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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奇諾的味道… cappuo,意大利語‘我愛你’的含義。 … 咳咳,霜柒猛然睜大了眼睛,她剛才在亂想什么! 先被壁咚后被強吻…這可是她兩輩子的初吻哇! 與霜柒那雙近在咫尺又炯炯有神的大眼對視的一瞬,男子也明顯慌了神,匆忙向后退去,左腳拌右腳,險些摔倒,勉強站穩后卻又一個不小心撞倒了放鍋碗瓢盆的木頭架子。 嘩啦啦…碎片滿地。 霜柒心道:完蛋了!打碎這么多碗,得賠多少銀子啊?! 三十六計走為上,還是趁著沒被發現之前跑路吧,剛抬起一只腳… “朱!二!狗!”一手扶著門框,另一手捂著肚子,面色蠟黃的霜華正巧將霜柒堵在了廚房門口。 “嘿嘿,那個啥,這是個誤會…” 霜柒笑得跟哭似的,回頭一看,哪里還有別人的影子… ------題外話------ 男女豬腳的第一次遭遇戰,就這樣打響了!各位客官看得可爽? 酸奶…個人很喜歡,蛋白質含量高,扛餓,早上來不及吃飯就喝一大杯,到中午都不覺得餓,還不必擔心像牛奶一樣空腹喝會拉肚子,哇咔咔。(不過自己在家做時還是要小心一些,搞不好會有很多雜菌,吃了反而拉肚子) 卡布奇諾,咖啡和奶都有了,就差一層柔滑的奶泡兒了(因為寫文的需要,這里用了酸奶而不是牛奶,嘻嘻,求輕噴)。不過呢,奶泡兒,小奶包兒…還挺像的哈?這文預計寫100萬字,男豬腳的漫漫追妻路啊…啥時候才能有寶寶,圓滿這一杯卡布奇諾啊,哈哈哈! ☆、014 糖醋人唇 “朱二狗,什么都不必說了,你打碎的這些碗筷少說一百兩銀子,這三個月的工錢是一文別想拿了…” “咕嚕”一聲,霜華面色一青,咬牙說道:“不止這三個月的工錢,從明天開始你繼續跑堂,小費全部上交,直到抵了賬才算完。哎呦喂我的肚子…” 霜華慌慌張張的朝茅廁跑去,只留霜柒一人風中凌亂。 “哎…”霜柒長嘆一口氣,現如今只有一首歌最了解她的心境: 北風那個吹, 雪花那個飄, 雪花那個飄飄, 年來到; 風卷那個雪花, 在門那個外, 風打著門來門自開, 我盼腰包鼓起來, 歡歡喜喜過個年,歡歡喜喜過個年… …好像有點不對… ** “咣當”,水杯砸到桌面上。 斗木依舊筆直的站著,只是眼皮動了動。 主子這是怎么了,說要親自去查雞腿兒失竊案,可一回來就跟中邪了似的,一會兒偷偷竊笑,一會兒愁眉不展…明明很口渴的樣子,硬是盯著水杯看了兩刻鐘也沒喝一口,糾結來糾結去,還是把水杯放下了。 “主子,可是茶水不合胃口?您出去一趟餓了吧,我去換杯茶,順便傳宵夜。”斗木試探性的問。 剛剛吃了霜柒豆腐的黑衣男子——也就是大禹國仁良王爺,微微偏過頭看向斗木,“我要蒸人唇、燒人唇、鹵人唇、熘人唇、軟炸人唇、糖醋人唇…總之各種做法的人唇都要一份,速去。” “是!”斗木領命,片刻不敢耽擱,即刻下去準備。 一個時辰后。 斗木及其手下六名侍衛手端托盤,將各種做法的人唇端上了桌。 “主子,這是您要的夜宵。”斗木說完,指揮其余幾人退下,自己則盡職盡責的站到角落里去了。 主子進食時不喜旁人打擾,自己人也不要站得太近,以免誤傷。 “恩,你們都辛苦了,記得找小蕓討賞。”王爺摩拳擦掌的走近了餐桌,迅速瀏覽了各個盤中菜肴,墨眉一皺,“真丑…” 尋了半天,好不容易找到一盤看得下去的,夾了一筷子,湊到鼻尖… “好臭啊!斗木,這些東西做前洗過沒有!”王爺嫌惡的捏著鼻子,將整整一盤糖醋人唇丟給斗木。 斗木將鼻子湊上前去,“回主子,這些東西在給主子之前都徹底洗凈了,斗木聞著挺香的,并無臭味。” “臭臭臭,就是臭!”與剛才那軟糯香甜的比起來,簡直是臭不可聞…nongnong的糖醋味兒都掩蓋不住它的臭! 斗木微微蹙眉,主子的嗅覺一向好,他說是臭的那就一定是臭的! “主子,那其他這些…” “拿走,拿得遠遠的!”王爺一下子跳開,菜還沒端走,自己就先離餐桌遠遠的,還嗅了嗅身上的味道,生怕被那一桌子東西“污染”了。 “等等…”男子眨了眨眼,朝默默收拾桌子的斗木招了招手。 斗木不疑有它,放下手中事務,在距離王爺兩步距離左右停下,“主子有何吩咐。” “你,靠近點。”王爺招了招手。 斗木上前一步。 “再近點兒。” 斗木頓了頓,向前跨出半步。 “讓你近點兒,婆婆mama的干嘛?來,低下頭。”王爺連哄帶騙的勾住斗木的衣領,盯著他的唇越湊越近。 斗木整個人都傻掉了,平日里冷靜卓絕的頭腦好像被漿糊填滿了…主子這是看上他了?除了吃,主子居然有了第二個愛好?這真是太邪門兒了! 還有,主子為何要選他這個榆木腦袋呢,他可是完全沒經驗啊! “咣當”,窗口傳來一聲響。 王爺依舊聚精會神的盯著斗木的唇,斗木不僅是個侍衛,更是個武藝高強的武官,性格悶悶不茍言笑的他,唇也生得冷硬俊俏。 只是…若真的親上去…嘔… 王爺松開斗木衣領,蹲在地上干嘔起來。 斗木也是男人,還是個不丑的男人,為何他下不去嘴呢?莫非… “咳咳,哥,我沒有打擾到你們主仆的好事吧?”窗口,一青衫男子雙手撐著窗框,帥氣的翻身躍入屋內,意圖掩飾剛剛的“失足”。 “滾蛋,根本就什么事都沒有。”王爺擦了擦嘴角,起身,漱口。 斗木委屈的退后站好,他這是…失寵了? 不不不,他的意思是,他有那么丑嗎,為何主子見了他就吐了,明明見到那些死刑犯嘴唇做的菜都沒有吐…嗚嗚… “沒事兒?都要親上了還說沒事兒?快快從實招來,何時好上這一口的?咦等等…”青衫男子的目光被桌上未被撤走的菜吸引住了,“哥,這么惡心的東西你也吃得下?不會是扮王爺扮久了,連性子也…嘖嘖…” “臭小子,亂想什么呢!”王爺毫不留情的給了青衫男子肩膀一拳。 青衫男子不是王爺的對手,后退時雖微微避開減輕了力道,還是被打中了。 找了個座位坐下,一手揉著肩膀,另一手“嘩啦”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