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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馮一男把老子揍了,丫來看過我一次沒有?” 王卓把張盛往椅子上一撂:“蠢貨!人小Q要你為她拼命了?你跟馮一男干什么仗,看一眼厲維琛,你不就得死心么?小Q不來看你,還不是讓你早斷念想,你還來勁了!你丫就是缺疼少愛!正經找個女朋友吧,小Q這一篇兒,早該翻過去了!” “哎,王卓,跟你這個男人婆說話特沒勁,沒勁!我跟你說!特么還不如找賀軍勝那個娘娘腔呢!” “行行行,你找娘娘腔吧,我走了,你把賀軍勝找來,你倆正好湊一對兒!” 一個筆直的男人,是找男人婆玩耍好呢,還是找娘娘腔玩耍好呢?對于張盛,這個問題很辯證。 跟賀軍勝,那是不可能的,張盛只得跟王卓開喝,喝著喝著,就哭了。 “曼曼哪,真是咱們學院鮮rou收割機呀!”張盛一把鼻涕一把淚,“你看看馮一男,你看看李先科,你看看我……” “得,你頂多算一冷鮮rou。”王卓覷著他,“別說,不跟厲維琛混,倒顯出你是生鮮,單獨看看,還是能下得去眼的……” 張盛捂著胸口:“王卓,還是你理解我……誰知道我英俊的外表下,也有一顆千瘡百孔的心啊!” 還千瘡百孔呢!張盛素來自戀得緊,承認自己是爛貨的時候,必定是喝高了。王卓招來服務員買單,把張盛扛出去了。 …… 原來跟著厲家老一泛兒打拼過的幾個朗易的老銷售,把狀告到厲維琛老爸那兒去,越洋打電話給厲祚承。 “董事長啊,您要管管啊,總裁他不聽我們的!” 厲祚承此刻正拿了個鐵馬刷給馬撓癢,聞言一哂:“你們要他,聽什么?” “降價啊,要不然,根本拿不到單子!” 厲祚承沉吟:“這件事,你們還是要聽總裁的。我已經把經營權放給他了。” 但是總裁不接電話,跟自己的嬌妻正逍遙快活呢。 南帕默斯頓島,在南太平洋深處。島上有幾百號居民,都沾著厲維琛曾祖父的光。厲家的人,跟他們都是老朋友了。 厲維琛和陸曼曼的到來,成了島上的節(jié)日。綿延的繁花大道,一側是海浪和天光,另一側則是錯落林立的風力發(fā)電機組,白色巨塔在風中愜意轉動,點綴著碧海藍天。厲家的產業(yè),在世界各地,以各種形式存在。 島上所有的船都被拖到海灘上去,是最隆重的歡迎儀式。這里是厲維琛的曾祖父和曾祖母相愛相隨的地方。他們的房子,有燦亮的紅色屋頂、雪白的屋脊和褐色的石墻。 “腦公,你的電話一直響啊。”陸曼曼拿著手機站在浴室門口,捂著眼不敢看里面的人。 厲維琛接過來,只肖看一眼,直接按關了機鍵。 為什么要關機?陸曼曼懵圈了。她總覺得要出事,朗易危機當前,做決策的人卻逃之夭夭、天高地遠。 隔天,厲維琛騎了他曾祖父騎過的自行車,放陸曼曼坐在前面,她便偎在他懷里。蜿蜒的路旁長著通天的熱帶樹木,生長茂盛,枝葉隔著小路在天空交握,陽光灑下來,光影斑駁。 厲維琛身高腿長,時不時蹭著前面的她。陸曼曼扭頭看他,跟他甜蜜地相視一笑,抬起笑眼,只見樹葉被陽光照得通透,盈人的綠。仿佛那些校園里錯失的時光,在風中飛舞。 蜜月,便是人生第二次戀愛。因為錯失了第一次,再次的相擁才更顯濃烈。 “美慘了,真的美慘了……”陸曼曼把臉貼在他胸口輕喃,“厲維琛,你怎么會想到這個地方?” 這個海島,早已被時間遺忘。沒有物華天寶、窮奢極侈,一切都停滯,包括時光。 “因為這里,最接近天荒地老。”厲維琛回答。 能感覺到他說話時氣流的共鳴和言語的份量,嗡嗡的震顫。陸曼曼的心像海綿,飛快地被幸福浸滿,繼而又變得沉甸甸的,墜得胸口都疼。 目的地竟然是泡椰汁浴。怪不得,陸曼曼清早見到了兩船新鮮椰子,問人要兩個嘗嘗,那人卻支支又吾吾。 “不去不去,那個……椰汁不是吃的嗎?”陸曼曼拖住厲維琛的手,不讓他走。 “這是款待,要慢慢習慣。” “不洗,我才不要做楊玉環(huán)。” “晚了。”厲維琛笑起來,一個翻手將她夾在腋下,連摟帶抱拖了進去。 私密湯池并不大,剛還嘴硬的陸曼曼,被nongnong的椰香熏醉了,一下子軟在池子里。 出門的時候,厲維琛把電話丟在屋里,陸曼曼卻悄悄地塞進了裙兜。厲家上下,這么大一個家要他來當,怎么可以聯系不到人?她可不做紅顏禍水沉溺昏君,大黑鍋一口,她表示不背。 本想暗搓搓藏著他手機,可惜現在身上脫得不剩什么,只好交出來,心虛地將自己的和他的手機一起放到池子邊上。 厲維琛只看了一眼,一言不發(fā)地幫她輕揉著后背。椰泉水滑洗凝脂,修長指尖在她彈性十足的肌膚輕拂。 “你不接電話,四叔不生氣么?” “不要提除我以外的男人。” “哼,爺爺都急死了,你還有心情開玩笑。” “我也急死了。”厲維琛的心被自己老婆的一顰一笑勾著,“今天晚上,可不許哭著求饒。” 陸曼曼轉過臉來,一雙嫵媚動人的眼:“誰怕誰?” 一句挑釁,結果……結果,舌頭被纏住了,身體被圈住了,翹臀被頂住了……他沉沉低笑,胸膛震動,水面泛起圈圈漣漪。 可是池邊的手機也震動起來,有電話進來了。 嘖!天殺的! 厲維琛從水里站起來,跨上岸去。他脊背寬闊,一身精健,濕淋淋地往蓮霧枝搭起的屏障外走。看到那個號碼,就知道自己老婆會擔心,走出遠遠的,才按下了接聽鍵。 “維琛,怎么回事?”厲祚承劈頭就問。 “什么怎么回事?” “朗易。” 厲維琛微瞇雙眸,望著遠處煙雨蒙蒙的海平面:“您終于開始cao心我的事了,爸。” 那頭噎了一噎,繼續(xù)道:“不光是你的事,維琛。這是整個厲家的事。我不相信,你會拿朗易的業(yè)績跟我斗氣。” 回想當初跟陸曼曼的結合,父親也說過同樣的話。 “我沒有跟任何人斗氣。信不信由你。” 掛了電話,天上的云厚了,陰蒙蒙的。厲維琛站在那里,遺世獨立,看海浪載浮載沉,潮頭翻涌,竟突然感到人世的渺小與無力。 一路走回來,再回到湯池時,竟不見了陸曼曼。 她去哪兒了?厲維琛心頭發(fā)緊。喊了幾聲,周遭寂靜得只能聽見自己的心跳。 天都快黑了,陸曼曼這個工科女生迷路了。她穿著惹火的浴衣,在野林子里四處走,他想想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