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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轉(zhuǎn)了一圈,什么叫解決了一半呀,說說?” 蔣彩彩就把事情的經(jīng)過從頭到尾、事無巨細(xì)地跟她描述了一遍,聽得鄭小仙不住的說我靠,我靠,你可真能忍,是我早就迫不及待的罵上去了。 蔣彩彩搖了搖頭:“你不在這個圈子里混,不知道腦殘粉有多兇殘,連你祖宗八代都能問候一遍,甚至厲害點的,說不定把你的真實身份的人rou出來掛墻頭,我可不想自尋煩惱。” “那倒是。”鄭小仙摸了摸下巴,仔細(xì)的打量著她,“你家那口子什么反應(yīng)?” “什么那口子?”蔣彩彩想到他到現(xiàn)在都沒給自己回個信息,心中不高興,但還是避重就輕道,“手游發(fā)展到最關(guān)鍵階段,他現(xiàn)在正忙著呢。” 余光卻看到門外停著一輛熟悉的路虎,這車?她尚未想的起來這車是誰,路虎已經(jīng)發(fā)動離開。 蔣彩彩轉(zhuǎn)頭,看到身旁的人目送的路虎離開,立刻明白了,這車是厲凌的,難怪覺得眼熟。 “你怎么不讓他進來啊?”她順著鄭小仙的目光看過去,百思不得其解,“直接喊進來多好。” “我可沒允許他登堂入室。” 蔣彩彩噗嗤一下笑出聲:“什么登堂入室?說的跟小三上位似的。” 鄭小仙臉色變了變,卻沒再說什么。 . 蔣彩彩在天天蛋糕店等到天黑,蔣楓躍都沒出現(xiàn),為了怕鄭小仙看出來,她找了個借口,先行離開。 沒開車回家,去附近的商場晃了晃,正在一家賣羽絨服的店里看的十分高興,電話打了進來。 蔣彩彩正準(zhǔn)備試穿,不悅的拿出手機:“怎么了?” “去哪兒了?” 蔣楓躍的聲音有點悶悶的,“回家怎么不見你人?” 蔣彩彩仔細(xì)聽他的聲音,低低的,好似不太高興,她放下手中的羽絨服:“你喝酒了?” 蔣楓躍:“嗯。” 聲音低的她幾乎聽不見。 “好好的喝什么酒?”蔣彩彩皺眉,準(zhǔn)備說他幾句,電話卻被掛了。 蔣彩彩將手中的羽絨服遞給服務(wù)員,掛了電話,拿起包,就朝回趕。 家中一片漆黑,蔣彩彩手摸索著開燈,就被人拉入懷中。 一個充滿酒氣的懷中。 她立刻掙扎,等聞見了熟悉的氣息,手又要摸索著去開燈,整個人卻被騰空抱起。 蔣楓躍踢開主臥室的門,將她小心的放到床上,不等蔣彩彩起身,他立刻將她壓在身下:“別動。” 蔣彩彩覺得今天的他十分反常:“你怎么了?” 頭埋在她脖子間:“沒什么。” 他今天查出背后搗鬼的人了,沒想到居然是他從前的合作伙伴,當(dāng)初他們一起創(chuàng)業(yè),后來因為理念不同,他和蘇慶陽一起重新創(chuàng)立了公司,他們也開了工作室。 本以為是他們一直的死對頭,幾家競爭公司中的一家,可沒想到居然是當(dāng)初最好的兄弟。 蘇慶陽接受不了這樣的結(jié)果,跟他們大吵一架,而他……自然也是接受不了的…… 兩兄弟去酒吧買醉,喝的醉醺醺才回來,此時的他,格外想念她。 此時已經(jīng)是初冬,蔣彩彩怕他凍著,開了暖氣,但沒過多久,口干舌燥的。 她用力推身上的人,卻被他摟的更緊。蔣彩彩無奈道:“起來洗洗再睡。” “我不起來,起來你就會消失不見了。” …… 看不清他的表情,蔣彩彩也知道他喝醉了,只好輕聲哄他道:“我不會不見的,你起來好不好?” “不好。”他干脆的拒絕了。 一計不行,再使一計。 “我要去洗漱,不然我沒法睡。我向你保證,不會不見的。”見身上的人還沒動靜,她怒了,“你再不起來,我一會就不管你了。” “你待會一定過來?” “嗯嗯,一定來,行了吧?” 得到肯定的答復(fù),蔣楓躍才小心翼翼的放開她,像是怕她反悔似的,以便隨時可以撲上來。 蔣彩彩等他整個人都松開,這才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跳下床,跑到浴室,快速洗漱完畢。 站在客廳,猶豫了下還是回了客房,特意將門反鎖。 半夜,睡的迷迷糊糊的時候,感覺門被人打開了,她下意識坐起身,緊緊盯著黑暗中那個身影。 盡管看不清臉,蔣彩彩還是從他的身影以及走路的氣勢認(rèn)出他了。 蔣楓躍不客氣的掀開被子,將她摟入懷中:“睡覺。” “你……”她覺得別扭,下意識的掙扎。 男人覺得身體的某個部位開始復(fù)蘇,他制住她的雙手雙腳,聲音帶著一絲危險:“不想發(fā)生點什么就別動。” 蔣彩彩聽出不對勁,立刻不敢動了。 蔣楓躍緊緊的摟住她,倒也沒有其他動作,沉沉的入睡了。 . 一夜好夢。 蔣彩彩醒了過來,耳邊聽到細(xì)細(xì)的流水聲,拿出手機一看,才早上六點。 洗漱聲停下,沒多久,她聽到外面的開門聲。蔣彩彩翻了個身,準(zhǔn)備繼續(xù)睡,再沒多久,臥室的門開了。 她立刻緊張起來,一動不動。 感覺到身后之人不住的朝這邊走來,被子被拉開,一股熱氣朝她襲來。 蔣楓躍從身后摟住她,頭擱在下巴上,蔣彩彩更加緊張,她睜開雙眼,身體卻沒有任何動作。 她隱約聽見身后的男人好像輕笑一聲,蔣楓躍的大手在她腰間摩挲著,她發(fā)癢,身體一抖,縮了起來。 他不安分的手動的更加厲害,蔣彩彩終于忍不住笑出聲:“好癢,不要啊!” “知道癢還敢裝睡?”蔣楓躍在她耳邊輕笑,唇舌在她脖子上游走。 蔣彩彩想推開他,卻又不敢動,掙扎著,明顯感覺他有異動,這一下,她更不敢動了:“你怎么來了?” “來懲罰某個不聽話的女人,”蔣楓躍將她的身體掰過來,二人四目相對,“我記得昨晚……” “昨晚我明明鎖了門,”蔣彩彩反應(yīng)過來,懷疑的看著他,“你怎么進來的?” “這個家就沒有我進不去的房間。”蔣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