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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她mama和舅舅,外婆嚴重重男輕女,兒子是個寶,女兒是根草,從小就要求女兒圍著兒子轉。后來她mama結婚了,又生下女兒,舅舅家是個兒子,外婆就更不喜歡她家了。她mama也幫著娘家來剝削她,小時候她的東西只要表弟看上了,她從來就留不住。蔣彩彩為此多次反抗,但每次都被mama狠狠的罵了一頓,有時候還會挨打。 “就算不還,也是你該出的,你是jiejie。” “對,我是他jiejie,我不是他媽,他結婚我出錢是人情,不出錢是本分。再說了,他什么時候當我是他姐吧,他們一家可都當我是棵搖錢樹呢。能搖到錢,那是應該的,搖不到錢就一副將我除之后快的表情。這樣的親戚我也不敢認,所以他結婚我是一分錢都不可能出的。” “你個死丫頭。”蔣mama大怒,聲音太大,整個餐廳的人都聽見了。 見眾人的目光紛紛集中在她身上,她才壓低聲音:“你要不給錢也簡單,馬上就給我結婚,兩方就扯平了,你就不需要出錢了。” 蔣彩彩朝椅子后背靠了靠,雙手抱胸,一副挑釁的表情:“您是來要錢還是來逼婚的?” 眾人吃飯的速度放慢,紛紛豎著耳朵聽,生怕錯過什么精彩的八卦情節。 蔣mama終究是要面子,語氣平緩了許多:“總之一句話,你弟弟結婚你必須得去,非去不可。” 蔣彩彩點點頭:“沒問題,你把時間地點發我手機上。” “禮金一分都不能少。” 她搖搖頭:“出多少禮金看我心情。把我惹毛了,我就一分不給,直接給他一個空紅包。” “你……” 夕陽西斜,暮色馬上就要出現。蔣彩彩提著包站起身:“行了,你先回去吧。后天結婚是吧,我明天回老家。” “天都快黑了,你趕我回去?”蔣mama睜大了眼,“這么晚了,我一個人回老家,你就不擔心我的安全?我今晚住你那,你還在原來的地方?” 蔣彩彩嗤笑:“你前幾次怒氣沖沖走的時候怎么不擔心自己安全啊?再說了,你以為我是真的不知道你背著我在c市買了房子?” 在蔣mama驚愕的目光中,她繼續道:“好奇我怎么知道?我看到你的房產證了,爸爸過世的時候留下了不少錢,你卻一天到晚跟我哭窮,我大學生活費你都不出。看來是把錢花這房子上還有你那個吸血鬼弟弟一家身上了吧?不管你打算把這個房子給誰,你那個沒用的弟弟也好,只會啃老的侄子也罷,我都無所謂。不過我有句話說在前面,這房子你給誰就讓誰給你養老吧。” 一口氣說了這么多,蔣彩彩心中好受了許多,再看到蔣mama那張類似調色盤的臉,索性和盤托出:“還有,你以后給他們補貼一分錢,我就少養你一分,要是你把錢全部給他們了,等你老了,他們把你扔出去,不聞不問,我也不會管你的死活,我說到做到。行了,你先回去想想吧。” 確信沒什么想說的了,蔣彩彩提著包,經過她的身邊離開,衣服卻被人抓住了。 蔣mama拉著她的衣角,不愿意松手,一臉的堅定:“我今晚去你那,跟你住。” 蔣彩彩頭疼的揉著太陽**,蔣mama雖然胡攪蠻纏,但為人精明,沒那么好對付。 她笑笑:“你來的不巧,我今天的房子剛退租,現在住我男朋友那里。” 見母親皺眉,她立刻道:“你什么都不要說,我不想聽。你要是愿意的話,我帶你住店里。” 天徹底的黑了下來,蔣彩彩看著墻上的大鐘,走到柜臺,借了店家的固定電話,給蔣楓躍打了一個電話。 果不其然,他快急壞了:“你到底去哪了?手機怎么關機了?” 蔣彩彩大致說了一下現在的方位,也把現在的情況說明了一下,讓他帶一個充電寶過來,其他事情待會再說。 半小時后,一身西裝革履的男人出現在這家溫馨的餐館,男人見到她,三兩步上前:“你沒事吧?” 蔣彩彩搖了搖頭:“充電寶帶了嗎?” “帶了。”蔣楓躍遞過來充電寶,看向她身旁的蔣mama,“阿姨你好,你也在?” 蔣mama的臉色不自然:“天色有點晚,我要跟彩彩一起住,你不介意吧?” “不介意。” 蔣楓躍回答的挺痛快的。 蔣mama的目光在他二人臉上掃了掃,立刻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放下心來,但同時又笑笑:“彩彩這丫頭脾氣不好,難為你了。” 摸不準她什么意思,蔣楓躍也只能笑笑:“阿姨哪里的話,彩彩脾氣可好著呢。” 蔣彩彩一直沒說話,豎著耳朵聽他們倆說話,等手機充上電能開機了,在微信上給蔣楓躍發了幾條信息。 蔣楓躍皺眉看著屏幕上白底黑字的信息:我媽非要跟我一起住,不肯去酒店。 那你怎么想? 迅速打了幾個字發過去,蔣楓躍又看向蔣mama道:“阿姨,我那邊有客房,您待會去我家?” 蔣彩彩憤怒地瞪了他一眼,手指在虛擬鍵盤上快速的打著字:說什么呢你? 關掉屏幕,蔣楓躍殷勤地道:“您可以跟彩彩一起說說話聊聊天什么的,母女這么久沒見,一定有很多話要說吧。” 蔣mama自是求之不得:“那就麻煩你了。” . 蔣彩彩看著在客房殷勤布置房間的人,一瞬間像是上次回到了家中,剛回家那晚,她對自己也是這般客氣,可惜啊,這么好態度維持不了24個小時。 蔣mama是居家過日子好能手,沒多久,整個房間就收拾的干干凈凈,整整齊齊的。 當晚,母女倆躺在床上,蔣彩彩翻了個身,背對著她:“我累了,要睡了,你也早點休息吧。” “你明天?”蔣mama的聲音帶著幾分試探。 她心煩意亂的:“明天下午我開車跟你一起回去,行了吧?” “那……” “你不睡我還要睡了,晚安。”說著,就把床頭燈給關了。 他躺在床上,動也不動的,許久,直到身后的人先是嘆息一聲,再后來是發出均勻的呼吸聲,蔣彩彩仍然沒有睡著。 同一時間,隔壁的人也不好受。好不容易把人騙到手了,半路殺出一個程咬金,程咬金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