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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在在。”南宮若天眼珠滴溜溜的轉:“這樣吧哥,要不你試試跪搓衣板?我聽說很多女人都喜歡拿這一招懲罰自己老公,一般跪搓衣板一晚上,第二天就沒啥事兒了。不過哥你可得當心啊,你的腿受過重傷,不能跪的太久,這樣,你先想辦法把嫂子從房里騙出來,然后當她面跪,嫂子那么愛你,肯定心疼你,最多讓你跪個十分鐘也就消氣了吧。嗯,應該是這樣。” “……”夏擎宇沉默:“你小子能不能有點兒靠譜的,這能有用嗎?” “你還真別不信!”南宮若天底氣十足:“不信你去問度娘,什么法子讓老婆消氣最快,我敢肯定,百分之九十的人都會回答你,跪搓衣板!只不過這個嘛……也不是每個男人都肯做的,畢竟男兒膝下有黃金嘛,這就要看你是不是真的愛嫂子了,肯不肯犧牲你男人的尊嚴,博她一笑,你要是不愿意……那就送花,說情話?不過我覺得這些估計不會奏效,嫂子又不是一般的軟弱小女人,肯定不吃你這一套!” “……”夏擎宇沉默半晌:“我知道了。”掛了電話。 “啊?喂喂?喂?哥?”南宮若天聽著已經,急急地對著電話喊,卻發(fā)現夏擎宇已經掛了電話。這下他著急了:“哎喲我天吶,我的親哥誒,我說著玩兒的,你不會真的跪吧?關鍵不是尊嚴啊,你這膝蓋有舊傷,承受不住啊!不行,我得趕緊過去看看,別出什么事兒!”拿起搭在座椅上的外套,就沖了出去,邊走邊打自己的嘴:“我這個嘴賤的毛病,啥時候能改改……” 夏擎宇打發(fā)了傭人回家,找出家里的搓衣板,敲了敲凌筱的房門。 “哎呀我都說了我今天不想看見你,你該干什么干什么吧,別理我!”凌筱本來趴在門口偷聽外面的動靜,被他這么一敲,嚇了一大跳。 “……”夏擎宇沒說話,徑自把搓衣板擺在凌筱門前,二話不說就跪了上去。 “嘶……”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膝蓋,搓衣板凹凸不平,才幾秒鐘,他的膝蓋就刺痛起來。 “……走了?”凌筱側耳一聽,剛才門外似乎有什么東西丟在地上的聲音,可緊接著就沒了動靜。她耳朵貼在門上聽了一會兒,還是沒聽到任何動靜。 “哼!”凌筱坐回床上,小聲嘟囔:“這人!又走了!一點誠意都沒有,看我三天都不理你!”在心里罵了夏擎宇一百遍,她懨懨的倒頭睡了。 “哥!”南宮若天趕到夏擎宇家的時候,他已經跪了二十分鐘左右。南宮若天沖進門,試圖拉起夏擎宇:“哥,你先起來,讓嫂子原諒你還有很多種辦法,你的腿受過傷,不能這樣。都怪我最賤,本來想逗逗你,結果你還當真了,快起來快起來!”他用盡了全力去拉夏擎宇,怎奈夏擎宇一點都不配合,就是不肯起來。 “哎呀!”南宮若天急得跺腳,又去拍凌筱的房門:“嫂子,嫂子開門啊我是小天!你快出來啊!你再不出來要出大事了,哥他在你門口跪搓衣板呢,他膝蓋受過重傷,不能久跪的,何況還是搓衣板這么硬又硌人的東西,嫂子!你聽到了嗎?” 凌筱吃醋吃的累了,睡得很沉,乍一聽到有人敲門,還以為是在做夢。直到聽清了南宮若天說的話,才猛然驚醒。 她倏地坐直身子,轉頭看向門外:“剛才是我在做夢嗎?好像聽見了小天的聲音,還說擎宇在門口跪搓衣板?什么鬼?” “嫂子!嫂子!”還不待凌筱理清思緒,南宮若天又開始用力拍門:“嫂子你睡著了嗎?好歹回答我一聲啊!” “還真是小天!”凌筱跳下床,回憶了一番剛才半夢半醒間南宮若天說的話,趕緊打開門。 “你這是做什么?”剛一開門,凌筱就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夏擎宇竟然跪在門外,膝蓋下方,墊著一塊搓衣板……他目視前方,不言不語。 “哥,嫂子出來了,你快起來,快起來。”南宮若天一邊叫喊一邊去拉他:“快讓我看看你膝蓋傷的怎么樣了?怎么能開這種玩笑,萬一舊傷復發(fā),可怎么好!” “舊傷?”凌筱蹙眉,不解的望著南宮若天:“怎么回事?什么舊傷?” “嫂子你先別問了,先讓哥起來再說。”南宮若天又去拉他,怎奈夏擎宇還是不起身,只定定的看著凌筱:“筱兒,你消氣了?若是沒有,我還可以繼續(xù)。” “哥,你瘋啦!”南宮若天求助的望向凌筱:“嫂子你快勸哥起來吧,看來眼下只有你勸得動他了。” 凌筱看著南宮若天著急的要冒火的樣子,就知道這件事情非同小可,再也顧不得一時的醋意,連忙軟聲勸著:“擎宇,你先起來,有什么話起來再說。我固然生氣,但也不想看到你這樣對待自己。” “你真的,不生氣了?”夏擎宇沒動,還保持著剛才的姿勢。 “……”凌筱默了片刻:“對,我不生氣了,你都跪搓衣板了,再大的氣,也都消了。”伸手去拉他。 “呃……”夏擎宇聽了凌筱的話,緩了片刻,拉著凌筱和南宮若天的胳膊,試圖站起。怎料膝蓋剛剛抬起一點,便又跌跪下去:“嘶……啊……”他的雙腿不住發(fā)抖,似是疼到了極致。 “怎么了?疼得這么厲害?你是跪了多久啊?”凌筱手上加了力道,跟南宮若天一起,半扶半架的把夏擎宇弄到沙發(fā)坐好,看他疼得發(fā)抖,心里也揪的難受。 “沒,沒多久……”夏擎宇搖頭,一字一句,都是咬著牙擠出來的,連氣息都是顫抖的。 “哥,我來幫你看看。”南宮若天蹲身下去,慢慢掀起夏擎宇的褲腳。 褲腳卷起,凌筱才看清楚夏擎宇膝蓋上的上,青紫一片,甚至還腫了起來。 “怎么這么嚴重?”凌筱愕然,這種跪搓衣板的滋味,她小時候被蔣芳晴罰,也曾經歷過幾次,雖說是疼得厲害,但跪上個把小時,倒也不會成了如此地步。 “哥的膝蓋之前就受過重創(chuàng),每到下雨天都會疼的。”南宮若天抬頭:“哥,你把醫(yī)生給你配的藥油放在哪里了?告訴我,我拿來給你揉揉,不然今晚估計你別想睡覺了。” “……在書房,書柜下面倒數第二個抽屜。”夏擎宇抓著凌筱的手,極為緩慢的回答。他額頭上冒出大粒大粒的汗珠,額角青筋跳動,可見是疼的狠了。 “明知道自己腿上有傷,怎么還干這種蠢事!”凌筱心里揪著痛,嘴上卻不饒人。 “哪里是蠢事。”夏擎宇咧咧嘴,輕笑一聲:“依我看,一點都不蠢,不過是受了點皮rou之苦,你就原諒我了,這點痛,受的值。以后我算是知道,你生氣的時候,用什么法子來哄你了。” 第一百三十六章 誰出的主意 “說什么胡話呢。”凌筱心疼的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