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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一張苦瓜臉:“凌jiejie,先生回來,不會打你吧?” “不會的。”凌筱微笑著搖頭。話說出口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底氣不足,在咖啡館里,被夏擎宇打過耳光的側(cè)臉,又開始火燒一樣的疼。 “不行不行!”百花堅定地望著凌筱:“我不能丟你一個人,至少陪你一起等到先生回來,看看他發(fā)了多大的火,確定你沒有危險,我再走吧。說到底,今天的事情變成這樣,我也是有責任的,說什么也不能害你被先生打!”她說的義正言辭,就差豎起手指起誓了。 “哪有那么恐怖。”凌筱的心情差到極點,被她這么一逗,反而笑了:“擎宇他又不是傻子,還是分得清楚是非黑白的,今天這事兒,再怎么說,也不會對我動粗的,你放心回去休息吧。” “不行!”百花不肯:“我一定要陪你等到先生回來,看看他的臉色再說,不然就算我現(xiàn)在回去,也睡不著的。” “好,隨你吧。”凌筱拗不過她,索性允了。徑自靠在沙發(fā)上,閉眼假寐。 “好了,你回去吧。”南宮若天的車停在了別墅門口,夏擎宇毫不遲疑的下車,重重摔上車門,往屋里走。 “哥……”南宮若天看著夏擎宇周身的氣場,心叫不妙。還未等他反應,嘴里已經(jīng)先叫出聲。 “怎么了?”夏擎宇回頭看他。 “……”南宮若天的表情糾結(jié),一秒之中變了三遍,最后強行擠出一個笑:“沒事……”逃也似的踩下油門跑了。 聽見開門聲,凌筱一個激靈坐直了身子:“擎宇,你回來了。” “先生。”百花也跟著小聲對夏擎宇打招呼。 “嗯。”夏擎宇應聲,透著陣陣寒意。 “我……”凌筱能感覺到夏擎宇在生氣,她想解釋,可是她不知該如何解釋:“你怎么不接電話?她……沒事吧?” “……”夏擎宇在玄關換了鞋,邊走邊脫西裝,沒有理凌筱,直接進了衛(wèi)生間。不一會兒,里面就傳來嘩嘩的水聲,他開始洗澡了…… “凌jiejie。”百花指了指衛(wèi)生間:“怎么辦呀?先生好像真的很生氣。” “沒事,你回去吧。”凌筱頹然坐在沙發(fā)上:“一會兒他出來,我會跟他解釋清楚,不用擔心。” “可是……”百花苦瓜臉越拉越長。 “別說了,回去吧,你呆在這里,也幫不上忙。”凌筱眉頭越皺越緊,聽著衛(wèi)生間里傳來的水聲,心緒越來越亂。 百花終于走了。凌筱聽著衛(wèi)生間里的水聲越來越小,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進到臥室里,坐在床上,等著夏擎宇出來。 又過了幾分鐘,夏擎宇總算是開門出來了。他圍著浴巾,站在凌筱跟前,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她:“今天的事情,有什么想跟我說的嗎?” “……?”凌筱沒料到夏擎宇會突然這么一問,呆愣了片刻:“她……傷得重嗎?” “不重。”夏擎宇并沒有如平時一樣,坐在床邊,而是擦著頭發(fā),選了個較遠的椅子坐下:“還有嗎?” “今天的事情,是個意外。”凌筱本來有許多話想說,可是當夏擎宇這么問他,當她想起夏擎宇當時看向自己的眼神,突然一下子,就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了:“是她挑釁,我一時氣急,手下失了分寸……對不起。” “還有嗎?”夏擎宇仍保持著剛才的姿勢,清冷的看著凌筱。 “還有?”凌筱疑惑的凝著他的眼:“擎宇,你到底想聽我說什么?” “……”夏擎宇擦頭發(fā)的手頓住,僵硬的挑著嘴唇苦笑一聲:“算了,沒有的話,就睡覺吧。”他說完,穿上睡衣,往外走。 “你去哪兒?”凌筱跟著站起來:“不是睡覺嗎?” “你睡吧。”夏擎宇頓住腳步,沒有回頭:“我去書房。” “……?”凌筱看著夏擎宇走出門,轉(zhuǎn)過拐角,身影消失。滿腦子的疑問。這究竟是發(fā)生了什么?好像突然一下子,兩個人的關系,就從如膠似漆,降到了冰點。 凌筱坐在床上,靜靜地看著門外書房方向折射過來的微光。一個小時,兩個小時,三個小時……直到天亮,夏擎宇都沒有回房。 第二天一早,掛著兩個大大黑眼圈的凌筱,聽見衣帽間有動靜。她忙不迭跑到衣帽間門口,如她所料,夏擎宇正在換衣服,準備去上班。 “擎宇。”凌筱緩步走進衣帽間:“我想了一整晚,我們需要好好談談。” “我早上還有個會。”夏擎宇的聲音沒有絲毫溫度,就連穿衣服的手,也沒有絲毫停頓:“別忘了,你今天也要去凌氏參加董事會,資料還在我辦公桌上,一會兒在路上看看吧。就這樣,我趕時間,先走了。” “擎宇!”夏擎宇即將繞過凌筱身側(cè)的時候,凌筱抓住了他的胳膊:“究竟是怎么了?她跟你說了什么?” “……”夏擎宇閉了閉眼,呼出一口氣:“時間不早了,不放手吧。” “擎宇……”凌筱不死心,仍抓著他的手不放。 “去參加董事會吧。”夏擎宇用另一只手,推掉凌筱的手,腳下帶風的走了出去,緊接著就是大門開合的聲響。 凌筱沒受傷的右手抓緊又放開,如斯重復,卻絲毫不能發(fā)泄心中憋悶的火氣。她終于克制不住,一揮手推倒了一大排衣帽間里的落地衣架。聽著噼里啪啦的倒地聲,狠狠喘了幾口粗氣,才算平靜下來。 車上,凌筱單手拿著資料,坐在后座細讀。百花一邊看著,一邊從后視鏡里看凌筱的表情:“凌jiejie,昨天晚上……你還好嗎?” “死不了。”凌筱沒抬眼。 “那……先生有怪你嗎?”百花又試探性的提問。 “好好開車吧。”凌筱不想回答百花的問題,又翻了一頁資料。 “……”氣氛尷尬,百花搖搖頭,噘著嘴專心開車去了。 快到凌氏大樓的時候,本來平穩(wěn)前進的車子,突然一個急拐,緊接著就聽見百花罵罵咧咧的:“喂,你這人怎么開車的啊,你以為在開碰碰車嗎?” “怎么了?”凌筱恍惚的抬頭。 “沒事姐。”百花指著窗外的一輛敞篷跑車:“就是我開的好好地,那邊突然一輛車超上來,還攔住了我們的去路。” “攔路?”凌筱挑眉,順著百花手指的方向看。只見那黃色的敞篷跑車車門上翻,車上下來一個戴著墨鏡的男人,那人穿著白色的小西服,腿上是七分收腳褲,配著一雙運動鞋。那人雙手插在褲袋里,慢悠悠的晃到凌筱車門的一側(cè),敲了敲車窗,順手摘下了自己臉上的墨鏡。 凌筱輕飄飄的抬眼掃了一眼窗外的人,瞬間愣住。 “阿筱,我回來了。”那男人露出一個燦爛的笑,閃亮的星眸如火,緊盯著車窗里面的凌筱的眼。 “司徒遠……”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