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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樣的……”寧染大概描述了一下事情經過:“那個老夫人見誰就說要辭退誰,我們都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辭退?”凌筱挑眉:“這是她說辭退就能辭退的嗎?”說話間人已經往樓下走。 樓下的杜美蘭,教訓傭人正教訓的起勁,沒有注意到凌筱。阿菊已經被她罵哭了,沈管家的身上也被潑了一杯茶水,兩人都很是狼狽。 “我跟你們講,別給我在這里裝可憐,裝可憐也沒用!”杜美蘭夸張的插著腰,眼睛朝天上看:“辭退你們算是輕的?!?/br> “哦?那重的呢?”凌筱抱臂站在一旁,黑眸盯著杜美蘭。 “呀!”杜美蘭被凌筱嚇了一跳,叫出了聲。兩秒鐘之后恢復了剛才的模樣:“重的,重的當然是要求賠償了!這打碎的杯盞,都應該算在他們身上,要不是他們辦事不靠譜,我也不會摔碎這些東西??!”彎腰看了看地上的碎瓷片:“這一套花茶杯好像不便宜吧?” “你們該干什么干什么去。”凌筱沒理杜美蘭,徑自轉身對不知所措的沈管家和阿菊說。 “謝謝太太,謝謝太太?!眱扇嗣Σ坏懒酥x,一眨眼的工夫就消失了。 “喂!”杜美蘭怒道:“你干什么讓他們走!這事兒還沒完呢!” “已經完了?!绷梵阕约阂厕D身準備走:“茶具是我的,我說不用賠就不用賠。至于別的,辭退什么的,就更不是你能管的?!?/br> “你這是什么態度!”杜美蘭大叫:“你這是對婆婆說話的態度嗎?”轉身對夏洪江:“你看,我就說吧,開酒吧的女人,要教養沒教養,要什么沒什么!你現在信了吧!” “哎呀,你們都少說兩句!”夏洪江又出來打圓場:“一家人嘛,以和為貴。美蘭你也是的,不過是水燙了而已,放一放再喝就是了,何必動這么大肝火呢?” “你站??!”杜美蘭沖著凌筱叫喊。凌筱哪里肯聽她的話,仍舊自顧自的往樓上走。 “你站不站??!”杜美蘭又叫了一聲,看凌筱不理她,四下一看,彎腰撿起茶幾上崩裂的一塊茶杯碎片,直接朝凌筱扔過去。 “美蘭!”當夏洪江意識到杜美蘭想干什么的時候,已經晚了,她手上的瓷片已經丟了出去。 “??!”凌筱正在上樓,突然覺得腦后一疼。她抬手碰了碰疼痛的地方,觸手是幾滴鮮血。 “筱兒,沒事吧?”夏洪江是第一個跑過去檢查凌筱傷勢的。夏寒和夏冰一直老老實實坐在沙發上,兩個人都在玩手機,仿佛發生的一切都跟他們無關。 凌筱沒說話,轉身盯著杜美蘭。黑眸之中,怒浪一波高過一波,早已吞沒了杜美蘭的身影。 “你這下知道厲害了吧?”杜美蘭發現自己打中,有些慌了,卻還強裝鎮定:“這就是不把我放在眼里的下場,你以后不想流血,就對我恭敬些!” “我要是不呢?”凌筱望著手指上的血,理智逐漸消失。 “行啊,你還敢頂嘴是吧?”杜美蘭手上又捏起一塊碎瓷片:“看來你是想再試一次?” “好啊,那就試試!”凌筱動作極快,兩步沖到杜美蘭跟前。沒受傷的手迅速出擊,準確的擊打在杜美蘭的手腕上,她手上的瓷片掉在地上。趁著她要玩去撿的工夫,凌筱一把抓起她的頭發,扯著她往外走。 第一百二十四章 嫂子保重 一旁的夏洪江自是幫著杜美蘭的,不僅自己動手阻攔,還叫著夏寒:“小寒,你還在干什么呢!快來幫忙!” 夏寒聽到,百般不愿的翻了個白眼,有氣無力的攔在凌筱跟前:“行了,差不多得了,放開我媽!看你身上也有傷,別逼跟你動手。” “你可以試試!”凌筱余光瞥見百花已經過來。本來她一個人,還傷了一只手,是很吃虧的,但有了百花,局面就會大不一樣。 “敬酒不吃吃罰酒!”夏寒輕嗤一聲,伸手去抓凌筱的手腕。 “想動凌jiejie,先過我這關!”百花抬腳一個回旋踢,穩穩的落在夏寒胸口。 這一腳力道極大,直接把夏寒踢得坐在了地上。凌筱沒有停留,直接扯著杜美蘭的頭發把她弄到門口,百花很配合的幫她打開了門,她順勢一個用力,將杜美蘭摔了出去。 “哎喲?!倍琶捞m呼痛出聲,一個勁兒往后踉蹌,凌筱明明沒用太大的勁兒,她卻一直后退,直到從門前兩米外的階梯上跌了下去。 那階梯不高,只有六七階,杜美蘭一致后退,一腳踩空,跌了下去便沒再站起來。 “美蘭!”夏洪江推開凌筱和百花,沖出門外:“美蘭你怎么樣?還好嗎?哪里摔傷了?”他一邊詢問一邊扶起倒在地上的杜美蘭。 “哎喲,我的腰啊。”杜美蘭半臥在地上,左手撐著地面,右手扶著腰:“我的腰好疼,好像斷了,動不了了!老夏你快,快幫我?!?/br> “來來來,你先別動?!毕暮榻鲋琶捞m坐起來一些,口里叫道:“小寒小冰,你倆干什么呢,快過來,你媽受傷了,快幫我把她送醫院!” “哦?!毕暮钕扰苓^來,跟夏洪江一起攙扶杜美蘭。夏冰應了一聲,腳下卻沒見多塊的動作,慢悠悠的從凌筱身邊饒過,臨出門的時候,還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 “你們……在干什么?”一個聲音突然從側邊傳來,眾人循聲望去,見是夏擎宇和南宮若天站在十幾步之外,車子就停在身后,應是剛剛下車。 “擎宇,你回來的正好,快,你媽受傷了,快幫我把她扶上車,送她去醫院?!毕暮榻櫜坏闷渌?,連忙招呼夏擎宇:“你媽說她的腰好像斷了,趕緊的,別站著了!” “來了。”夏擎宇面上疑惑不減,走向杜美蘭的過程中,一直望著凌筱。 “擎宇……”凌筱對上他的視線,卻從那漆黑的眸子里,讀出了責怪。 有了夏擎宇的幫忙,杜美蘭很快被弄上了車,幾個人浩浩蕩蕩的開車往醫院去了,家門口一下子變得安靜。 “凌jiejie……”百花輕輕扯扯凌筱的袖子:“先生是不是生氣了?我看先生剛才的樣子……是不是誤會了什么???怎么辦???” “我不知道。”凌筱在看清夏擎宇眼中的責怪的那一刻,被憤怒吞沒的理智,瞬間回來。她的腦子嗡嗡作響,那樣充斥著責備和質問的眼神,她還是第一次從夏擎宇看向她的目光中見到。 凌筱靜靜地站在門口,剛才發生的一切,在她的腦海里放映著。一切都是那么巧合,就好像自己剛和夏擎宇結婚時,在咖啡館里那樣,一樣的沖突,一樣的誤會。 “……什么意思?同樣的戲碼?還想再來一遍嗎?”凌筱望了望天空,兀自笑了出來。 半夜十二點,凌筱和百花坐在沙發上,等著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