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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面對無數(shù)記者的鏡頭可以面不改色的打太極, 但對著尤藝和聞瑤兩位青梅,他撒不了謊。 葉茜眼眸濕潤,緊張的抬頭看著嚴宵:“嚴師兄,我......我哪里得罪你了嗎?” 嚴宵:“......” 嚴宵從小就憐香惜玉,身為鐵三角里唯一的男性, 他一直都是兩位青梅的免費勞動力,認識他的人都知道他嚴宵是最有紳士風(fēng)度的男人,這還是頭一回被一個小姑娘面頂面的問,我哪里得罪你了,后半句不說也知道,人家在心里罵他小人,給人使絆子呢。 他唇角翕動,不知如何解釋,確實是他矯情了一把,愷哥才無奈推掉了和葉茜一起跑通告。 他之前都沒見過葉茜,只知道馮愷簽了一個叫葉茜的新人,他就是矯情了一把,也沒想到這小姑娘真的看不懂通告啊。 葉茜一看嚴宵連解釋都不解釋了,心涼了半截。 她聽說很多簽了經(jīng)紀約的藝人要是得罪了厲害人物,就會被直接雪藏,等經(jīng)紀約過去了,最好的青春年華都過去了,在娛樂圈里基本就沒有翻盤的機會了,嚴宵是當(dāng)紅明星,從拍的第一部劇開始就順風(fēng)順?biāo)瑠蕵穲蟮郎隙颊f他背景強大,扒出來很多個版本,得罪了這么一位祖宗,她基本上算涼了。 葉茜失魂落魄的跌坐在椅子上,開始盤算著自己的存款夠不夠回家開個奶茶店,娛樂圈看樣子闖不動了,還是老老實實回家賣奶茶吧,或者別的能賺錢的店也行。 聞瑤對嚴宵投了個眼神,比著口型說:“你怎么這么沒品,連小姑娘都欺負。” 嚴宵解釋:“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哎呀。”他瞥了眼尤藝,右手撐在椅子上嘆了口氣,這事還解釋不清了。 聞瑤瞪了他一眼,遞了張紙巾給葉茜:“快別哭了,這事就是誤會,你這個嚴師兄,他從小就是個直心眼子,他不喜歡誰,都是直接用拳頭解決,不會暗地里使絆子,你就放心跟著馮愷,再熬一段時間,能接到像樣的通告,就可以給你配專人助理了。” 葉茜眼圈紅紅的,看著嚴宵,吸了吸鼻子:“還要用拳頭打我嗎?我不拍戲了還不行嗎?” 聞瑤愣了愣,笑著說:“你怎么這么逗呢,他不打女孩,而且你都簽了經(jīng)紀人了,你不拍戲你干什么?” “我連通告都看不懂,現(xiàn)在又得罪了人,估計娛樂圈也混不下去了,我要回家賣奶茶了。”她想通了不在娛樂圈混,再看聞瑤和嚴宵也就沒有剛剛緊張了。 尤藝噗嗤一樂,這姑娘是猴子派來的嗎? 葉茜拿著聞瑤遞給她的紙巾擦了把臉,對聞瑤道謝:“謝謝聞老師,我要回家了。” 她鞠了一躬,站起身往外面走,聞瑤和尤藝目瞪口呆。 嚴宵突然開口:“等一下。” 葉茜扭頭:“嚴師兄還有事嗎?”她倒是大度,明知道自己是被嚴宵給坑了一把,還能叫出一句嚴師兄。 嚴宵問:“你就這么回去了?” “是啊。” “回去之后呢?” “賣奶茶啊。”她說的理所當(dāng)然:“我原本就想好了,如果拍戲這條路走不通,那就回家賣奶茶。” 嚴宵倒吸口氣:“愷哥知道嗎?” 葉茜點頭:“我和經(jīng)紀人簽約的時候就說過了,如果拍戲拍的不好,就回家賣奶茶。” 嚴宵:“......”他現(xiàn)在真的不理解自己那位經(jīng)紀人的眼光了,這樣毫無斗志,輕而易舉就被現(xiàn)實擊退的小姑娘,他到底是怎么看上的。 “先等一下。”他摸出手機給馮愷打電話,讓馮愷過來把人帶走。 葉茜面色疑惑,她不是涼了嗎? 嚴宵掛了電話,嚴肅的問葉茜:“可以不回去賣奶茶嗎?”他不想因為自己的一時矯情,改變一個小姑娘以后的人生道路。 葉茜斟酌一番,點頭:“可以。” 嚴宵勾著唇角輕笑,之前愷哥就說過讓自己帶帶這位小師妹,按照他和愷哥的交情,只要愷哥張口提了,他就不會拒絕,但當(dāng)時他正因為失戀的事心情不快,連帶著波及了這位小師妹,既然如此,那就帶她拍拍戲,看潛力如何吧。 他才剛打定主意,就聽葉茜來了一句:“在大學(xué)城附近開自助火鍋店好像也挺賺錢的。” 嚴宵當(dāng)場給馮愷發(fā)了個消息:“另請高明。” 因為葉茜這個插曲,三個人去吃午飯的時候聞瑤一直嘲笑嚴宵,連小師妹的醋也吃。 嚴宵靠在椅子上,半瞇著眼,惡狠狠的說:“聞瑤,能不能有點同情心,嗓子不舒服就少說些話,吃塊梨。” 他用牙簽插了塊梨塞聞瑤嘴里。 三人中兩人是明星,尤其是嚴宵,包的嚴嚴實實的出去也能被那群火眼金睛的粉絲認出來,按照一句很經(jīng)典的電視劇臺詞來說就是,你化成灰我也能認識你,所以三個人選擇靜靜的待在包廂里說話,安全又省力。 聞瑤上午剛殺青,下午要去另外一個城市跑通告,嚴宵也有戲要拍,兩點半的時候聞瑤的經(jīng)紀人助理過來接人,嚴宵堅持要先把尤藝送回家再去拍戲,不是他對自己的戲不上心,實在是自己每次準(zhǔn)時到劇組,女主那邊都因為各種事情不能到場,現(xiàn)在這部劇什么時候能拍完,也是隨緣了。 兩人剛出了包廂的門,迎頭就碰上了靳鄴,他直奔尤藝而來的樣子,一點都不像是偶遇。 他目標(biāo)明確的挽住尤藝的胳膊,也不知哪里來的自信,他唇上掛著勝利的喜悅對嚴宵說:“我們先走了。” 嚴宵輕蔑的笑了一聲:“狗皮膏藥。” 靳鄴還沒說話,尤藝在他胳膊上掐了一下,示意他別和嚴宵吵。 靳鄴抿了抿唇,貌似不悅,倒是沒和嚴宵計較那句狗皮膏藥,只是意味深長的瞥了跟在他身后的馮愷一眼,然后非常客氣的說:“有空我和小藝請你吃飯。” 嚴宵冷哼一聲,沒再說話,在尤藝和靳鄴一起消失在走廊上的時候捏拳砸了下墻。 尤藝和靳鄴上車系好安全帶,頗為無奈的說:“你能不能不要和嚴嚴計較,你明知道他.....哎,別刺激他了成嗎?不是有句話嗎?咱們笑的時候別讓哭的人看見。”雖然這么說也不是特別恰當(dāng),但她清楚嚴嚴對自己是有幾分超越普通友情的心思的,只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