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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陽剛的味道,尤藝吸了吸鼻子,安心的閉上眼睛睡了。 靳鄴踩住剎車,正要啟動車子,忽然偏頭問尤藝:“你家在哪?” 尤藝蹙了蹙眉,沒有說話。 靳鄴說:“太晚了,你不說話,我就把你帶我那里去了?!?/br> 尤藝:“......?!?/br> 靳鄴調(diào)轉(zhuǎn)了車頭,一路上偏頭看了尤藝好幾次。 黑夜中,城市燈光璀璨,尤藝的呼吸聲均勻平緩,靳鄴把她抱下車,上了電梯,按了十二樓,尤藝在他懷里動了一下,靳鄴以為她醒了,低頭看她,她蹙著眉心,蜷縮在他懷里,只是調(diào)整了個位置。 靳鄴開了家門,把她放在沙發(fā)上,她醉酒后毫無意識,身上發(fā)燙,渾身燥熱,伸出舌尖舔了舔干澀的唇角,清雅的臉龐添了抹嫵媚的誘惑。 靳鄴站在沙發(fā)前,目光像狼一樣盯住自己的獵物,在吃與不吃之間徘徊。 偏沙發(fā)上的尤藝沒有意識,酒精燒的她難受,不時的在沙發(fā)上扭動,靳鄴手撐在她身側(cè),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正常的溫度,沒有發(fā)熱。 他扯下脖子上的領(lǐng)帶丟在茶幾上,邁著步子往廚房去,兜里的手機震動,他摸出來看是聶彥發(fā)過來的消息。 “現(xiàn)在在家嗎?” 靳鄴回:“她不能喝酒,以后不要這樣了。” 聶彥:“你剛剛也沒阻止她啊,難道你不想這樣,得了便宜還賣乖,淘氣?!?/br> 聶彥多了解他啊,真不想占人便宜,就不會在人喝到第四杯的時候才阻止了。 靳鄴沒空再搭理他,把手機放回褲兜,拉開廚房柜門找到一包茶葉一包紅棗,混在一起泡了杯茶。 尤藝胳膊捂著臉,整個人弓在沙發(fā)上不動,靳鄴聲音緩慢低沉:“尤藝,起來喝水?!?/br> 沙發(fā)上的尤藝沒有半點回應(yīng)。 靳鄴蹙眉,繞著沙發(fā)走了一圈,掰著她的肩膀讓她臉對著自己,她長長的睫毛動了一下,靳鄴以為她醒了,端著茶杯遞到她跟前,單手解開領(lǐng)口的三顆紐扣,露出性感的鎖骨,偏著頭,不耐煩道:“尤藝,喝水?!?/br> 尤藝栗色的長發(fā)披散在沙發(fā)上,臉色酡紅,睜開眼睛,迷蒙的看著靳鄴,突然勾了勾唇角,笑的有些憨傻。 她晃晃悠悠的擺著頭又要睡,靳鄴真是服了她了,醉了酒就什么都不知道,還露出這種甜美的笑容,被人拐了都不知道。 他俯下身,手摟著她的腰,尤藝不愿意,哼哼說:“難受,放開。” 她還拉著自己的外套要脫,靳鄴順著她的意思把她那件古板的職業(yè)裝脫掉,她突然湊到他的臉前,紅唇只差一點就要貼在他的唇上,靳鄴呼吸漸重,伸手撫摸她的唇瓣,目光深邃的凝著她。 “看清楚了嗎?” 唇上抵著的指腹讓她不舒服,她略微偏頭,認出了他,輕聲說:“靳總,你先......先回去吧,周一簽合同?!?/br> 她還記得簽合同呢,還趕他走,這里是他家。 她酒品還算好,醉了不吐不撒潑,乖的讓人心疼。 靳鄴看她眉頭都要擰到一起去了,把杯子遞到她唇邊,哄她說:“乖,起來喝水,喝完水就舒服了。” 尤藝皺起眉頭,聽他的話喝了一口,嘟囔說:“有茶香,有棗香?!?/br> 靳鄴捏住她小巧的下巴,目光深沉:“你喜歡嗎?” 尤藝拍開他的手,倒在沙發(fā)上睡了。 迷蒙中她陷入溫暖的大床,床上的味道熟悉又陌生,她抱著被子把頭蓋住。 靳鄴替她把被角掖好,去客房的浴室洗了澡,穿著浴袍出來推開她的門看了眼,腳步頓了頓,走到床邊拉住被角。 被子被她死死的裹在身下,靳鄴拽了兩下沒拽動,手上一用力,強行掀開了被子,鉆了進去。 ...... 尤藝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頭還有些疼,她從被中伸出一只手摸手機,手上傳來溫熱的觸感,她瞪大眼睛,尖叫一聲,從被子里鉆出來。 床上另一邊的男人躺在那里,抬頭睨了她一眼,皺著眉,不耐煩道:“吵什么吵?!?/br> 尤藝已經(jīng)徹底呆住了,靳鄴為什么會在她的床上。 靳鄴淡定的把被子理好,蓋在身上,蹙著眉心,打了個哈欠,在她的質(zhì)問聲前解釋道:“昨晚我什么都沒做,是你抱著我不撒手,硬拉我上來,讓我陪你一起睡覺的。” 是嗎? 尤藝低頭看自己的身上,衣服皺巴巴的,除了少一件外套,沒有任何異樣。 靳鄴說:“昨晚你喝醉了,問你家在哪里你也不說,就把你帶到了我這里,但你嚷著熱?!闭f到這里他的聲音有些曖昧:“當著我的面要脫衣服,我沒辦法順著你脫了你一件外套,給你喝了一杯茶,再然后抱著你過來睡覺,尤小姐,希望你能理解,那種情況下,我不能讓你在沙發(fā)上睡,但是你自己走不了?!?/br> 他看著尤藝,尤藝被動的點頭:“我理解。”這段記憶,她好像稍微能記起來一點點。 靳鄴勾唇輕笑:“那么想必你也能理解,你拉住我的衣服不放,讓我和你一起睡,當時已經(jīng)很晚了,我照顧一個醉酒的人,身體很疲憊,你又是撒嬌又是賣慘,我只能和你一起躺在一張床上了,幸好,躺下之后你就很乖了,沒做別的。” 別的,她還能做什么別的,尤藝瞬間天雷滾滾,下了床,對著靳鄴九十度鞠躬:“靳總,對您的失禮之處,我真的很抱歉?!?/br> 靳鄴手撐在頭上,神情慵懶:“沒關(guān)系,我不介意?!?/br> 尤藝:“那就好,希望這件事,不要影響我們的合作?!?/br> 靳鄴:“......。” “尤藝,雖然這件事我不介意,但我也不是什么樣的女人都能往床上領(lǐng)的,希望你能明白,我不介意的原因,是因為這個女人是......。” 他的你字還沒說出口,尤藝的手機鈴聲響了,她看了眼來電顯示,是mama打來的,她對靳鄴說了聲抱歉,按了接聽。 “小藝,你爸又犯病了,你什么時候回來?” 尤mama的話從聽筒傳來,尤藝嚇了一跳,白著臉說:“在哪家醫(yī)院,我現(xiàn)在就回去?!?/br> 靳鄴掀了被子,翻身下床。 尤mama連忙道:“哎,不是那個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