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9
摸了摸后腦勺,哈哈大笑:“小弟妹你不用解釋了,我又不是來查崗的。” 程晨城:“……”現在的人都很喜歡自說自話嗎? “不過這小混蛋竟然生病了啊。”莊湛一邊進門一邊嘀咕,“我說怎么給他打電話一直打不通呢。” 莊湛想進去看唐川白,小金卻老圍在他腳邊轉悠,走一步都困難,莊湛無奈:“怎么了這是?看一眼都不允許了啊,金小妞?” 程晨城取了小金的狗糧,將它哄到一邊去吃飯,莊湛見小金十分配合,不禁嘖嘖道:“到底是和你家主人一個德行。” 小金怏怏不樂地啃著狗糧,沒理他。 莊湛看了一眼唐川白就出來了,他既像是幸災樂禍又像是在擔心關切:“唐川白的這副模樣還真是難得一見啊。” 程晨城為他倒了一杯水,放在茶幾上。 莊湛道了謝,懶洋洋地將他帶來的那疊文件翻了翻,便索然無味地隨手扔到一旁。 程晨城坐在他的對面,神色略有些躊躇。 她一直在查有關唐川白幼年發生的事情,但都一無所獲,想來是唐家的人有意封鎖消息的。如果想要完成任務,這些信息恰恰是關鍵所在。 現在有一個機會擺在她的面前。莊湛雖然在原著中并沒有出現過,但是與唐川白的關系卻很親近,他會不會……知道一些什么□□呢? 猶豫間,程晨城又想起方才唐川白抓著她說過的話。 “你為什么還能活著……” “有什么事嗎?小弟妹。”莊湛跟二大爺似的坐在沙發上,看著對面程晨城一陣紅一陣白的臉色,眼底劃過一絲笑意,面上卻不露分毫,裝得很關切的樣子,。 程晨城垂了一下眼眸,最終還是問道:“我……想知道唐川白以前……到底發生過什么事?” 莊湛抱起沙發上的抱枕,不解地看向她:“你為什么想要知道那些事情?” 程晨城垂下長睫,沒有說話。 莊湛托著下巴,思忖一陣,點點頭:“我當然可以告訴你,不過其實你可以自己去問他的,我想他一定會很樂意將自己的事情講給你聽。” 程晨城沒有說話。 “唐川白小的時候被綁架過,這件事你應該知道吧?”莊湛說道,“后來唐家找回了他,你也知道這小子性格有多糟糕,不愛理人,又對別人異樣的目光比較在意,換句話說,就是自尊心過剩那種人。” 程晨城聽著莊湛的這些話,心里漸漸不是滋味起來。 “我記得一開始見到他,這小孩眼神冷冰冰的,不叫人也不大愛說話,總之就是……格格不入。”莊湛一拍手,為自己找得這個貼切的詞語來形容唐川白很是得意,“對,就是格格不入。你別看這小子現在人模狗樣的,小時候的他真的是又土又不合群,而且還喜歡打架。” 程晨城極力忽略掉那種不舒服的感覺,打斷了莊湛,問道:“你……知道他的爺爺嗎?” 莊湛怔愣一瞬,若有所思地看向她:“他連這個也告訴你了?” “沒有,只是我去祭拜一個朋友的時候,無意中遇見了他。”莊湛那種意有所指的眼神讓程晨城很是不自在,她撇開目光,回答道。 “他爺爺啊……”莊湛摸摸下巴,像是在思考什么,“這就說來話長了……”說著他不經意地瞥了程晨城一眼,見她很有耐心的樣子,倒是好笑起來,“不過你對他似乎很關心啊?” 程晨城本來聚精會神地等著他講,卻沒想到他來了這么一句,果然是人以類聚嗎?唐川白的朋友也和他一樣,蔫壞得要命。 莊湛見程晨城一臉無語的表情,也不再逗她了。他說道:“如果想知道的話,你就自己去問他吧。” 程晨城:“……” 莊湛見她這副表情,當然能猜到她的不爽。他故作無奈地攤手,笑道:“你不覺得這種事情由他親口講給你聽會更有情趣嗎?花前月下,月黑風高,兩個人坐在庭前小院,互相傾訴著彼此的心殤……” “停。”程晨城在他即將要描述出更惡心人的畫面前,及時地打斷了他。 莊湛聳聳肩,一副只好作罷的模樣。 送走莊湛后,程晨城有氣無力地靠在沙發上。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總感到這個莊湛也是個棘手的人物。雖然表面上像個沒腦子的二世祖,但在剛剛的對話里,他不僅引起了程晨城對唐川白既同情又可憐,還巧妙地帶過了一切有用的信息,只字未提。 換句話說,他雖然講了一堆,但是卻對關鍵問題沒有任何用處。 程晨城嘆口氣,總覺得這個任務越來越難進行下去了。她拿起一旁的抱枕,無意間瞥到了莊湛扔在這里的文件。 白皮封面上寫著的“龍家灣”三個大字讓她想要忽視都難。 程晨城蹙眉。她看了看四周,才將那份文件拿了過來。 經過上次的事情,她現在對一切都抱持著懷疑的態度。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無論發現什么的蛛絲馬跡,她都會疑心是唐川白有意設下的局。 但是這一次……如果真的又是故意為之的話,手法未免也太粗糙一些吧? 有沒有可能這真的是他不小心放下的,或者莊湛根本就斷定她不會相信這是真的? 程晨城糾結片刻,還是拿出手機來將文件從頭到尾拍了照,傳給向念。 就在這時,唐川白房間的門突然打開了。 程晨城慌忙將手中的文件塞在一旁的抱枕下,起身,看向他:“你……好點了嗎?” 唐川白看到她,微怔一瞬,笑了起來,那笑容溫溫和和的,與以往那種總是帶著其他復雜情緒的笑不同,十分罕見:“你還沒走啊?”他語氣間的愉悅與開心根本不需要刻意去聽,就能很明顯地聽出來。 “……嗯。”程晨城快速掩飾好自己的慌亂,應了一聲。 唐川白的體溫雖然降了下來,但是大病初愈,身體到底還有些虛弱。他低咳兩聲,輕聲道:“謝謝你。” 也許是他說得太過真誠,程晨城竟然有些愧疚和心虛。 她可是不久前才將疑似他犯案的罪證交給他的死對頭啊。 唐川白去廚房倒水喝,無意中看到了熬好的粥。他一怔,起先有些不可置信,隨即心里涌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