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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么運籌帷幄,不如幫我算算,我追桑苑的成功率能有多大?” “……” 陸之遙腳步突然一頓! 心頭無名火冒三丈,周睿聲音像蒼蠅一樣讓人厭煩,也讓他血液沖刷著腦仁,心煩意亂。 他手指關節活動,捏緊。 “0。” 他幾乎斬釘截鐵的說出來! 他沒有往前走,抑著不悅,緩聲道:“和成績一個道理。” “雖然你能飛西班牙,可你成績還是被她甩出一大截。而且,就算你現在努力,也追不上去。” 他冷靜地瞥他一眼,言之鑿鑿:“更何況,我還在你前面。你根本越不過我!” 可真他媽有深意。 周睿不惱,拖了聲音,慢悠悠的:“我可以曲線救國。” 陸之遙嘴角嘲諷地勾了勾:“你可以曲線,但你不一定能救國。我太了解她了,她只認成績,不認其它歪門邪道。” “你什么意思?” 周睿挑起眉。 陸之遙緩緩道:“她只認成績。她只會喜歡我。” 作者有話要說: 沒出場的紀小亦:她只認成績?你倆都不能越過我。 第63章 紀亦最近忙到腳不沾地。 數學聯賽的初試輕輕松松通過, 接下來才第一場正是角斗。 他的目標是進奧賽省隊,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卻未必容易。 本省并非奧賽大省,數以萬計的學生當中, 只有十多個人能進入省隊。 偏偏博喻一直不是奧賽強校, 頂多只能在十幾個名額當中占三個名額。 有那么兩年,甚至一個名額都沒有。 他刷題幾乎刷到廢寢忘食的程度, 籃球和游戲通通戒掉, 中午食堂也顧不得去。 所幸這周李甘懲罰游戲輸了,午餐還能由這位兄弟幫他帶回來。 這天中午照樣解決大題。 好不容易思路理順, 他正抬筆寫著公式, 就有東西輕輕放到他旁邊。 紀亦頭也沒抬一下。 余光隱隱約約瞥到紅色包裝,于是用左手隨便拈了根薯條過來吃。 旁邊安安靜靜的。 他認真起來就極為專注, 完全沉浸在數學的思緒里面,對周圍事情毫無察覺。 隔一會兒,好不容易把公式全部列完, 再抬起頭,便看見桑苑坐在前排,側著身子笑吟吟看著他。 紀亦腦袋仿佛突然堵塞一下,頓時不太靈光,下意識把薯條遞到她面前—— 立刻被桑苑拍下去:“我不吃。” 他不被大腦控制地做完第一個動作,這才回過神,給她一個巨大的笑容:“你買的?” 桑苑點點頭:“李甘說中午有點事,讓我給你帶午飯。” 紀亦揚著笑臉, 傻乎乎直勾勾地盯她。 她被他呆滯又熱切的視線弄得有點不自在,伸手在他面前晃一晃:“怎么了?” 紀亦咬下嘴唇,笑容靦腆起來。 “桑桑,我覺得我好久沒見過你了,你怎么又變好看了?” 好久沒見。 桑苑乜他,毫不留情地戳穿:“你不是昨天才從我們班經過,還鬼鬼祟祟往里面看的么?” 原來她知道。 紀亦吞了下唾液,希望自己張望的時候,表情沒有太癡漢。 他不好意思地垂下頭,嘴上卻很勇敢:“距離遠還時間短,那樣看根本看不清楚。我還是喜歡現在這樣看你。” 他英勇地對上她眼睛,跟欣賞世界名畫一般。 桑苑啼笑皆非,拍拍他還拿著筆的那只手,示意他:“快吃東西,一會兒涼了。” 紀亦聽話地把漢堡包裝紙打開,窸窸窣窣的。 然后,似乎沒有多想,自然而然舉到她面前:“吃嗎?我特喜歡這個腿排。” 動作流暢嫻熟,有如累積已久的習慣。 看他那樣子,恨不得把中間最好吃的漢堡rou全都給她一樣。 桑苑搖頭:“我吃過了。” 她目光轉開,去看桌上攤開的草稿紙。 上面密密麻麻又龍飛鳳舞地寫著各種數字。 紀亦在發花癡的空隙猛然想到點事,趕緊欲蓋彌彰地用手肘遮擋一下。 ——可惜太慢。 桑苑還是從數字間看到好幾個他在思考時隨手寫的自己的名字。 這家伙真是…… 她這次沒有揭穿,若無其事地問:“你什么時候參加復試?” 他松了口氣:“這周末,15號,去七中參加考試。” “有把握嗎?” “有倒是有……”他無奈地一皺眉,“就不清楚是不是自信過頭。張胖前幾天還逮著我說,不要盲目自信。” 她笑笑,猶豫了一陣:“那如果進省隊的話,什么時候去集訓?” 今年是一月初去福建參加的冬令營。 不知道明年又去什么地方競賽,總之來去差不多是一周時間。 像出差一樣。 紀亦也搖搖頭:“下周才公布冬令營時間。估計也是在明年一月左右了。” 桑苑睫毛低垂下去,遮住眸子,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她沉默半晌,在紀亦準備詢問她的時候,才輕輕說了聲:“這樣啊。” 她抿抿嘴,站起來:“好了,我得回去了。還有兩張卷子要做。” 這么快? 古人有句詩,相見時難別亦難。 誠不欺我。 紀亦毫不掩飾地失落一下,沒頭沒腦冒出一句:“那,桑桑,今晚我送你回家吧。” “嗯?”她頓了下,“為什么?” “因為我想你了。” 他一點也不隱瞞,笑眼彎著,從善如流。 狗狗撒嬌求愛撫的時候一般會發出鼻音濃厚的哼哼,還會翻過肚子。 紀亦軟下來的小心翼翼的聲音就像小動物的撒嬌,可憐又奶氣,若有似無的和她抱怨著:“我們好久沒一起行動過了……” 她好笑:“那你晚上得等我一會兒。” “好!”他殷勤地點頭,“多晚我都等你!” *** 下午開始,天色逐漸陰沉。 桑苑在休息的時候往外面瞅了好幾次,覺得大概會有場暴雨。 不過這場雨遲遲沒落下來。 晚上兩節晚自習上完,八點半,天色處于藍色和墨藍之間,空氣極悶。 陸之遙坐了兩分鐘,背上包過來。 “還不走嗎?” 他語氣沒有起伏,聽不出情緒:“我今天騎車,可以送你。” 桑苑依然望著外面天空,搖搖頭:“不用了,我等一會兒再走。” “那我先走了。” 他皺了皺眉,慢悠悠說聲:“一會兒估計下雨,小心別變成落湯雞。” 語畢,不再逗留,徑直離開。 ——只是穿過教室的步伐極慢,好像經過了一個世紀,在等著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