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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亦往后一靠,笑眼彎得甜蜜:“你問我為什么喜歡她,就好像在問我山為什么是山,天空為什么是天空一樣,那不是理所當然的結(jié)果嗎。” 陳靜似懂非懂。 她還是不太了解十七歲的喜歡到底是什么。 但這沒有關(guān)系,經(jīng)過一個月的魔鬼訓練,在接下來的第三次月考,她成績有了前所未有的突破。 ——全班15。 進入高中以來,她第一次考到班級十五名。 而桑苑打破連續(xù)兩次年級第三名的困境,重回了第二名寶座。 *** 六月七日和八日是高考日。 按照慣例,博喻英中的所有教室都會被征用為考室,高一高二學生這兩天將在圖書館或者大禮堂進行自習。 不過今年有點不一樣。 一樓辦公室?guī)讉€老師商量了一下,認為這兩天換了學習的地方,學生心思很難放到學習上。 與其逼著讓大家學得漫不經(jīng)心,還不如痛痛快快讓他們玩兩天。 于是幾個班決定組織一趟野炊。 最終敲定參與野炊的班級有一三四五七班。 張胖子本來并不同意他們的申請,奈何五個班的老師輪流上陣,圍著他軟磨硬泡,最后他不得不批準下來。 然后百般叮囑,一定要注意安全。 去野炊的前一天,胡詩怡說第二天會帶小蛋糕過來。 陳靜立刻露出極其感興趣的樣子:“不如我們一起去詩怡家?guī)兔Π桑吭娾梢詥幔俊?/br> 胡詩怡急忙點頭,已經(jīng)慢慢尖下來的下巴,因為抿嘴動作而稍微泛起皺褶。 一行人一拍即合,加上桑苑李露,總共四個,下課后浩浩湯湯往胡詩怡家殺去。 然后,不知道為什么,路上遇到了紀亦和李甘兩人。 于是他倆也莫名其妙跟了過來。 胡詩怡家挺大,廚房是電視劇里才能看到的開放式廚房。 陳靜一進門就嘖嘖贊嘆,胡詩怡被夸得有點不好意思,趕緊說:“我家這會兒沒人,我們趕緊工作吧。” 他們各自分工。 桑苑和紀亦負責蛋黃液的調(diào)配,還有加入面粉后的攪拌。 之前一切都很順利,不過在撒面粉的時候,意外撒多了些。 沒想到袋子里東西會一股腦滾出來,她生怕超量后讓前面作業(yè)都前功盡棄,情急之下,帶著袋子往旁邊一移動。 面粉撒了一小團在桌面,她拿碗的那只手上也沾了不少面粉。 她看看自己的手,又看看桌上一團白末。 不知道是不是童心使然,居然伸手,讓手壓在上面。 手心里粉末滑膩又僵硬地一塊塊移動,仿佛還發(fā)出咯吱的聲音。 她玩得不亦樂乎,好一會兒才面前讓手指從柔軟的粉中抬起,腦袋轉(zhuǎn)了一圈,往周圍一掃,總算意識到自己有點不務(wù)正業(yè)。 她手心和手指上都是白茫茫一片。 桑苑嘴角略提,往洗手池移動,想先去洗個手。 紀亦還站在案板前,死死盯著面前色拉油,用大腦估計著500克的色拉油大概能有多少。 他一直是站起來筆直端正的人,校服袖子被拉到了臂彎處,睫毛略垂,臉上嚴肅的表情讓桑苑一瞬間想起一個詞語。 ——如臨大敵。 仿佛即將面臨千軍萬馬,這副模樣,讓她懷疑他到底能不能學會之前說好的燉牛腩。 桑苑回憶被勾起,情緒略微復雜,喊了一聲:“紀亦。” 好像從小到大,這個人每次下定決心要攻克什么難題時,都會露出這樣的表情。 至于難題…… 大抵源頭是在她身上。 紀亦轉(zhuǎn)過臉,睫毛扇了下,先是有點茫然,片刻后又笑:“我已經(jīng)盡力了。” 他不好意思地指了指碗,一抬眉:“我還是不太清楚,這里到底有沒有500克……” 他話還沒說完,就停下來。 接下來,紀亦睜大了眼睛。 桑苑抬起頭,手指在他臉上細細描繪著。 事實上,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看見他眼睛里熠熠生輝的光芒時,身體比大腦更快做出反應(yīng),不給人一點反應(yīng)的機會,手指就觸摸上了他的臉頰。 紀亦感覺她指尖在畫著什么圖案。 他一動不敢動,連呼吸都屏住,只能用眼角余光去瞥她。 桑苑表情認真,胸膛隨著輕輕的呼吸而稍微起伏。 她不夠高,舉起手來費力,所以不知不覺間,他彎著腰,盡可能讓她方便行事。 手指每一下劃動,都仿佛能讓心臟深處顫栗。 像是細軟的羽毛,輕飄飄的,讓人在感覺舒服的同時,生出異樣的酥麻,這感覺甚至纏繞上脊梁骨。 紀亦一點也不覺得做蛋糕是上戰(zhàn)場的事情了。 相反,是撓心的事。 他希望桑苑不要注意到他赤紅的耳朵。 她每畫幾下,就用指尖去沾一點面粉。 好半天才停下來。 紀亦深吸了一口氣,平復著自己心跳,若無其事地問:“你剛才畫了什么?” 桑苑笑起來:“畫了你。” “真的?” 他還真是說什么信什么,眼里立刻露出高興的情緒:“是不是特別可愛?” 打桑苑和他說過可愛這個詞后,他就特別喜歡她說可愛。 桑苑看著他臉頰上那東西,勉為其難點了下頭:“我覺得挺可愛。” 如果換作小時候,這家伙看見畫,估計要氣得夠嗆。 但他后來愈挫愈勇,被她氣過很多次之后,總能天真樂觀地幫她想一個給他的說辭。 紀亦這下笑都不敢笑,只能拼命用眼睛傳達他的心情。 他怕破壞她的杰作。 他問:“我能去看看嗎?” 聲音巴巴的,桑苑覺得他背后看不見的尾巴在不停搖啊搖。 “不行。” 她一口拒絕。 紀亦聽話地留在原地,表情不知道該說是期待還是失落。 過一會兒,他又請求:“那我也能畫嗎?” 桑苑想了想,側(cè)過去站直身體。 紀亦學著她,興沖沖地用白末在她臉蛋上勾勒,線條起伏勾轉(zhuǎn),最后漂亮地一收尾。 桑苑沒問他畫了什么,他卻笑容燦爛地主動開口。 “我也畫的你。” “噢。”她冷淡地應(yīng)了聲,“我去洗手。” “那我去把東西端給李甘。” 他倆分頭行動。 洗手池塞滿了他們工作時不節(jié)制使用的碗筷,桑苑覺得自己不要在碗筷上洗手比較好。 因而她轉(zhuǎn)身又去了洗手間。 水從龍頭流瀉,將手上滑溜溜的面粉沖洗干凈。 她清理完,抬起眼睛。 臺面上不巧就是鏡子。 她注視著臉頰。 看到紀亦認認真真畫出來的東西,再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