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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可以搞個手影戲、口技雜技什么的。” 文娛委員瞪他:“咱們是正經的博喻本部,又不是隔壁藝術校區,你去表演雜技啊!” 紀亦問他:“你想搞個什么風格的?” “亮眼的。有文化底蘊,有流行元素,有格調,還能突出咱們學校特色。” 李甘說:“周杰倫的歌怎么樣,又能唱又能跳。” 文娛委員從桌子的水平線上往他看去:“我覺得大方向是歌舞沒錯,但是唱周董歌的人肯定特別多,咱們還是搞個不常見的。” 紀亦沉默一會兒,一挑眉:“我想到一個人,他的歌應該可以滿足你的一切要求。” 他說出個名字。 文娛委員眼睛立刻一亮:“可以可以!你倆放學別走,咱們好好商量一下,要行的話今天就把節目定下來!” *** 七班節目同樣在通知下來第一天就毫不遲疑定了下來。 第二天,該策劃的策劃,該排練的排練,該準備的準備。 下午下課后,桑苑去洗筆刷,剛一走出教室,后面腳步輕快地接近她。 然后有人遮住她眼睛。 極其清淡的柑橘氣息。 手指修長,微微彎起,將她視野遮完后,還頗有余裕。 體溫暖熱,她覺得自己睫毛觸到了對方手心。 她去拉他的手:“紀亦,你多大了?幼兒園的小朋友?” 她碰到他食指的指骨關節,感覺堅硬有力。 紀亦放下手,繞到她身邊,一笑:“你們班校慶表演什么?” 他沒看她,不知為何,笑容也和之前不太一樣。 桑苑疑惑地注視著他,在她直接的視線中,他別過眼睛,耳尖一點一點地紅起來。 他剛才惡作劇似的去遮她眼睛,離得太近,她發絲上有如蜂蜜一般的香味被風曖昧地送過來。他猛然想到,如果手不是放在眼睛的位置,而是落到肩膀、或者更往下的地方的話,那就像是——從背后擁抱她。 他不敢再深想,光是“擁抱”這個模糊的旖念就讓他心里像是有只小鹿到處亂撞。 “你們班校慶表演什么?” 他覺得自己剛才想到的畫面不太好,尤其是在桑苑純粹又仿佛洞悉一切的目光下,他不自覺緊張起來,怕她察覺到他不純潔的心思。 他趕緊又問一次。 “哦……”桑苑回過頭,狡黠地笑笑,“你這么緊張,不會是想從我這里刺探情報吧?” “怎么可能?”紀亦當即反駁,“我緊張只是因為……” 他差點被帶偏,聲音停了下,心跳快到血液聲音都沖擊耳膜了:“我只是來關心關心你。” 桑苑又抿嘴笑笑。 真好玩。 她想。 她沒再提起這一茬,回答他的問題:“我們班是綜合類節目,魔術加上歌舞。” “又是陳靜表演魔術?” 紀亦對七班和她身邊的人了如指掌。 她點頭。 他問:“除了陳靜呢?” “還有班長、王清清、李思、田嬈。對了,還有陸之遙,他擔任魔術助手。” 事實上班長也同樣是魔術助手。 陸之遙更像是為了吸引注意力,被老師強行征募的吉祥物。 只要他站在那里,哪怕冷著臉什么都不做,下面女生就該蠢蠢欲動了。 紀亦不關心陸之遙,只關心她:“那你呢?” 兩個人已經走到洗手臺旁邊,桑苑手上東西在他面前晃了晃:“如你所見,我負責背景板,還有表演時的后臺接應。” 他順手把她的畫筆拿過去,自然而然打開水龍頭清洗。 “你在后臺負責后勤……你到時候會看表演吧?” 桑苑想了想,腦袋一歪:“看不看呢?說不定沒時間去看。” “你一定要看。” “為什么?” 水龍頭中的水柱,因為他的走神而撞在堅硬的筆桿上,破碎變成水珠濺開,紀亦從水霧細沫后看到她似笑非笑的嘴角。 他垂下頭:“我希望你看。為了排練這個,我把學生會主持的邀請都推了。” 原來今年不當主持人。 還要上臺表演。 桑苑逗夠了,才點著頭:“那我勉為其難地看看。” 紀亦開心了不到三秒,就想到至關重要的事,轉而小心翼翼起來。 “對了,你準備這個活動,你外婆沒說什么吧?” 沒說什么。 她幾乎下意識就要這樣回答,但是,她自認自己瞞不住眼前這個人。 她還是說了實話:“昨天一回家就被說了。她挺生氣的,但我和她保證我成績絕不下滑,她才打住。” 一回家就被說了。 他嘆口氣:“你說你們班眼線到底是誰?” “我覺得可能是……”她一斟酌,搖搖頭,“算了,亂猜不太好。” *** 一班今天不用排練,紀亦幫她把筆洗好也沒離開,跟著她一路到了七班教室里。 李露和胡詩怡都在,她們一個負責繪畫,一個負責剪紙手工等雜活兒。 陳靜家里有事,請假。 教室里都是熟人,說話做事方便很多。 紀亦打個招呼,干脆不走了。 他看著桑苑動作,巴巴的:“我來幫你吧。” “不用。”桑苑挽起袖子,“這是我們班的事兒,你一個外班學生,摻和什么。” 紀小亦立刻不滿。 “我可不認你們班我們班的,我只認你的事。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李露被暴擊,捂住耳朵,沖他喊:“紀亦,我要把我哥叫過來!” 紀亦露出一排小白牙,笑得無辜:“正好我也想叫他,那就麻煩你給他打電話吧。大家一起忙活會快一點,省點時間,也能讓桑桑多做兩道題。” 李露瞠目結舌看了他半天,見他沒有反省的意思,她立刻憤憤。 桑桑、桑桑,他腦袋里是不是就只裝得下桑桑兩個字。 一顆只會戀愛的腦子。 幾個人都在忙碌。 胡詩怡把彩紙剪完,去了一趟活動室,把下一塊要用的木板取出來。 這東西看起來薄薄一塊,沒想到意外挺重,她走幾步就把東西放下來休息一會兒。 第三次放下休息的時候,一雙手伸過來,順手幫她把東西拿起來。 “回教室?” 她聽到李甘的聲音,還殘留著變聲期的沙啞。 單眼皮的眼角上揚著。 她一點頭:“嗯。” 李甘說:“露露給我打電話,讓我來幫忙。” “我知道。” 他倆有點沉默。 胡詩怡最近在團體中話多了一點,可兩兩單獨相處的時候,還是會感到尷尬。 她想辦法找了個話題:“你和紀亦都要參加表演?” “啊,是。” “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