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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尼甲……”兄長終于叫對了自己的名字,膝丸幸福的櫻吹雪。 髭切把弟弟丸綠毛上的櫻花瓣給拍掉,鄭重其事的承諾:“我以后再也不會忘記你…唔…綠丸的名字了。” “……”他就不該相信阿尼甲的記憶力! 兩把小刀精的到來是一個插曲,三天很快就過去了,因為是周二的緣故我為了不分心特意在學(xué)校請了兩天的假。 一大清早,狐之助就來叫我起床,然而狐之助那的叫法根本叫不起來我,我睡得更香了,長谷部瞅著我賴床不想起的模樣,為了保護主的睡眠不受侵犯直接把狐之助給丟了出去。 八點多我才自然醒,收拾妥當就看到狐之助可憐巴巴的臥在門外被長谷部死死的盯住不讓進門。 “早啊,長谷部,狐之助。”我打了個哈欠,懶洋洋的和他們打招呼。 “早安,主人,睡眠質(zhì)量如何?”終于把視線從狐之助身上挪開的長谷部看到我就搖起來身后無形的尾巴,準備往廚房幫我把一直在鍋里溫著的早飯端過來。 “睡的挺好的,夢到了陰陽寮里的團子版式神了,你是不知道茨球有多萌,夢里抱著我的小腿叫阿媽,走起路來還一晃一晃的。”想到夢里的茨球球,我的心就軟和成了一團棉花糖。 “倏然大人,按照慣例我們應(yīng)該早點到暗黑本丸的,這都快九點了,您能稍快一些嗎?”狐之助注意了一下時間,嘴皮子不停:“我們要給暗墮付喪神們一個好的印象才能更容易和他們好好相處,這樣也方便您的工作。” “額,等等,不是沒有硬性規(guī)定時間嗎?”我對于狐之助的話不置可否,狐之助還是沒有認清楚我不是作為審神者就任的事實,我仔細的和它解釋:“我這次應(yīng)該是就任暗黑本丸的監(jiān)護人吧,也就是去給暗墮小刀精們當?shù)攱專瑑鹤觽兊鹊鶍尪嗾0 !?/br> 昨天晚上熬夜刷審神者論壇,去暗黑本丸當監(jiān)護人的嬸嬸們向我吐了一堆苦水,像是什么躲到房間里不見人,面上冷嘲熱諷之類的是數(shù)不勝數(shù),如果不是有時政的言靈禁錮著都不知道被捅多少次了。 臨了還給我提出了一堆注意事項,其中之一就是絕對不要聽狐之助的話去的太早,太早就顯得是上趕著去伺候小刀精,這樣容易讓暗墮小刀精把我看輕。我特意算了算,八點太早十一點太晚,九點半到剛剛好。 狐之助聽了我的話一琢磨也就是這個道理,哪里有監(jiān)護人上趕著去的,要著急也是暗黑本丸里快碎刀的小刀精們著急啊。 “好像也是啊。” “那就慢慢來,狐之助,早上沒吃飯吧,快啃rou干喝牛奶去,蔫兒巴巴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故意餓著你呢。”我把狐之助攆去吃飯,不一會兒長谷部端著我的那一份早飯就回來了。 吃飽喝足我們一人一刀一狐貍才踏上了去暗黑本丸的傳送門,這次的傳送門是當時槍哥送我回來的傳送門的同款,走了一會兒我從前方的亮光處看到了一個很有鬼屋氣場得陰森森的大門,忽然就不想進去了。 “咔咔咔咔,主人不用害怕,有小僧在保證你毫發(fā)無傷。”山伏國廣看到我慫了以為是我在擔心自己的人身安全,拍著自己的胸脯保證。 “哎,安全問題我倒是一點都不擔心。”搖了搖頭,我真正擔心的是暗黑本丸的小刀精們。 暗墮了就該換上大晴天的景趣多曬曬太陽,雖然曬在身上很難受但卻可以減緩暗墮的步伐,不曬太陽是可以舒服一點,對它們卻毫無益處,到了后期容易失去理智而被時間溯行軍所控制。 “走吧。”我加快步伐,不出所料里面的小刀精們怕是快撐不住了。 暗黑本丸的大門沒有鎖,輕輕一推就開了,里面還保持著付喪神們暗墮前的狀態(tài),除了灰塵多了一些之外。 我一看就知道很長時間沒有打掃過了,想想也是,暗墮的小刀精們身上反噬的傷口一直都不會痊愈哪里有閑工夫打理本丸的內(nèi)務(wù)。 暗黑本丸的狐之助聽見腳步聲迎了上來,這只狐之助毛發(fā)光澤不太好,說不上是骨瘦如柴,但腦門禿的那一塊十分喜感,為了避免和我家的狐之助弄混,我給它起了一個代號——禿助。 “倏然大人,付喪神閣下們已經(jīng)都集中在庭院里等待您了,請隨我來。”禿助看到我眼睛一亮,為了等待監(jiān)護人的到來,它從凌晨就一直趴在門口候著,生怕人來了沒人接,它是時政所派下來的并不著急自己的問題,但本丸里的付喪神閣下們實在是等不了了。 我對狐之助點了點頭,徑直疾步往庭院里走,急切的要確認這座本丸的小刀精們暗墮的程度,這個環(huán)境下有幾個已經(jīng)徹底失去理智的也不奇怪,作為監(jiān)護人只能把損失給降到最低,每月領(lǐng)的工資也不是白白領(lǐng)到手里的,暗墮本丸的小刀精們一個都不能出事! 來的有點晚了,時政給予的他們最少也要一周時間才會狂化的消息真心不怎么靠譜。 步入庭院刺鼻的血腥味和腥臭味就鉆進我的鼻子,暗墮付喪神們身上都彌漫著瘴氣,有幾個小短刀的手臂都被侵蝕的只剩下骨架了,他們看到我眼神十分復(fù)雜,但有一種感情非常統(tǒng)一,那就是想砍卻砍不了我。 哎呀哎呀,這些暗墮小刀精還是不夠成熟,就是想把我宰了也不能表現(xiàn)出來啊,換一個脾氣不好的直接就撂挑子走人了,也就是我這個可愛善良又美麗的小仙女才能不計較。 我問禿助暫時要了本丸的管轄權(quán)的一部分,監(jiān)護人是無權(quán)要走全部的本丸管轄權(quán)的,就連刀帳也只能借助狐之助翻看。 景趣是一定要換的,不然這瘴氣只會越來越密集,我本來想直接換成太陽最烈的夏天,但考慮到刀子精們的接受能力還是選用了春天的景趣。 當太陽照到他們身上時,暗墮的付喪神們就再也站不住了,陽光好像即將把他們給融化掉,其他大型刀種還好,短刀和肋差已經(jīng)疼得在地上打滾了,暗墮一期一振看著因陽光照射而如此痛苦的弟弟們什么也沒有說,拔刀就向我沖來。 我一點都不害怕,這傻刀子真以為時政布下的言靈是鬧著玩的嗎?果不其然,下一刻自己就趴地上去了。 被言靈禁錮動彈不得一期一振不甘心的咬牙,心中對以后絕望了:“果然,審神者沒有一個好東西!” 聽到暗墮一期的話,我不在意的笑了笑,蹲下去頂著他吃驚的目光把他的傷給治好,確認一絲傷口都不存在之后,一拳捶向一期的肚子。 “你想罵傷害過你的審神者隨便罵,我不管你,但你要是把污水潑到所有的審神者身上,打你一拳算是替他們打的。”我把該說的說完,嚴肅的表情就變得和藹可親,揉亂暗墮一期的頭發(fā),看他的眼神就像是再看自家的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