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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時刻,婚紗、愛人、執手相依,更像是一場甜美的夢。可有外人在場,舒曼到底有些羞澀,抬手撥了一下自己的短發,掩去那些不自在。 老板娘打趣道:“要是頭發長一點,我給你做個發型,你們倆就直接可以去教堂舉行婚禮了呢。”舒曼聞言,臉還未來得及羞紅,某人便俯在她耳邊,嗓音低而柔:“快畢業了,把頭發留長。”說完便直起身,側過頭問老板娘,“這里有教堂?”小教堂在婚紗店往東的方向,這里當然沒有牧師,它只是島上的商人為來拍婚紗照的情侶們搭建的。當晚,度假村在私人沙灘上組織了一場篝火晚會,酒店的VIP和豪華房的客人,都在邀請之列。他們去的時候,沙灘上已經熱鬧開了,到處都是人影。舒曼穿了條吊帶長裙,踩著人字拖,走過去雙腳陷進沙子里,她想了想干脆脫了鞋,拎在手里,沙很細,踩上去軟軟的,癢癢的。 她忍不住原地跺了幾下腳,回頭,問身后一步之遙的付希安:“你脫嗎?”付希安沒說話,彎腰將她手上的鞋拿過來,換只手然后牽著她往前走。 兩個人,手牽著手,身前是黑色的夜,身后是喧囂的人群,繞著沙灘的邊緣來回走了兩圈。 走回來的時候,恰好有兩張沙灘椅空了出來,兩個人躺在沙灘椅上吹海風,海風也順便把金發美女們吹了過來。搭訕的美女前赴后繼地朝付希安走去,大膽的甚至干脆直接坐到他身邊,拋著媚眼找話題聊。 一開始舒曼像只遇到外敵的小獅子一樣,渾身豎起了毛,騰地從躺椅上坐起,攥緊了拳頭,恨不得上去一個過肩摔,可后來,美女一撥一撥地來,付希安慢條斯理一個一個地拒絕,舒曼干脆就調整了個舒服的姿勢,欣賞起他拒絕人的樣子。 最開始,他還會禮貌地拒絕:“抱歉,我不是單身。”后來,看見來人他就轉一轉手上的戒指,再揚一揚手,示意自己有主。舒曼抱著雙膝,歪著腦袋枕在手臂上,看他略有些不耐煩的樣子,這個男人真是無論做什么事、擺什么動作都是帥的。 他手上的戒指,是下午他們在紀念品店里買的,一對,拼起來是一顆心,此時她手上戴著另一枚。 剛剛他光顧著拒絕人,倒是沒注意身旁的人正一臉壞笑地看著他,付希安挑了挑眉看她,舒曼故意噘著嘴道:“你忙,你繼續。”付希安唇角微揚,起身走過去,坐到她身邊,故意湊到她耳邊,柔聲道:“抱你回去?”大庭廣眾之下,她才不要,跳下椅子,去旁邊找喝的。酒店的調酒師一定很棒,點心桌上放了很多調好的雞尾酒,五顏六色看起來漂亮極了。 舒曼盯著它們,像是在認真做選擇,身后的付希安突然出聲,提醒道:“那是雞尾酒,有酒精的。”舒曼當然聽出了他的潛臺詞,上次她和沈蓉喝啤酒就被訓了一頓。她瞇著眼睛,笑得燦爛又討好,說道:“很漂亮對不對?”“嗯。”得到肯定的答案,舒曼正想順勢來一句,要不我替你嘗嘗?只聽身旁的人補了一句:“我幫你去重新拿一杯。”重新拿的當然別想是酒啦,小姑娘的笑臉瞬間垮掉。付希安忍住笑,伸手捏著她的臉頰輕輕扯了扯,說道:“你等等。”等他去吧臺,讓調酒師重新調一杯特制的無酒精飲料時,舒曼已經偷偷喝完了兩杯雞尾酒,付希安轉過身來的時候,正巧看到小姑娘將兩只空杯子往桌子里面推了推,試圖藏好。 月色迷離,人影晃動,付希安站在吧臺前,看著小姑娘俏皮的樣子,笑了笑,將杯子里的飲料一飲而盡。 舒曼見他空手回來,微微揚起頭,瞪著眼睛,假裝無辜地問道:“我的酒呢?”付希安將她拉向懷里,手從她背上緩緩移向腰,再到平坦的小腹,捏了捏,笑著說道:“好像……在這里。”舒曼心知剛剛偷喝被發現了,干脆把頭埋在他胸前,抱著他的腰撒嬌假裝沒有這件事。 今天的派對還有樂隊駐唱,剛才唱的都是搖滾曲目,這會兒終于換了一首抒情歌曲,主唱的嗓音很棒,有一種能將柔情唱到人心底的功力。 這個夜晚,許是情歌太撩人,沙灘變成了舞池,相愛的人各自相擁著,跳了這一曲情歌。 他們在最外圍跳著,步子很慢,動人心弦的歌聲里夾雜著海浪聲,夜色醉人,舒曼將頭埋在他胸膛上,數著自己的心跳聲。 她有些微醉。她的腦海里,回放著今日下午教堂里的場景。 他讓她坐在長椅上等他,去而復返,手里卻多了一個絲絨盒子。她起身,望著那個一步步朝她走來的眉目溫柔的男人,提了一口氣,朱唇微啟,開口道:“付希安。”她似乎聽到了自己的聲音在尖頂的小教堂里回蕩,閉了閉眼,繼續說道:“你要娶我嗎?”畫面靜止,時間在凝固,她忽然覺得腦袋一片空白,全世界只剩下了自己心跳的聲音。從遇見他的那一瞬,走近他,到與之并肩,用的都是她滿腔的孤勇。睫毛微微顫動,她睜開眼,那個人早已站定在她身前,唇角半彎,突然伸手捧住她的臉,吻下去。唇齒糾纏,深情而熱切。 良久,才是低啞而堅定的聲音,他說:“所以我們先來排練。”她在他深邃的雙眸里捕捉那個周身溢滿幸福的自己,只希望,時間可以慢下來,慢到可以讓她用一生去愛這個人。在島上的第四日清晨,付希安收到凌玿的緊急來電,兩人的假期提前結束,收拾好行李直奔機場。下了飛機,付希安先將舒曼送回學校,然后直接回公司。凌玿跟著付希安快兩年,處理公司的日常事務都不會有什么大問題,但這次面臨的是老大的婚事,他總不好再代替了吧。 南平市洱海的水上娛樂城項目后來一直由凌玿跟進,當然,他跟進的目的純粹是為了攪黃它。 雖然沒有不想賺錢的商人,但有些錢賺到,會讓人付出并不愿意付出的代價。 陸氏那邊也派了代表接洽,是個四十歲左右的男人。于是每一次,凌玿特別有誠意地約對方談合約,然后在溝通的過程中不停地挑刺,推諉,假裝猶豫不決沒有主見,要不就是談著談著就打瞌睡,次數多了,那位代表只要一接到凌玿邀約的電話,都恨不得順著電話線爬過去狠狠揍他一頓。 那人背地里不知道把凌玿罵過多少回,罵得順溜了看到凌玿的影子火氣躥上來心里就忍不住罵幾句,有次正巧被凌玿聽到。 “那個乳臭未干的臭小子,整天穿得跟只火雞一樣出來招搖過市,真是丟凌家的臉…… “看他那張夜店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