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級,以抽簽決定分組,只以手臂上袖章的顏色來區別兩隊,這次用的都是橡皮彩彈,這會兒舒曼的手臂上已經有兩個明顯泛紅的印記,火辣辣地疼。 剛才兩個人站的角度其實很刁鉆,一般人還真打不著她,要不是她現在疼得想罵人,真想贊一句“神槍手”。 哨子聲響了,“戰爭”結束。發生這種意外只能“呵呵”自認倒霉,連賀云岐都不能說什么,何況越來越多的人在往這邊聚攏集合,舒曼可不想給別人徒增笑料,扯了扯嘴角說了聲“沒事”,就去旁邊列隊。 大巴開回學校,舒曼下車被賀云岐拎到醫務室,上次的那個女醫生見到賀云岐,先是很熱情地幫她找了個冰袋,隨后關照了兩句就羞答答地跟賀云岐去搭話。舒曼一見這個情景,拿著冰袋道了謝就溜了。 從醫務室到宿舍樓,要走很長一段路,兩旁種滿了高大的棕櫚樹,陽光從茂密的樹葉縫里泄下來,路面上就有了星星點點,舒曼一路就踩著它們往前走。 突然一輛車停在了她前面,舒曼腳步頓了下,正想著繞過它繼續往前走,車門打開,走下來一個女人。 黑色雪紡高腰闊腿褲,搭了一件白色T恤,她人本就高,腳上還穿了雙白色細帶高跟鞋,顯得整個人氣質與氣勢并在。她微微笑:“你好。”舒曼左右張望了下,還是繼續往前走,雖說接近傍晚,但空氣中的溫度還是挺高的,手上的冰袋被陽光直射的時間長了,等會兒就沒有冰敷的效果了。 陸嘉琦看著目不斜視從身前走過的小女生,又道:“魏舒曼?”舒曼聽到自己的名字,才疑惑地轉過身,盯著眼前的人,問道:“認識我?有事?”隨后又加了句,“能說快點嗎?”舒曼不認識她,對方好像也沒什么急事的樣子,可自己倒是挺急的,急著回去洗澡,一整天的戶外實訓,衣服早就被汗水浸濕好幾次,劉海都粘在了一起耷拉在額頭上,身上一股汗味。 “我是陸嘉琦,付希安的未婚妻。”舒曼的腦海里只有一件事,回去洗澡。天太熱,腦回路像是被人掐斷了一樣,反應有點慢,這個女人她剛剛說她叫什么來著?陸什么琦?誰的未婚妻?她有些茫然地回問了一句:“你能再說一遍嗎?”陸嘉琦沒說話,像是在等她回過味來,待她臉色微微發白,才微笑著道:“不用害怕,我只是路過來看看。”那輛紅色的限量跑車早已絕塵而去,手里的冰袋也有了暖意,舒曼在原地站了很久,久到微風拂過,背上起了涼意。她回到宿舍,原先是想做什么呢?噢,洗澡……她打開蓮蓬頭,洗澡洗頭,順便刷牙洗臉洗衣服,一口氣做完這些,又將畢業論文的資料整理了一遍,再抬頭時,窗外天色已黑。也不知睡了多久,舒曼忽然覺得全身發冷,迷糊著爬起來想倒杯熱水,才想起忘了去打水,剛才洗的是冷水澡。她在柜子里翻騰了一陣,才找出最后兩片消炎藥,吃了藥又將沈蓉床上的被子抱過來,繼續睡。 夜里,她發起了高燒。她做了很多夢,整個人沉沉浮浮的,像是漂浮在湖面上的浮萍,好不容易快要漂上岸了,一個浪頭打過來,又將她卷了回去。夢的盡頭,似乎聽到了破門而入的聲音。 再次醒來,是在付希安的別墅里。舒曼從床上坐起來時,付希安正好推門進來,見她醒了,問道:“餓嗎?”剛醒,腦袋有些恍惚,舒曼沒有回答,只是閉了閉眼,再睜開,連眼神都帶著茫然。 付希安微微蹙眉,快步走過去,俯著身柔聲問道:“頭疼?”像是被他的溫柔喚醒般,舒曼緩緩抬起頭,想了想才說道:“想去洗手間。”付希安熬了白粥,等她走出洗手間的時候,已經盛好放在飯桌上了。舒曼拉開椅子坐下,雙腿曲起來,抱膝,盯著坐在桌前對著電腦正在工作的男人。 付希安察覺到她的視線,抬了抬眉,說道:“不燙了,快吃。”小姑娘沒動,下巴抵在手臂上,眼巴巴地看著他,臉色有些蒼白,似乎連唇色都淡了,付希安合上電腦:“是要我喂?”舒曼眼神一閃,輕輕“嗯”了一聲。沒什么胃口,她吃了兩口就開始搖頭,無論付希安怎么哄,都不肯再張嘴。付希安放下碗佯裝生氣,舒曼伸手,手指輕觸他微挑著的眉、眼睛、鼻子,再到緊抿著的薄唇。 付希安拉下她的手,指腹在她左臂泛著紅印的地方摩挲,問道:“還疼嗎?”她瞇著眼睛,答非所問:“你長得真好看。”好看到,這一生她再也記不住旁人的臉。白天燒退了下來,只是全身沒力,可是到了夜里又開始發起了低燒,整個人昏沉而迷糊,那天的情景又排山倒海地在腦海里回放著。她看見自己站在落日余暉里,微微昂起頭與之對視,笑著回道:“好,我等著他為了你,而來和我說分手。”而陸嘉琦什么都沒說,只是莞爾一笑。那一年,她二十二歲。她倔強地以為,愛情最壞的結局,不過是分手二字。 殊不知,每一個在愛情里死去的靈魂,都會在結局里,永世輪回。 接近十月底,天已轉涼。舒曼的發燒病癥近一周才漸漸有所好轉,因為厭食,她整個人瘦了一圈,眼窩都有些凹了,看著頗為憔悴。小姑娘似乎還很有心事,時常發呆,笑得勉強,付希安幾次追問,她都假裝笑呵呵繞開話題。 付希安也不勉強,替她補了張病假條,直接將人帶出去散心。舒曼徹底清醒過來的時候,人已經在機場了。事實證明,惰性都是被慣出來的。 大學四年,她只有第一學期設過鬧鐘,之后都是到點自然醒,連夜里都睡得很警醒,遇上付希安以后,感覺整個人生都松散了。早上的飛機,付希安不想吵醒她,干脆直接將裹了條毯子睡得正酣的人抱上了車,司機很識趣,早已升起了隔音板。車內,付希安在腿上墊了個小靠枕,舒曼頭枕著,抱著他的腰繼續睡,舒服程度倒是不亞于床,她這一路睡得很是安穩。車子在機場外停了約半小時,司機下車繞到側門硬著頭皮敲門提醒,付希安放下手里的書,抬手看了眼時間,再不走,確實有些來不及了。他動一動身,腿有些麻了,身上的人卻依舊均勻呼吸著,本來想喊醒她的,一個轉念,付希安笑著伸手捏住了她的鼻子。舒曼是在一陣窒息感中猛地驚醒,眨了眨眼,突然坐起身來,整個人仍在混沌恍惚中,身旁的人笑瞇瞇地問道:“醒了?”“……”付希安將書收好,催道:“快換衣服。”“……”原先蓋著的毯子,一半掉在了地上,而她身上穿的還是昨晚的睡衣,付希安終于解釋道:“我們去度假,已經到機場了,換好衣服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