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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蓉從被窩里爬起來,頭痛欲裂,跌跌撞撞地去開門。付希安進來的時候,沈蓉愣怔在了大門口,她感覺自己的腦袋像是被糨糊糊住了一般,正不知道該怎么問他為何出現在這里時,舒曼突然睡眼惺忪地從臥室里走出來,嘴里還嘟囔了句:“誰呀?”門口的兩個人同時看向她。舒曼停在房門口,等揉開眼睛,看清眼前的人是誰時,突然大叫了一聲,轉身就跑回了房間。沈蓉是從會走路起,就跟在付希安和沈聿屁股后頭跑的小尾巴,根本不需要往他們心里硬塞形象這個東西,可舒曼不同。房里的人,呆呆地站在衛生間的鏡子前,沮喪著臉,短發凌亂地堆著,眼角似乎還掛著眼屎?簡直是檢驗男票是否是真愛的最佳時刻,可沒有哪個女生真的愿意用這種形象去檢驗。 舒曼迅速洗了臉,換了身衣服,走到門口的時候,停下來定了定心神,才推開房門。 門外是沈蓉的聲音:“希安哥,您蒞臨寒舍,是我哥托你來的?”“不是。”“那……是我媽?”人生難得幾回借酒消愁,她哥那個悶葫蘆不會那么快就回去告狀吧?“不是。”沈蓉長吁一口氣,絞盡腦汁地思考,這個男人到底是因為什么原因在這個點出現在這里,并且還打包了份砂鍋粥。付希安抬眼,正好看到推門而出的那道身影,他招了招手,說道:“過來吃早飯。”舒曼聞言,乖乖地走過去。沈蓉的視線,在兩人之間來回徘徊。“昨晚買的葡萄糖,給她了嗎?”“噢,忘了。”舒曼轉身走向客廳,去沙發上翻自己的背包,然后將手里的東西遞給被晾在一旁的沈蓉,問道:“頭疼不疼?先喝這個吧。”沈蓉的眼睛里分明打著兩個大大的問號,舒曼正想著要如何組織語言,盡量在一句話以內解釋清楚她和付希安現在的關系,旁邊就傳來他的聲音:“別愣著,粥會冷,都過來吃。”兩人面對面落座,付希安也拉開椅子,就坐在舒曼旁邊,手很自然地搭在她身后的椅背上,沈蓉瞪大了眼,手一滑,勺子“當”的一聲撞到了碗邊。付希安帶來的是寶記的砂鍋粥,這家店在城南,離這里半小時的車程,若遇上早高峰,來回起碼是一個半小時的車程,這個粥吃起來香滑綿軟,是沈蓉的最愛。以前她饞的時候,每次都會求著沈聿給她跑腿去買,此刻,她卻沒半點想吃的心思。付希安今早完全是想著,兩人既然是好朋友,飯菜的口味上應該是差不多的,此刻身旁的人,倒也吃得認真。付希安問道:“吃得慣嗎?”舒曼側過頭,“嗯”了一下,很正常的對話,她卻感覺到自己的臉頰在發燙,她想,這一定是因為沈蓉投射過來的探究的眼神太過熱烈而導致的。 一頓早餐,吃得舒曼內心七上八下的,最后一口粥還沒來得及咽下去,沈蓉就隨便扯了個理由,把舒曼拽進了房間。 剛關上門,沈蓉就擺出審訊的架勢:“魏舒曼,你們暗、度、陳、倉?”舒曼呵呵笑了下,回道:“看得出來?”沈蓉翻了個白眼:“我也不問了,請主動向組織交代情況。”舒曼想了想,說道:“那個……昨晚你打過一通電話還記得嗎?”“不要轉移話題。”“真的,你最好去看下手機的記錄。”沈蓉見她一臉鄭重,半信半疑地去拿手機,十秒鐘后,整個人都不好了,一臉惶恐地問道:“我……沒做什么奇怪的事情吧?”“罵人算嗎?”沈蓉直接撲倒在床上,將整個頭埋在被子里,過了一會兒,鉆出頭憤恨道:“你沒有阻止我嗎?!”舒曼再一次確認:“真的一點都不記得了?”昨晚付希安走后,她確認沈蓉依舊睡得很安穩后才去洗澡,不過就是十五分鐘的事情,等她拿著干毛巾擦著頭發走進臥室時,發現醉鬼正在打電話。“我……到底說了什么?”“大概就是……負心漢之類……”舒曼進去的時候,電話已經進入尾聲。“……”沈蓉大約被自己打敗了,埋在被子里,一聲不吭。昨晚沈蓉掛了電話以后,就直接睡倒,舒曼以為她是在生氣狀態,沒敢說話,過了好一會兒,才發現她是真的睡著了,敢情打電話其實是在夢游?后來被掛斷的電話,突然又響起,舒曼無奈,只好幫忙接聽。舒曼坐到床上,戳了戳她后背:“其實還有一個半好半壞的消息……”“哦?”“昨晚接電話的,不是敘誠……”沈蓉從床上跳起來,看著她。舒曼點頭,繼續說道:“你沒想錯,是他未婚妻接的。” 網球場。 昨晚說好的陪練,作為男朋友付希安第一天就盡職盡責地履行承諾,只是,兩人的第一次約會,瞬間變成了三人行。 沈蓉的狀態有些糟糕,舒曼不想留她一個人在家,便硬拽著她一起來。兩個人對戰付希安。沈蓉知道他的實力,熱完身就做好了“抗戰”的準備,結果開局下來,付希安完全在照顧舒曼的體能,打得柔情似水。原本郁結的心情,想著打球可以發泄一下,結果作為燈泡的某人被兩人秀恩愛刷了一臉,然后直接做出了不理智的行為。沈蓉簡直在傾盡畢生所學,向付希安下手,站在對面的男人彎著腰瞇了瞇眼,到第三局,燈泡妹哭著給沈聿打電話申請,快將自己領走。場上終于只剩兩個人。正值酷暑,這樣的氣溫,光是在球場上站一會兒都能汗流浹背,何況還打了幾場球,付希安看著小姑娘額頭上細密的汗珠,將椅背上的毛巾遞給她,問道:“還打嗎?”之前三局,幾乎都是沈蓉在打,這會兒才是兩人正式地單獨對打,舒曼自然不想錯過,點了點頭,忽然想起剛才他對沈蓉出手時的兇殘,小聲喊了一句:“付希安。”“嗯?”舒曼將桌上的礦泉水拿起,擰開,遞給他:“喝水。”付希安接過,喝了一口,看著她。 他背光站著,金色的光芒打到他身上,再從他周身散發出來,舒曼微微仰著頭,眼睛瞇著,眉眼唇角都噙著笑意,說道:“待會兒,請多多指教。”烈日下半個多小時的運動量,已經讓她的唇有些干燥,付希安盯著她,突然俯下身。舒曼只感覺到有人替她遮擋住了大片的光芒,下一個意識,便是唇齒在糾纏,她的和他的。付希安輕抬著她的下顎,舌尖按著她的唇形,描繪了一圈才離開,答道:“好。”網球這項運動,舒曼并不擅長,付希安完全是像個教練一樣引導著她打,兩局下來,幾乎是滿場跑著打的人,終于累得喊停。 付希安將毛巾掛在她脖子上,幫她擦完額頭上的汗,問道:“是在這里洗,還是回去洗?”她下意識地問:“回哪里?”問完突然意識到什么,她立馬補了一句,“在這里洗吧。”球館內的浴室里,舒曼站在鏡子前,才發現身上的運動服整個后背幾乎濕透了,這些運動量對于念了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