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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然身在混沌,十分茫然。 呼延灼一笑,忽的,他目光如蟄伏在暗夜之中的獸眼爆發(fā)出可怕的狠光,手從腰間拔出那把彎刀,雪亮的刀身裹挾著暴雪般的殺氣直逼向裴澈。 锃亮的刀身映襯著他野獸般的眉眼,凌空沓下一道新月般的殘影,烈風(fēng)席卷而過,那彎刀眼看就要斬進(jìn)裴澈的身體,只聽得“嘩啦”地一聲脆響,白瓷玉凈瓶掉在了地上摔成無數(shù)碎片,雪白的茶花花瓣在四下飛零。 宋云萱已閃身擋在了裴澈身前,額前的碎發(fā)被刀風(fēng)劈向兩旁露出了額頭,那道腥紅色的玄紋在她眉心若隱若現(xiàn)。 彎刀被一股巨大的力量頓在半空,呼延灼盯著她額上的玄紋,方才籠罩全身的殺氣盡斂,他勾起唇角露出夙愿達(dá)成的暢快的笑,目光灼灼: “哈!果然如此!第二個!第二個!終于被我找到了!” 他收起刀,朝宋云萱撩起自己額前的亂發(fā),道:“嘿嘿,小胖妞,你看這里!” 宋云萱茫然地看向他的額頭,只見他的額間亦有一道紅色玄紋,與她的一模一樣。 第31章 金烏弄月篇之帝都護(hù)駕 他眉心的玄紋和自己的一模一樣, 宋云萱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喃喃:“你也有這個?” 呼延灼將手中的新月彎刀遞到她面前,那如熔巖流瀉而下的痕跡從彎刀的刀柄處疾速蜿蜒而出, 在鋒利的刀尖處戛然而止。 耀眼的光華倒映在宋云萱的眼中, 她伸出手試探地摸了摸刀身,刀柄上刻著一只張著血盆大口的野獸——這是一只猛虎, 虎口下方有一圈浮刻花紋,紋路光滑流暢為正圓形, 圓形中則刻了一個“虎”字。 宋云萱撫摸著那個字, 做夢似的呢喃:“你居然也有冶神刀鑒!” “你還知道這個?” “嗯, 這是鍛刀名匠湘九重留下的,我的刀上是一個‘陳’字。” “我的不是一個字,是兩個字——‘白虎’不信你再看看。”呼延灼示意她。 宋云萱再定睛望去, 那個虎子之上的確有個‘白’字,可是這個白字融合在花紋之中,要不是呼延灼指出來她根本看不出來。 那會不會說明她的刀上不止‘陳’這一個字? “你的刀呢?”呼延灼問。 “她的刀被我收起來了,”裴澈問他, “你和小萱到底是......什么身份?” 永寧施施然走過來,停在呼延灼身邊,道:“他是我們海氏一族的繡衣使。” 呼延灼勾住她的手指, 眼神親昵而放肆地鎖在她的俏臉上:“現(xiàn)在我是你一個人的。” 他靠近的氣息濃烈而充滿侵略感,永寧掙著他的手可掙可半天他就是不肯放,最后只能無奈地任由他牽著了,他是繡衣使, 他生來就是為了保護(hù)她的而她對他的親近根本無法抵抗,那是一種沉在血脈里依托的情感,她根本無法左右。 “海氏一門早在百年前就已經(jīng)敗落,母妃去世后,我就是海氏一族唯一的后人,所以他......也可以說是我一個人的。”永寧紅著臉不情愿地解釋著,越說聲音越低。 裴澈道:“海氏?江海盡赴衛(wèi)雪樓的海么?” 永寧一驚:“你也知道這句讖語?” 末了她又道:“也是,既然我們都是六姓后人,你當(dāng)然應(yīng)該知道的。” 她說:“那天在御花園里是我誤會了,我以為那個人是小萱,現(xiàn)在想想應(yīng)該是你。” 她從手腕上褪下那串手鏈,遞給裴澈:“這串手鏈?zhǔn)俏业哪赣H傳給我的,她說戴著它可以找到六姓家族的后人。” 裴澈拿著那串手鏈,其中一顆黑檀木珠散發(fā)出淺淺的光華。 那是‘江’字。 永寧欣慰道:“你是江家的后人。” 裴澈低頭看著那顆因為感應(yīng)到他的氣息而散出幽幽光澤的珠子,耳邊冷不丁又響起冷宮那個女人說的話:“你......你是江爵?你沒死?” 宋云萱亦怔住。 江家?她上輩子就是死在江爵手里的,江爵也姓江。 一種模糊的怪異劃過心頭,她很快便想開:就算少主姓江,跟那個江爵肯定沒什么關(guān)系,少主對她那么好! “天下姓江的那么多,都是六姓的后人么?”她問。 “不,”永寧搖頭道,“只有六姓的嫡系后人才配稱作六姓傳人。” “那怎樣知道誰是六姓的嫡系傳人呢?” “繡衣使者一生只為六姓的后人而活,只要是繡衣使者認(rèn)定的就是真正的六姓傳人。” 宋云萱揉了揉自己的臉,喃喃道:“那么也就是說我是江家的繡衣使了。” 呼延灼糾正她:“確切地說是你們少主一個人的繡衣使,江家和海氏一門不同,現(xiàn)在天下還有不少江氏后人在,但真正的江氏后人只有一個,你也只有一個。” “六姓后人和繡衣使者之間有著天生的吸引力,就算兩人一個在天南一個在地北,為了使命,繡衣使者都會找到那個人,比如我千里迢迢從夜羌來到中原,又在昨晚因為在御花園里迷了路,因緣巧合地碰到了永寧,真是上天顧我。” 永寧狠狠踩了他一腳,昨晚他根本不好好解釋,言行又過于輕薄,她差點把他當(dāng)那些不入流的登徒子了。 裴澈思忖片刻問:“繡衣使者的使命是什么?” “保護(hù)他要保護(hù)的人,義無反顧,至死方休。” 裴澈終于明白為什么宋云萱會有那股保護(hù)他的本能了,她是他小小的繡衣使者啊。 “公主,”他問永寧,“你知道江氏后人叫什么名字么?” 永寧苦笑:“我也不知道,我常年在深宮與六姓后人沒有任何聯(lián)系,要不是這次機緣巧合之下認(rèn)識了你們,我也沒辦法完成母妃的夙愿,我原本以為這條手鏈這輩子都不會用到它了。” 裴澈垂下眼掩住暗沉的眸色,他對自己到底是誰不敢興趣,只要不是江爵就好。 宋云萱數(shù)了數(shù):“現(xiàn)在六姓之中,江家、海家都出現(xiàn)了,還有四位在哪里?” 裴澈道:“不,你少算了一個,薛家也出現(xiàn)了。” 宋云萱不解。 永寧將那顆映出‘薛’字字樣的珠子轉(zhuǎn)給她看。 “薛?薛家是誰?”宋云萱看著周圍的三人。 呼延灼大笑露出晃眼的白牙:“當(dāng)然是我,我姓薛,本名薛懷英。” “薛懷英!不可能!薛懷英不是百年前的那位開國名將么?” “是啊,兩百多年前的永昌之變,我們薛家滿門被滅,永寧的先祖海云天是我的副將,我當(dāng)年沒有成親不曾留下子嗣,為了不讓薛家絕后,云天的繡衣使和薛家的繡衣使逆天而行,將他們的性命給了我,我依靠繡衣使的不死之身活到至今。” 呼延灼訴說著百年前的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