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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ejie,我們走吧。” 裴澈也拿起一頂斗笠戴在頭上像是要出門的樣子,柏松有些錯愕:“怎么,你也要出去?” “嗯。” 裴澈將斗笠的帶子系好,手里將一張字條遞給宋云萱道:“我已經(jīng)通知珊珊照顧你了,她就在附近,這是她的住址,你去找她。” 宋云萱接過字條,好奇:“珊珊是誰?” “繁花組的茶花使。” 不知道為什么聽到這里宋云萱渾身抖了一圈雞皮疙瘩,從最近的經(jīng)驗來看,繁花組的人一個比一個奇怪,茶花是名花之一,又有花中嬌客之稱,這個珊珊名字很溫柔,不知道人是不是也很溫柔。 啊,溫柔還是算了吧,顧清風(fēng)也很溫柔,還不是變態(tài)了! 裴澈和柏松都出門去了,宋云萱將紅巾綁在腦袋上決定出門找珊珊。 宋云萱抓著手中的字條,字條上寫著: 四方街,陳白巷,七胡同口。 滿堂春算是靈犀宮在京城的據(jù)點,它坐落在京城最繁華的地段之一——四方街南街。 四方街上店鋪酒肆林立,寶馬香車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穿梭而過,在那飄起的輕紗車簾中偶爾可窺見那天子腳下達(dá)官顯貴們的鬢影衣香,樓角飛檐下掛的護花鈴在清風(fēng)拂動下響著太平盛世的鈴音。 宋云萱一路上在鮮紅欲滴的糖葫蘆、剛出籠的rou包子、香甜松軟的糖糕的誘惑里找到了陳白巷的七胡同口,她已餓扁。 巷口不在鬧市顯得頗為荒涼,來往的行人都沒幾個,但醒目的是巷口有一名相貌嬌柔,臉色蒼白的姑娘戴著孝跪坐在地上,她面前放著一床破席,席子里包了個人。 這個姑娘就是珊珊么?宋云萱正要蹭過去,身邊忽得快步走過去三個兇神惡煞之人,為首的是個青年公子,一看就是個紈绔。 宋云萱躲到了一邊暗中觀察。 那紈绔背著手走到那戴孝姑娘的面前,輕佻地手里將扇子一轉(zhuǎn),勾起那姑娘的下巴,笑道:“是你要賣身葬父?” “是。” “跟爺回去,服侍爺高興了,就給你銀子!” 宋云萱憤慨,她就知道劇情會這么發(fā)展!她要去幫這個小jiejie! 正要上去幫那個姑娘時,卻見姑娘抬起楚楚可憐的臉,雙眸含淚道:“那就先請公子爺給奴家三萬兩。” 三萬兩!宋云萱踏出去的步子收回來了,這個小jiejie不同凡響啊! “三萬兩?呵,你這張嘴兒倒小卻會獅子大開口啊!”那紈绔顯然沒想到這姑娘瞧著我見猶憐的,說出來的話卻是石破天驚。 那姑娘弱不禁風(fēng)地往他胸前一倚,手隔著衣衫在他身前輕撫,唇邊勾笑:“奴家的長相可是萬里挑一的,三萬兩都是便宜爺了。” 紈绔冷笑:“你敢敲詐小爺?就你這模樣還值三萬兩?爺二十兩買仨!” 那姑娘秀眉一挑,面染薄霜,冷冷走到一邊啐了一口:“我呸,睜眼瞎的臭男人!” “敢對爺出言不遜!來人吶,把這娘兒們給我抓到窯子里去!” 誰料他話沒說完,腳踝處卻是一涼,低頭望去,只見那床破席里頭伸出來一只手死死抓住了他的腳脖子,席子掙開了些,露出一雙冷冰冰的眼睛。 “詐詐詐詐......詐尸啦!”紈绔嚇得魂飛魄散,拔腳就要跑,那席子里的人猛地坐起身,手一用力將紈绔輕松地掄在了地上。 紈绔的兩個手下立刻沖上來,怒喝:“敢動我們爺,你們找死!” 但最后一個字還沒說出口,就見那席子里站起來一個小山高的大漢,他巨掌一伸,揮起手里的金色板斧一斧子斬在紈绔的臉邊,聲音像熊咆一般低沉:“交出三萬兩!要不然,我砍了你腦袋!” 紈绔哆哆嗦嗦地躺在地上看著自己被那斧頭斬碎的發(fā)在空中飛揚,使勁咽了咽口水:“我我我沒那么多銀子!” 那兩名手下一看那大漢的架勢就知道自己不是對方的對手,忙對腦袋湊錢,不一會兒其中一個拿著錢袋子走過來哭喪道:“少爺,夫人不準(zhǔn)您亂花錢,咱,咱只帶了一百五十兩。” 紈绔臉色都變了:“我沒錢了。” “晦氣!”大漢揮起重拳狠狠砸碎了紈绔腦袋邊的磚地。 “喂,你下手別那么狠,可別把我的小美人兒嚇壞了,”那姑娘走到紈绔身邊,嬌嗔著數(shù)落那大漢,又低頭色瞇瞇地盯著紈绔白凈的臉皮,陰笑,“老娘可是跟了你幾天了,陸侍郎的家風(fēng)一向嚴(yán)實,看你這小模樣兒應(yīng)該是個雛兒,正合老娘口味。”說完目光落在紈绔的胯間意有所指地舔了舔舌頭。 紈绔只覺胯\下一緊,額冒冷汗:“蕩\婦!你要干什么!” “當(dāng)然是玩兒你咯!” 旁邊的大漢告誡:“別玩兒太過了,正事要緊。” “我知道分寸。”女子笑著拎起紈绔的衣襟作勢要走,紈绔的手下飛奔上前攔住道:“你要對我們少爺做什么!” 女子不理會他們,那大漢掄起斧柄一頓劈山奪地的砍殺,那兩個手下頓時被撂在了地上。 整個過程不過眨眼之間,宋云萱看得膽戰(zhàn)心驚,忽然那扛著紈绔正要走的女子猛地擲來一支飛鏢直愣愣地戳在宋云萱躲著的柱子上。 “什么人,鬼鬼祟祟的!滾出來!” 宋云萱兩股戰(zhàn)戰(zhàn)地走了出去:“我......我我來找找找人!” 女子盯著面前這只胖團,瞇著眼道:“你找誰?” “我找找珊......珊珊,請問,你是珊珊jiejie嗎?” “你是靈犀宮拜托的那個娃娃吧。” “嗯。” “這么說我的小澈澈也來帝都了,嘿嘿嘿......”女子高興地兩眼都放出暗光了,她道:“不過,你認(rèn)錯了,我不是珊珊,我是葛妙春。” 她反手指著身旁的大漢:“喏,他才是你找的珊珊。” 大漢扛起斧子,邁著巨熊一樣的步子走到宋云萱面前,小山一樣的身影將她籠罩,衣襟上一朵銀線山茶嬌羞待放,他被陽光勾勒出的臉輪廓愈顯剛毅:“我就是霍珊珊,阿澈說讓我照看你。” 宋云萱:“Σ( ° △°|||)︴Σ(っ°Д °;)っ” “你就是珊......珊珊姐......叔叔?” 葛妙春笑出了聲,她扛著那位紈绔少爺走到宋云萱面前,捏了把她的小臉兒道:“好了,小湯團兒,下回見到你家少主就說我想他地很,讓他洗干凈了在床上等我。” 宋云萱受到了驚嚇。 葛妙春扛著紈绔消失在巷尾,隨之消失的是那紈绔驚恐的求救聲。 “珊......珊珊......”宋云萱咽了咽口水,指著葛妙春消失的方向道:“那個,那個......” 霍珊珊放下巨斧,扛著地上兩名家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