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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娜絲公主一樣卻已經沒有呼吸的女人后,我隱約猜到了真相,所謂的阿諾殿下,也就是根本就是萊玻利王和自己親生女兒亂/倫后誕下來的孩子,這也能解釋為什么他從小備受寵愛,甚至一出生就擁有了優于所有人的繼承權,偏偏作為生父的伯納親王卻對他厭惡非常,但在看到那張與公主相像的臉時又會不自覺地走神,顯然,他很愛自己的妻子,討厭的只是這個不屬于兩人的愛情結晶。” “這么做為了什么?是想保持皇室血統的純正嗎?”琳瑯雖然猜到可能是萊玻利王的孩子,但卻始終想不明白他為什么癡迷于把人做成蠟像,就算心里面有恨意,完全可以頂掉萊玻利王的位置,自己上位不是嗎?在米雅的記憶里,那位老人對這個與自己相差近五十歲并且是從自己女兒肚子里鉆出來的兒子有種超乎尋常的寵愛,或者說溺愛,前世被捕入獄時,他曾親口承諾過,愿意用萊玻利國三分之二的財富把人救出來。 “一開始我也是這么以為的,畢竟皇室里都有些秘辛,像是在法國,以前就有過公主與身為親王的大伯通婚的先例,他們生下來的孩子很健康,智商也高,后來還繼承了王位。”兩個人原本是面對面坐著的,但為了說話方便,艾森已經移到了琳瑯旁邊,卡座的位置本來就很偏僻,加上還有珠簾和彩燈作為裝飾,更顯得隱秘,“不過等我發現那位公主手腕和脖頸上多處的淤青血痕我就開始懷疑了,會不會有這么種可能?她根本就不是自愿的,而是出于某種原因被強迫的。” “后來我以肖恩利公爵的名義拜訪了那位可憐的親王,在他書房的保險柜里,我找到了翠娜絲公主生前寫給他的幾封信,你能想象嗎?看起來慈眉善目的萊玻利王竟然對自己的親生女兒抱有那樣骯臟卑劣的心思,甚至不惜用上她所珍視的一切作為威脅的籌碼,就連后來王后的死也不是什么偶然,更加不是所謂的突發急病,而是因為撞破了這個驚天大秘密想偷偷送走女兒而被灌下毒酒死在了翠娜絲面前,從那時候起,這位公主的神智就已經變得有些不清醒了。” “她似乎開始慢慢忘記自己原本的愛人,變得乖順而聽話,也不再抗拒萊玻利王的觸碰甚至是親吻,但所有這一切其實都只是暴風雨來臨的前奏,或者說一種為了讓人放松警惕的偽裝,翠娜皮從小就被溺寵著長大,生下孩子后,翠娜絲公主立刻趁著侍女不備用打碎的碟片劃破了頸動脈,她用死亡來報復了父親,也是祭奠自己那段無疾而終的美好愛戀。” “2月14日,既是的生日,也是他母親的祭日,更是那場宮廷喋血慘案的緣由,所有沒盡到職責間接害死了公主的侍衛侍女都被處以絞刑,無數的冤魂在王宮上空盤桓,萊玻利王都沒有在意,公主一死,他就把所有寵愛都轉移到了翠娜絲留下的唯一血脈,也是自己的兒子阿諾身上。” 聽到這兒,琳瑯忍不住出聲打斷,“你似乎多說了一個字,我可不認為僅僅是來自長輩的寵愛會讓產生這么濃烈的抗拒之心,寧愿在外面流浪也不肯回去繼承王位享受優渥的生活。”艾森挑眉,示意她繼續說下去,琳瑯也并沒有讓他等多久,語氣篤定“轉移的應該不只寵,還有愛吧?準確來說應該是扭曲的愛,隨著阿諾的一天天長大,五官也變得越來越像那位逝去的翠娜絲公主,最后,萊玻利王愛上了自己的兒子,或許還做出了某些難以想象的事,逼得不得不逃走。” “雅雅果然很聰明,這件事其實我還很是費了些勁才知道,不得不說會變成現在這樣也不是毫無理由的,萊玻利王實在太過瘋狂,他對翠娜絲公主的執念強到可怕,為了自己未完成的那個愿望竟然精心設計了一場局,想讓阿諾詐死,然后以新的身份出現在皇宮里,再立他為后,唯一沒想到的大概就是阿諾早已經知道了他的心思,并且在伯納親王和身邊侍女的幫助下逃出萊玻利國,改名換姓,搖身一變,成了繆森頓大學受人尊敬的教授。” 琳瑯這次沉默了許久才開口,“艾森,你說世界上為什么總有人想破壞平靜呢?明明可以好好相處的,卻還不滿足于現狀,如果沒有那些人的話,這個世界會變得美好許多吧?如果…他們都死掉的話不會從萊玻利國逃出來,jake也不需要頂著別人的臉生活,還有我,我還可以繼續做自己喜歡的那些事,不用這么整天地算計這,算計那,有時候我都快忘記自己到底有多少歲了。” 艾森一直都覺得女孩有雙澄澈干凈的眼睛,但這會里面卻盈滿了朦朧的霧氣,像是打開的潘多拉魔盒,散發出難以想象的蠱惑氣息,但同時又有種以往從未見過的脆弱模樣,讓他忍不住把對方纖細的身軀攬入懷里,女孩身子微顫了一下,然后才慢慢穩定下來,像是已經適應了他身上的溫度和氣息,“雅雅,你還年輕,其實有很多時間可以去做自己喜歡的事。” “不管發生什么,我都會一直在你身邊。”最后那句話極輕地落在空氣里,像是承諾。 去萊玻利之前,艾森其實還到療養院探望過自己的祖母,那位即使滿頭白發看起來依舊風采不減的女士開口所說的第一句話便戳破了他一直以來都不愿意面對的事實,原來像他這樣的變態竟然也會有喜歡的人,不過如果是米雅的話,似乎一切又都顯得合情合理了,就算不是愛情,這個女孩也已經成為他心上不可割舍的柔軟,只要想到就會產生一種不可思議的幸福感。 耳邊突然響起一串刺耳的警笛聲,伴隨著警車呼嘯而過,琳瑯也立刻回過神來,從艾森懷里掙脫出來,剛才其實是受到了原主的情緒,那種鋪天蓋地涌上來的強烈不甘和怨恨瘋狂侵蝕著大腦和心臟,明明自己只想做個普通人,卻被現實逼得開始算計甚至是殺人。 兩個人都默契地沒有提起剛才那一幕。 琳瑯低頭咬住吸管,把杯子里剩下的最后一點奶茶喝干凈,“附近似乎又出了什么棘手的案子。”三輛警車,嘖,排場還不小,看樣子要么是出事的那人身份不簡單,要么就是發生了一樁極為惡劣的命案。 大概是因為某人最近犯案太過頻繁,琳瑯腦海里最先浮現出來的就是那由四個英文字母組合起來的人名,艾森顯然也和她想到了一處,笑容里多了些深意,“連詹姆斯都親自出動了,看來jake這次殺的人身份不簡單。”那個名字說得很含糊,但琳瑯卻聽清楚了。 幾乎是在他這句話話音剛落時,街道對面的陰暗小巷里便慢慢走出來一個面貌平凡的中年男人,身高大概在一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