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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 “如果你說的是他這個人的話,那我見過不止一次?!?/br> 琳瑯低頭抿了口紅茶,明明是用茶包泡出來的,連那杯子都只是個普通的玻璃杯,但被她做出來卻有種貴族少女聚在花園里喝下午茶的感覺,優(yōu)雅而貴氣。 立刻明白了她話里的意思,也不再糾結(jié)于見沒見過的問題,反倒突然開始好奇起一件事來,“你覺得jake這個人怎么樣?” “瘋狂,善良?!绷宅槢]有半點猶豫就回答了出來,無形中還恰好跟之前jake評價她的詞對上了忍不住笑出聲來,“瘋狂我倒是可以理解,善良這兩個字似乎跟他壓根就搭不上邊吧?”這也是實話,jake殺的人比起他來只多不少。 “既然不信那就當作是小女孩兒無聊時的幻想吧,覺得所有東西剝開外面那層殼都會是美好的,即使是……jake?!?/br> 畢竟那是個為了meimei可以付出一切的人。 琳瑯滿不在乎地勾起嘴角,拿手指蘸了茶沫在桌面上慢慢勾勒出一個小丑臉,讓季蕓毛骨悚然的圖案落在眼里卻成了有創(chuàng)造力,所以說,變態(tài)的審美總是跟正常人不一樣。 只坐了十五分鐘不到,走的時候忍不住停住腳步,再次朝小姑娘拋出橄欖枝,“我說的那句話永遠有效,你需要一個保/護/傘,而我……” “所以呢?如果做你的學生有什么好處?”黑發(fā)的小姑娘笑著打斷他,哪怕面對這么個在任何人看來都是占了大便宜的條件,她也依舊是那副冷靜的模樣,眼底看不到一絲貪婪的痕跡,清澈而干凈。 “好處?我剛才在你的房間里看到了佩頓的,還有萊卡文的,你喜歡天文和物理對吧?我可以教你更多的專業(yè)知識。” 只覺得有些挫敗,他只收過兩個學生,一男一女,都是在物理學和天文學上有重大造詣的天才,但距離自己理想中的接班人還是有很大差距,最主要的大概就是那兩個孩子都太過中規(guī)中矩了,也注定沒辦法突破。 唯獨米雅讓他第一次升起了收徒的心思,迫切地想和對方分享自己那些可愛的收藏品,也期待起她看到后的反應,偏偏對方既沒有露出激動喜悅的神情,看起來反倒還有些不屑,雖然很不想承認,但小姑娘的確對當他的學生沒興趣,想想也對,如果對方真的跟其他人一樣,自己恐怕也產(chǎn)生不了這么濃郁的興趣,甚至已經(jīng)蓋過那個賭約的吸引力。 “我可以自己看書。” “保護你不被jake傷害?!?/br> “你應該比我更清楚,他不會隨便破壞他的藝術品,至少現(xiàn)在看起來我還很安全,而且我不認為我沒有自保的能力?!?/br> “那……就當作是去旅游,包吃包住怎么樣?”破罐子破摔般給出一個在他看來很雞肋的理由。 “包吃包住嗎?” “……對?!?/br> 琳瑯沉默兩秒,突然綻開一個笑,“成交?!?/br> 第44章 心理罪之錯愛17 有人說,紐約是富人的天堂,窮人的地獄,也有人說,它既不是地獄也不是什么天堂,而是戰(zhàn)場…… 第五大道,這里擁有全球最著名的品牌和最昂貴的價格,只要你兜里有錢,就不可能買不到你想要的奢華,這里的商店一般到晚上10點才關門,即使在寒風呼嘯,大雪紛飛的夜里,許多商店里仍是人潮不息,而琳瑯手里就正拿著那么盒昂貴到足以買下一整層帝國大廈公寓的顏料。 如果是不懂行情的人恐怕會以為那只不過是盒普通到隨隨便便就能從路邊攤買來的水彩,比如,他就是這么想的,雖然說出來可能有些丟人,但看外表的確沒有什么特別的地方。 只短短兩個多月,站在他旁邊的小姑娘似乎又長高了不少,頭發(fā)幾乎到及臀的長度,也不知道她頭發(fā)原本的顏色就是淺金,還是因為曬多了陽光,這會披散在后背竟像是鍍著層碎金子般的光幕,稍微一動便落下簌簌光點,也吸引來周圍不少的視線,至少就不小心和好幾個或裝著撿東西或裝著談話的年輕小伙子視線對上了。 連他的學生,那個打了二十五年光棍說是在沒遇到自己真正喜歡的人之前絕對不談戀愛的萬年老處男abel也一口一個小師妹成天地圍著人轉(zhuǎn),真那么有同胞愛當初怎么沒見他照顧自己的另一個師妹,張口就是我很忙你自己查資料,你自己動手我沒空。 “你很閑嗎?”攤開的畫布上已經(jīng)描出一片蔚藍星空,下面是車水馬龍的街道,閃爍的霓虹像是流動開去的曼哈頓河,慢慢匯聚到更寬廣的地方,琳瑯邊把色塊抹勻邊分了心問旁邊死活賴著不肯走的某人,據(jù)她所知,這人的假期可是早在月初的時候就耗光了,“我聽abel說你最近在忙一個新的科研項目,好像還挺棘手?!?/br> “還好,抽出點時間陪我的學生來采風還是可以的,怎么突然問起項目的事情來了,你是想幫忙嗎?”很自然地伸手接過女孩用完的畫筆放進旁邊裝著水的塑料小筒里,兩個人的配合默契十足,堪稱完美,也難怪最開始會有人懷疑琳瑯是養(yǎng)在外面的私生女了,甚至還拿眼睛來說事,說兩個人眼型很像,鬼知道是他們怎么看出像的,明明連瞳色都不同,一個琥珀色,一個淺灰。 “別,我已經(jīng)夠忙的了,不想再摻合進那些煩心事,也不想經(jīng)歷什么爭風吃醋的無聊戲碼,其實abel來找我兩次,打著你的旗號,不過我都給拒絕了,你知道的,我跟rita那姑娘向來不怎么合得來,要是我加入的話,小公主又該不高興了,說不定還會大發(fā)脾氣,鬧罷工什么的?!?/br> 琳瑯換成一只細筆,尖端用清水打濕,等變得松軟些才蘸了銀白的顏料,在深藍色夜空慢慢點上星辰,還順便學了下rita的語氣,“呀,老師你怎么能讓她跟我們一起,她一點經(jīng)驗也沒有,搞砸了怎么辦?這又不是過家家,還有abel,你怎么能這么說?我們幾年的交情難道還比不過這小丫頭片子嗎?好,你們?nèi)绻欢ㄒ尤氲脑捘俏彝顺?,我不干了總行吧,你們幾個人好好玩,就算來求我我也不會回來的?!?/br> “前面幾句我倒是常聽rita說,最后那句話是你自己加上去的吧?我可想象不出rita撒潑的模樣?!比滩蛔⌒Τ雎晛恚@大概是他喜歡親近琳瑯的又一個理由了,永遠能讓和她說話的人保持愉悅心情,最開始的確有想過把小姑娘做成蠟像來贏過那個賭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