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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意又漸漸涌上來,他聲音含糊不清,“那待會兒你喊我吃飯。” 景榮應(yīng)了聲好,抬手將黏在林春曉臉上的頭發(fā)撥開,“睡吧。” 夏蒽及笄禮過后,第二日眾人用完早飯也都相繼告辭離開。 夏鑫和夏家主出來送客,等到景榮這里,夏蒽也出來了。 夏家主朝他一瞪眼,“回去,哪有你出來送客的道理。” 若是男眷,夏蒽和他父親出來送客還有情可原,可現(xiàn)在都是女人,他出來做什么? 夏蒽被兇的一怔,紅著眼眶低著頭躲在夏鑫身后。 夏鑫用身體擋住他,說道:“娘,夏蒽跟四寶是朋友,出來送送怎么了?” “怎么了?”夏家主轉(zhuǎn)頭瞪夏鑫,“別以為我不知道他想的什么,就你這樣的還想替他哄騙我?” 夏鑫干笑著說不敢,手上卻推著夏蒽往景榮那邊走,迎上夏家主的眼神,忙說道:“我倆一起,去送送四寶,馬上就回來。” 夏鑫扯著夏蒽快步離開,夏家主氣的一甩袖子,卻沒舍得讓人把他倆攔回來。 這次回去林春曉不愿意騎馬,拉著景榮的袖子讓她陪自己坐馬車。 夏鑫和夏蒽過來,夏鑫笑著問林春曉,“不會騎馬?下回過來我教你。” 林春曉搖頭,垂眸牽著景榮的手。 夏蒽看向景榮,有些害羞,輕聲問,“你們需要多久才能回到景家莊?” 景榮回道:“大概一個月吧。” 夏鑫見夏蒽扭扭捏捏的,就替他說道:“回去后給我們寫封信。” 景榮點頭,“好。” 夏鑫又看向林春曉,忍不住的出聲逗他,“讓四寶寫怎么樣?還沒見過他的字呢。” 林春曉今天興致不高,跟平時機(jī)靈的模樣完全不同。夏鑫看了他兩眼后微微皺眉,想抬手摸他額頭,卻被林春曉躲開,“我又不打你你怕什么,我就是想看看你是不是發(fā)燒了,怎么瞧著精神不太好。” 景榮雖然知道林春曉可能是昨晚心里有事睡的晚才興致不高,不過聞言還是擔(dān)心的抬手摸他額頭,低聲問道:“難受嗎?” 林春曉自己就是個大夫,聞言搖搖頭,抬頭說道:“就是有點困。” 景榮摸了摸他的腦袋,“那咱們待會兒就坐馬車吧。” 林春曉笑著點頭。 這師徒倆關(guān)系親昵,相處時外人根本插不上一句話,仿佛光站在這里都會礙著兩人。 夏蒽咬著嘴唇,夏鑫咋舌,“此次一別,下回再見又不知道是何時了,到時候,小四寶都該長大了。” 景榮笑,“等你成親,我定然會帶他再過來。” 夏鑫煩的直擺手,“哪壺不開提哪壺,盡說些煩心事,你快走吧走吧,等有時間,我去景家莊看四寶,不說別的,他及笄我一定會到。” 林春曉不過就是隨手救過夏府的一個下人,夏鑫卻一直都記得,對他還挺好。 林春曉開口回她一句,“好。” 景榮抬手扶著林春曉讓他先爬進(jìn)馬車?yán)铮约毫粼谕饷娉啮喂笆郑跋禄卦僖姟!?/br> 夏鑫回禮,“定然。” 瞧見景榮離開,夏蒽抬手拍了一把夏鑫的胳膊,惱怒道:“阿姐你怎么趕她走?” 夏鑫本來目送景榮離開,被拍后猛的回神,無奈道:“她剛才留下來你不也沒說話嗎,怎么還怪上我了。” “都是你提了一句,問她林春曉是不是生病了,”夏蒽瞪她,“一打岔,我都不知道該跟她說些什么。” 夏鑫抬手輕輕拍了拍夏蒽的肩膀,語重心長的勸道:“傻弟弟,景榮無心成家,你就別想她了。” 夏蒽垂眸,低著頭說道:“那我也無心出嫁。” 夏鑫搖頭,把他又帶了回去。這事夏蒽說的只能算上一時,因為他還小,但等過了兩年,他再說這話,家里怕是不會再縱容了。 果真如夏鑫所猜,聽聞夏蒽說暫時不想嫁人之后,除了夏家主瞪了幾回眼睛,夏老家主卻沒說什么,“咱們蒽兒還小,不想出嫁就在家里多留兩年。” 夏蒽松了一口氣。 林春曉回去的路上幾乎都是躺在景榮腿上或者懷里度過的,等快到了景家莊,景榮出聲喊林春曉,“四寶,快到了。” 林春曉聲音含糊,掙扎著睜開眼睛,可上下眼皮像是被人用什么東西黏在一起,根本分不開。 他動作緩慢的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伸手拽著景榮的衣袖,遲疑的說道:“師傅,我有點不舒服,好像起燒了。” 景榮一怔,忙抬手摸他額頭,依舊沒摸出個所以然來。 林春曉笑,有點傻,他頭枕在景榮腿上,睜眼向上看景榮的臉,輕聲說道:“是低燒,摸著不明顯。我是大夫,所以知道。” 景榮抬眸看他,“你還知道自己是個大夫,不舒服怎么不早說?” 林春曉抬手,勾著她垂在胸前的頭發(fā),纏在手指上,“回去到竹樓里拿點藥就行,不礙事的。” 他說的風(fēng)輕云淡,景榮卻有些擔(dān)心。 林春曉跟著她以來,這還是第一次生病。她一直都覺得林春曉身體好,自己也把他照顧的挺好,沒成想這次出趟門回來就病了。 至于為什么會起低燒,兩人心里都清楚。林春曉心里積壓著事,揣著不安全感,腦子里的那根弦一直繃著,等景榮帶著他回景家莊,林春曉才慢慢放松下來,積壓的情緒這才通過低燒這種方式釋放出來。 林春曉一點都不把低燒放在心上,還問景榮回去后能不能吃塊冰西瓜。 剛剛?cè)胧睿拖胫员鞴稀?/br> 景榮毫不猶豫的拒絕,抬手給他調(diào)整個更舒服的姿勢躺著,嚴(yán)肅的說道:“該多喝點熱水才是。” 男孩子,多喝的熱水總沒有壞處。 林春曉扁著嘴瞪她。 車馬停在山莊門口,軒管家出來迎接,順便跟景榮說道:“三莊主前幾日出門了。” “小姨?”景榮抱著林春曉,皺眉問道:“唐卿回來了嗎?” 軒管家搖頭,“還沒有。” 景榮了然,“那她出去很正常。” 軒管家見林春曉精神不好,擔(dān)憂的問道:“這是怎么了?” 林春曉像個孩子似得被景榮正面抱著,兩條腿盤在她腰上,胳膊摟著脖子,下巴擱在自己小臂上,聞言抬頭,有氣無力的說道:“發(fā)燒了。”他扁嘴,小聲跟軒管家說道:“發(fā)燒了師傅不給我吃冰西瓜,說讓我喝熱水。” 軒管家明明很關(guān)心,聽他這么一說,又有些想笑,“少主是為了你好。” 林春曉自然知道,他故意控訴著,“熱水才是師傅的徒弟。” 景榮斜眼掃他,勾唇道:“林熱水?” 景榮把人一路抱回院子里,景家莊的人早已是見慣不慣。這徒弟少主從小就疼的很,一直都是長在她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