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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師傅。” 他臉上笑意慢慢蕩開,撲進景榮懷里,摟著她的脖子磨蹭額頭,“師傅回來了,我就不怕景洪了。” 景榮揉揉他后腦勺,把人從自己身上扯開,“今天再去最后一趟,咱們下午就去找你三師傅學點別的。” 今天習武教學依舊是兩兩對戰,那群弟子看見林春曉過來,臉上的幸災樂禍還沒展開就又趕忙收了起來,因為少主就跟在他身后。 “少主。”眾弟子面面相覷,站成兩排朝景榮行禮。 林春曉狐假虎威的站在景榮身邊,挺直腰背,臉上就差寫著給他撐腰的人來了。 景洪走過來,看見景榮倒是一愣,等看見她腿邊的林春曉時滿臉了然,嗤笑道:“少主這是對我不放心?怕我沒教好林春曉?” 景洪怕景榮是來給林春曉出氣的,先發制人的說道:“只要進了咱們景家莊,大家身份都是景家弟子,沒有高低貴賤之分。在我眼里一視同仁,該教訓的教訓,該批評的批評,對于這點,還希望少主見諒。” 景榮點頭,“這是自然。” 她的態度讓景洪捉摸不透。 “既然如此,那今日的兩兩對戰,大家來挑對手吧。”景洪干脆不管景榮,開始今天的教學。 昨個在林春曉這里嘗到甜頭的弟子,又提劍選他。 輸了沒飯吃,可對上手受傷的林春曉,那就肯定能贏。 那弟子忌憚著景榮在,試探性的看向林春曉。 林春曉站出來,表示應戰。 林春曉手上還纏著布,連劍都握不住,他抿唇朝身后看。 景榮走過來,神色自然的接過他手里的劍,理所應當的說道:“四寶手上有傷,為了避免挑戰者落個欺負同門的罪名,這場對決由我這個師傅替他。” 那弟子被驚的瞪大眼睛,少主要跟她比? 景洪臉頓時沉了下來,景榮分明是話里有話,她沉聲道:“這像什么話!你一個少主,怎么能跟個剛入門沒多久的弟子比試?” “你莫要仗著你少主的身份胡作非為。” 景榮看向景洪,“洪姨還是咱們景家莊的二莊主呢,您都四十多歲了還能為難一個才七歲的孩子,不也沒人敢說您不像話嗎?” 景洪臉色難看,明白景榮今天過來,就是來給林春曉出氣的。 景榮把劍背在身后,目光看向眾位弟子,語氣認真,“既然都是我景家莊的人,那我今天就要教你們一堂重要的課,習武,不是為了恃強凌弱。” “你們欺負林春曉不會功夫,可又曾知道他身后的我會不會來欺負你們?”景榮問道:“我徒弟受了欺負,我這個師傅給他出氣過不過分?” 林春曉搖頭,配合的大聲說道:“不過分。” 全場就他一個人出聲,底氣十足,惹的景榮差點沒繃住臉上的表情。 景榮把劍插-回劍鞘里,說道:“習武,只是為了保護身后的人,并非用來為所欲為。” “我希望日后從我景家莊里走出去的弟子,在旁人嘴里個個都是鋤強扶弱的英雄,并非是個恃強凌弱的惡霸。” 景榮才十四歲,但當她站在那里說出這番話時,沉穩認真的神色,讓人臣服的氣場,沒人敢拿她當個乳臭未干的少年看待。 “你們明白嗎?” 林春曉喊道:“明白。” 眾弟子頓了一瞬,對上景榮的視線,慢慢出聲,“明白。” 聲音從小到大,氣勢從弱到強。 一旁的景洪臉色難看的很,景榮走過來,沒在眾弟子面前落她臉面。 “洪姨,,”景榮垂眸看著顛顛跑過來站在她腿邊的人,抬手搭在他腦袋上,說道:“他是我景榮個人的徒弟。” 景榮看向景洪,“我的徒弟,無論犯了什么錯,都該由我這個師傅來教育,旁人沒這個資格,包括您,也沒有。” 景洪臉色發青,“你這么縱容他,只會把他慣成庸才!” 景洪看向不遠處的那干弟子,見她們眼睛都看著景榮,心里越發不舒坦,“你雖是少主,可教導弟子們的這件事由我負責,還望你莫要過于干預。” 景榮微笑,“自然,如果洪姨把弟子們教導的很好,我自然不會在這方面費心。” 如果教的不好,那她只能換個更合適的人來教。 景榮牽著林春曉的手,走之前對景洪說道:“這些孩子們都是景家的未來,希望洪姨認真教導,莫要讓母親失望。” 林春曉第一次見景洪吃癟,心里高興,可又有些擔心,“師傅,她會不會背著你搞小動作?” “她沒那個膽量,”景榮幽幽說道:“不然景家莊也不會把她留下來。” 景洪說她莫要仗著少主的身份胡作非為,景榮勾唇冷笑,既然她是少主,那她就有胡作非為的資格。 十分雙標的景少主牽著林春曉往山莊后頭走去。那里住著景家的三莊主,景櫟。 作者有話要說: 關于□□ 景榮:最后一次 四寶:好的 過幾天 景榮:真的是最后一次了! 四寶:明白 過幾個月 景榮:(妥協)……算了算了,被子鋪好了,過來睡吧 四寶:(得逞)-v- —— 林春曉不是景家莊的弟子,他是我景榮個人的徒弟 景榮:私人所有了解一下 第15章 景櫟 景家莊的后山跟前面完全是兩種不同景色。 鵝卵石鋪成的彎曲小路,兩旁種植的都是各色藥材,不遠處是棟竹子搭建而成的兩層小樓。 推開籬笆小院的兩扇木門,景榮牽著四處張望的林春曉沿著鵝卵石小路往竹樓里走。 還沒靠近,就聽見屋內清脆的男聲在喋喋不休,“師傅不是答應我不許飲酒了么?怎么昨日又喝高了?” “你瞧瞧你那衣服,吐的到處都是,還吐了我一鞋……買雙新鞋就夠了?再說你給我買鞋不是應該的嗎?” “你錯了,你哪次不都說你錯了,可回頭還不是趁我不在偷偷喝酒?我昨個就出去片刻的功夫你都能喝醉,你說你是不是把酒罐子整個吞進肚子里了?” “我告訴你,你可別讓我再看見一罐酒,不然以后你就天天吃草根吧,飯我是不做了。” 林春曉好奇的抬頭,輕輕晃晃景榮的手,小聲說道:“師傅,小姨是男的?” 景榮哭笑不得,“小姨怎么會是男的,說話的這人是她徒弟唐卿。” 徒弟,還能這樣 林春曉睜大眼睛,仿佛認識到了新東西。 景榮牽著林春曉靠近,依稀能聽到求饒認錯的女人聲音。 “好徒弟,好卿卿,師傅錯了,保證是最后一次,下回你不在,我絕對不多飲酒。” 林春曉走到門口,偷偷伸頭往里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