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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她去給小賤人生的賤種道歉,還不如殺了她來的痛快,她是趙家女,她是許家明媒正娶的當(dāng)家太太,讓她去給妾生子道歉,呵,竟然如此羞辱她。 她的態(tài)度許在林早就料到,不過圣上給出決斷,不去不行,“哼,這可不是咱們說了算的。” 趙氏雖然驚詫,卻打著能拖就拖的主意,只推脫在錦衣衛(wèi)所受了驚嚇就回房了。 趙氏這一養(yǎng)就是幾日,一直沒提去許秋明家里賠禮道歉之事。 期間許在林催促幾次,趙氏都不為所動,加上許秋明那邊也沒有什么表示,許在林便裝聾作啞企圖將這事糊弄過去。 誰知過了沒幾日趙氏娘家三弟妹突然上門了。要說趙氏一族興旺,可也說的是趙氏嫡支,偏偏趙氏為趙家分支,與嫡支已經(jīng)隔了一層,趙氏嫁給許在林后趙氏娘家也使了力氣讓嫡支幫了許在林一把。可趙氏幾個兄弟卻是不成器的,趙氏三弟前年好容易花錢捐了官,做的有滋有味,可就在前幾天上面突然說他瀆職,直接將官位給擼了。 可趙三老爺?shù)墓僦皇情e職啊,每日都是去應(yīng)卯然后別到別處尋樂子,以前都沒事,可如今偏偏被人抓住了小辮子。 趙三老爺一打聽,才知道是因為他長姐的事受牽連了。 趙三老爺急眼了,忙叫妻子去找趙氏說此事。 趙三太太如今坐在趙氏跟前抹著眼淚,“長姐,您就可憐可憐您弟弟一回,他今年都三十八了,好不容易得了這差使,任誰說這樣的差使還能瀆職也不能信吶,人家也說了,是您得罪了人,跟您一說便明白。” 聽著弟妹的指責(zé),趙氏覺得難堪,得罪人,她還能得罪誰?可不就得罪許秋明那賤種嗎,如今倒讓他們欺負(fù)上頭來了。 趙三太太哭哭啼啼一整天,不得已趙氏答應(yīng)了下來,可轉(zhuǎn)頭卻不打算去的,讓她去給兩個賤種賠禮道歉,她寧愿去死。 可誰知這事兒沒完,她的兒子被從松竹書院勸退了。 松竹書院是京城僅次于國子監(jiān)的書院,就讀的大多是舉人,許明遠(yuǎn)蹉跎多年也只中了舉,進士卻是沒中,年初的時候她好容易拖了娘家嫡支堂兄將他弄進去,如今竟被攆了出來。 許明遠(yuǎn)陰沉著臉對趙氏道:“母親,當(dāng)日父親在宮中圣上判定讓您去許秋明那里賠禮道歉您沒去?” 趙氏一聽頓時有些慌張,“這、這事兒跟你去書院讀書有什么關(guān)系?”她站起來在屋里來回走動,神色焦急,要說娘家兄弟的事她可以死不承認(rèn)答應(yīng)著不去道歉,可事關(guān)兒子了,她就急了。 “要不,我明天就去?”趙氏有些心虛,但一想到去兩個賤種跟前賠禮道歉她就覺得難堪,她認(rèn)為這是對她的羞辱。 許明遠(yuǎn)眉頭緊皺,點點頭,“娘,其實他們?nèi)羰悄芑貋韺υS家只有好處.....” “什么好處.....”趙氏一聽頓時柳眉倒豎,“兩個賤種也配進我家門。” 見她如此咬牙切齒許明遠(yuǎn)也不說了,反正人已經(jīng)得罪了,而且圣上也給了決斷,就是想回來也回不來了。 為了許明遠(yuǎn),趙氏當(dāng)日就遞了帖子,賀婉瑜沒回復(fù),但是帖子也沒退回去。 第二日一大早,賀婉瑜拖家?guī)Э谧吣锛胰チ恕?/br> 惠氏見他們過來還問起來,“那趙氏還沒去賠禮道歉?” 賀婉瑜搖頭,“沒有,不過昨天她遞了帖子,說是今日登門。” “那你們過來干什么不在家等著。”惠氏不贊同道,“她給你們道歉可是大事。” 賀婉瑜無辜道,“圣上決斷都多少時日了?我們還沒追究她藐視皇上旨意呢,她還敢說什么?” 趙氏的確不敢說什么。 一大早從庫房收拾了一堆不值錢的東西磨磨唧唧見時辰不早這才往許秋白府上去了。 李耀祖將人迎進去奉了茶,笑道,“太太稍等片刻,我家太太稍后就到。” 趙氏臉色很不好看,她都屈尊降貴來賠禮道歉了,來了居然只有個下人來接待,一個主人都不在。 “許秋明和許秋白呢?”趙氏語氣不善的問道,“他們難不成不知道我今日過來?” 聽她這口氣李耀祖都要笑了,真是一點賠禮道歉的態(tài)度都沒有,不過他還是笑著,“二老爺去了衙門,大老爺去了鋪子,新近接手幾間鋪子,正在整頓已經(jīng)好幾天未回來了。太太正在照顧小少爺,等一會兒就過來了。” 聞言趙氏眉頭一挑冷笑道:“賀氏架子倒是不小,不愧是小戶人家的姑娘,真是一點規(guī)矩都不懂。” 李耀祖也不惱,只道:“我家太太的確是小戶人家的姑娘。” 趙氏哼了一聲,還算你個下人知道。 就聽李耀祖繼續(xù)道,“可我家太太知禮懂禮,更是奉公守法守規(guī)矩之人,卻不似有些人將圣上旨意淪為兒戲。” “你!”趙氏哪里聽不出來李耀祖是變相的嘲諷她這段時日一直不上門,可就算不上門也不該是他一個下人該管的,當(dāng)即大怒,“真是沒規(guī)矩,一個下人也敢胡言亂語!” 李耀祖也不惱,含笑道,“太太這話說的不對,我一沒簽賣身契,二不是你許家趙家的下人,您可管不著我。” 趙氏氣的火冒三丈卻又覺得與個下人爭吵有失身份,她怒目瞪了一眼,喝道:“賀氏到底出不出來!” 李耀祖不答,將趙氏差點氣個仰跌。 過了一會兒,翠竹跑來道,“許太太,勞您久等,賀家老夫人突然身體不適,我家太太已經(jīng)帶著三位少爺趕去賀家侍疾了,我家太太說了請許太太改日再遞帖子上門。” 趙氏一聽,差點沒氣暈過去,她好容易來了,等了這么久非但沒見到人,還被不軟不硬的堵回去! 還改日再來! 趙氏火冒三丈,厲聲道,“你去告訴賀氏,我來過了,便不會再來第二次!告辭!” 說完便帶著人怒氣沖沖的走了。 待人看不見了,翠丫道:“這老虔婆。” 李耀祖看她一眼,搖頭道,“這話還是少說為妙,畢竟兩家關(guān)系微妙,傳出去對太太不好。” 一聽對太太不好翠丫忙捂住嘴,“不說,不說了。” 李耀祖笑了笑出去了。 趙氏怒氣沖沖的回了許家就見許明遠(yuǎn)迎了上來,“母親,如何了?” 趙氏腳步未停,往正院里走,一邊氣道,“簡直不識抬舉!” 一聽這話許明遠(yuǎn)頓覺不好,“怎么回事?” 趙氏進了屋徑自倒了杯水喝下,皺眉道,“我明明昨日遞了帖子,可今日我上門就一個下人來招待,一個主事的都沒有,一個兩個都不在家,我去與誰賠禮道歉去,簡直不識抬舉,兩個賤人生的小雜種,真當(dāng)自己是天皇老子了。” “母親!”許明遠(yuǎn)一聽這話便知今日不順,頓時急了,“母親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