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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千金還能不知這樣的禮節(jié)? 一般的大家閨秀能做出當街攔人之事? 賀婉瑜放下簾子道:“你去告訴那郎小姐,就說我今日有事,不能奉陪。” 翠竹應了聲過去了,沒一會兒回來了,還頗有些不高興,“太太,那小姐罵我了。” “罵你什么了?”賀婉瑜笑問。 翠竹嘟著嘴道:“罵我不懂規(guī)矩,我往回走的時候還在說太太不愧是鄉(xiāng)野婦人,連她的面子都不給。” 賀婉瑜呵呵了,這小姐可真懂規(guī)矩啊。 “行了,管她干嘛,一個素不相識的人罷了。”賀婉瑜不認識朗月眉,對她如何也不關(guān)心,很快讓馬夫趕了車往前走了。 不遠處郎家馬車里朗月眉氣的發(fā)瘋,“什么東西,不過是鄉(xiāng)下婦人,在本小姐面前也好意思拿架子,誰給她的臉呢。” 一旁的呂氏安撫道:“不過是個嫂子罷了,何必與她計較,真計較起來讓許秋明知道該說你左性了。” 說起許秋明朗月眉臉都紅了,“行吧,要不是看在許秋明的份上,我一定不讓人饒了她。”轉(zhuǎn)頭又對呂氏撒嬌道,“娘,您什么時候讓爹爹問問許秋明呀,一日不定下來我一日不安心。” 呂氏拍拍她手道,“過幾日我便讓你爹爹問問他。就咱們這樣的人家能看上他一個商戶人家的孩子是他的體面,他還能拒了不成。” 許秋明還真就拒了,他震驚的看著眼前的戶部左侍郎不敢置信道:“大人不是說笑吧,下官今年只有十五。” 用她嫂子的話說,他還未成年呢。用他哥的話說,他毛還沒長齊呢。 毛都沒長齊就被人詢問親事,許秋明表示,人家還小,暫不考慮。 第60章 戶部左侍郎找許秋明之前是有十足的把握的,他早就找人打探過許家是商戶,其兄原先是屠戶,這幾年經(jīng)營其他生意家里條件才慢慢好了起來,說到許秋明的靠山也只有其嫂的長兄賀榮,其他再也沒有。而他們郎家世代京城書香門第,家中在各地做官的更是不少。 兩家家世可以說是云泥之別,郎家姑娘愿意下嫁,許家該求之不得才是,而且娶了他的女兒絕對是一本萬利的事,當然,若不是月眉苦苦哀求,他見許秋明一表人才,也不會同意這門婚事,更不會腆著臉主動來問這事。 可誰知對方竟然拒絕了,戶部左侍郎的臉上很不好看,摸著胡子半晌道:“許大人是瞧不上小女了?” 許秋白呵呵一笑,“下官只與貴公子有過交情,至于郎家小姐卻是不認得的。更談何瞧上瞧不上,更何況下官今年只有十五,下官當初答應過哥哥,二十歲之前是不考慮成親的。” 戶部左侍郎陰惻惻的看他一眼,心里惱怒,朗月眉今年也是十五,男子到二十娶妻的確不算晚,可二十歲的姑娘就是老姑娘了,況且許秋明現(xiàn)在只拿自己年紀說事,其他并不應話,就算他的女兒當真等到二十歲,估計這小子也有其他話說。 “年紀不是問題,先訂婚過兩年再成親也是一樣的。”他想的很好只要定了親什么時候成親不一樣可以更改嗎。 誰知許秋明根本不接話,只笑瞇瞇道:“婚姻大事本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下官自幼跟著長兄長大,長兄如父,長嫂如母,下官的婚事還得兄嫂cao辦,而且年齡上,下官兄長說過是不能早的,怕成親早了傷了身子。” 郎侍郎被堵回來一口氣憋在心里,他作為女方長輩主動上門本就有失顏面,可如今被拒了,真是顏面全無。他站起來道:“既然如此,那本官告辭。” 許秋明仍舊滿臉笑意,將他送到樓下,待人走遠了,臉上的笑才收斂起來。 什么阿貓阿狗的都想來肖想自己,長的好就是沒辦法啊。 回到家吃飯的時候許秋明便把這事兒當個笑話在飯桌上說了,“小爺長的好就是麻煩。”說著還撫了撫發(fā)冠,得意的神情無可隱藏。 賀婉瑜不由笑了,“那日我去賀家的時候還碰上攔轎的,就是那個郎家姑娘,我竟是不知天子腳下姑娘家都如此開放呢。” 這事兒她之前沒當回事兒,在家也沒說過,如今說起來許秋明眉頭一皺,若只是找上他,他自己打發(fā)回去就是了,好歹他是官身,可對方居然找上嫂嫂,必定仗著家世欺辱嫂嫂。 “嫂嫂不用搭理,有什么事直接往我身上推就好。”許秋明一本正經(jīng)道。 賀婉瑜點頭,“好,下次我就說我為一介村婦,當不了許大人的主。” 這次不止許秋明笑了,許秋白也失笑,“那我就是一介屠戶,也做不得許大人的主了。” 一家人都做不得主,看他們找誰去。 許秋明只有十五歲,的確沒有必要著急親事,眼下許家主要的事就是壯大自身實力,搞另外那個許家。 賀婉瑜磨刀霍霍向豬羊,可惜家里的兩個男人紛紛將她架空,只讓她哄著三小只玩就是了。 于是在她不知道的情況下,許秋白在京城又開了幾家鋪子,而且還低價在城外買了一處莊子,而且那莊子曾經(jīng)是趙氏的陪嫁,買的時候許秋白直接將里面的人拒了,重新采買下人到了莊子,建豬圈,殺豬,種糧食,建作坊。 而被許秋白拒了的莊子上的下人無處安置,只能暫時回了許府等候趙氏的安排,趙氏也是焦頭爛額,最近也不知怎么了,幾處鋪子接二連三的出現(xiàn)問題,如今更是為了周轉(zhuǎn)將京郊一處大莊子低價賣了,賣了就賣了吧,可里面的人卻不好安置,許家下人本來就多,這些人又是她的陪嫁,當初她使勁手段使得那兩個賤種逃離許家,家里老太太便對她不滿,這十幾年來都沒給過她好臉色。如今若是這些人進府,老太婆還不得吃了她。 可其他鋪子這幾年經(jīng)營的也不是很好,勉強有些進項,若是再加派人手勢必進項就少了。 趙氏為莊子上的問題頭疼還沒解決,那廂其他鋪子又出了問題,幾家掌柜都是趙家老人了,跟著趙氏管理鋪子多年,若說沒有問題那是騙人的,可以前他們?yōu)榱舜笫禄⌒∈禄耍瑳]少借勢欺人,以前尚沒出問題,卻不想最近一起爆發(fā)了出來。 趙氏心里埋怨這些掌柜的沒本事,可又不敢將人都拉下來換別的,這些好歹是她的陪嫁,換個其他人誰知會是什么光景。 趙氏頭疼許在林是不知道的,這幾日他與許秋明聯(lián)絡感情,關(guān)系頗為不錯,兩人的關(guān)系突飛猛進,今日兩人還一起去酒樓喝了酒,許是父子親情,許在林發(fā)現(xiàn)許多見解與許秋明一致。 從外面回來許在林也沒去小妾那里,徑直去了正房,趙氏正頭疼著,也沒心思伺候他,一腔熱血碰了涼水,許在林頗為不快,“往常不來的時候你有意見,我這來了你又這副德性?” 趙氏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