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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雙手攏在衣袖里翻來覆去的攪。 兩人坐好后在喜娘的指引下與許秋白喝合巹酒,最后喜娘拿著一小碗餃子,喂給她,問道:“生不生?” 賀婉瑜不疑有他,當即回答:“生?!?/br> 屋里頓時大笑,誰家娶媳婦都喜歡這話。 賀婉瑜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瞧了一眼許秋白見對方也在瞧著她,頓時臉更紅了,任誰剛成親就被打趣生孩子也得不好意思呀。 儀式完成,喜娘又往炕上撒了桂圓棗之類的東西,一邊撒一邊念叨著吉祥話。 完成后曹大嬸帶著看熱鬧的婦人去外面吃席了,許秋白站起來對她道:“婉瑜,我去外面敬酒了,一會兒我讓翠丫過來給你送吃的。” “翠丫?”賀婉瑜疑惑。 許秋白一笑:“我當初請媒人上門的時候說過,只要你嫁過來,進門那日便買丫頭伺候你,翠丫買了有一陣子了,讓曹大嬸教了一陣子,今日才讓她出來,今后就伺候你了?!?/br> 聽他提起當初請王婆子上門提親的事,賀婉瑜不覺有些丟臉,當初她因為自己腦補一番屠戶的模樣還佯裝嚇得暈倒,最后讓惠氏回絕了親事。 誰知兜兜轉轉她還是嫁給了他,而他也履行了諾言在她進門的時候就買了丫頭。 現在想來王婆子哄騙了她娘惠氏好幾回,唯獨最后一次實話實說還被他們認為是騙他們的,不知道那王婆子知道她最終還是嫁給了許秋白會多么的委屈了。 許秋白握住她的手:“這么一雙手就該好生養著,婉瑜,今后我定不讓你吃苦?!?/br> 賀婉瑜咬唇眸中帶笑點點頭,然后推他,“快去敬酒?!?/br> 瞧著漂亮的娘子許秋白真不想出去,但還是依依不舍的往門口而去,到了門口賀婉瑜囑咐道:“少喝酒,早些回來?!?/br> 許秋白眼睛一亮,忙不迭的點頭,他娘子關心他呢,讓他早些回來呢。 屋門被關上,過了一會兒又被推開,一個身材高壯皮膚黝黑的姑娘端著托盤進來,瞧見賀婉瑜當即咧嘴笑:“太太,我叫翠丫,是老爺買來伺候太太的?!?/br> 叫老爺太太的一般是大戶人家的稱呼,到了她這兒賀婉瑜還真不習慣,但翠丫是來做丫頭的,這么稱呼也沒什么錯。 賀婉瑜笑了笑讓她進來,翠丫見她笑了,將托盤放下,贊嘆道:“太太您可真美。” “多謝夸獎?!辟R婉瑜說著去瞧托盤上的東西,一天沒怎么吃飯,現在還真是餓了。 翠丫將托盤上的南瓜粥和兩碟小菜擺上,“這都是翠丫做的,不知道太太什么口味,以后太太盡管說,曹大嬸兒說了翠丫在做飯上還是有天賦的。” 賀婉瑜聽翠丫說話覺得有趣便點頭應了,翠丫放下托盤出去打了熱水回來,“太太用完膳泡泡腳舒坦舒坦,以前我娘經常讓我爹泡腳,我爹就說松快多了。” “你是為什么被賣的?”倒不是賀婉瑜愛打聽,實在是她瞧著翠丫說起來的時候也沒什么悲傷之色才有些好奇。 她問了翠丫也不介意,道:“我是自己將自己賣了,我爹不愿意,可家里孩子太多了,我瞧著我爹娘辛苦,就把自己賣了。也是我命好,遇見老爺這樣的人,不然被人賣進山里就麻煩了。” 翠丫說的倒新鮮,賀婉瑜也覺得新奇,自古以來都是爹娘賣女,女兒哭哭啼啼,到了翠丫這卻是自己賣自己,就為了幫爹娘減輕負擔好養弟弟meimei。而且聽她的話,她爹娘是不想賣她的。 “那....”賀婉瑜斟酌了一下,不知如何問了。 翠丫無所謂道:“賣了也挺好,起碼碰上老爺太太這樣的主子也是翠丫的福分。總比在家餓死要強。” 賀婉瑜瞧著她,“那你自己賣了多少銀子?” “五兩?!贝溲竞軡M意,但見賀婉瑜露出吃驚的模樣,解釋道,“就是那些長的好看的也就賣個六七兩了,我長的不好,能賣上五兩已經是老爺照顧我家了?!?/br> 額,賀婉瑜不好說什么了,人比草賤好像說的就是這個道理。 兩人說話間賀婉瑜吃完了飯菜,翠丫端著碗筷便出去了,賀婉瑜到了隔壁凈室洗了臉這才回來,瞅著外頭還在喧鬧著,她也冷的厲害,直接換了衣裳鉆進了被窩。 許秋白回來的時候,賀婉瑜已經睡著了,整個人將被子卷在身上如同一只蠶蛹縮在炕上一角的地方,許秋白輕手輕腳的進屋,忽然哈了口氣覺得嘴里酒味太重又出了門灌了一杯濃茶這才回來。 屋里的碳盆只剩星星點點的火星,許秋白卻覺得燥熱,撥了撥炭火,烤去身上的涼氣這才輕手輕腳的脫了衣服上了炕。 賀婉瑜在蠶蛹里動了動睜開眼,迷茫的瞧著他,半晌才想起來今日她嫁人了,她睡的迷迷糊糊的聽見動靜還以為進賊了,竟是許秋白回來了。 “吵到你了?!痹S秋白笑笑,伸手摸摸她紅撲撲的臉。 他手上微微的涼意讓賀婉瑜稍微清醒了一些,忙將自己從蠶蛹里解救出來不好意思的嗯了一聲。 這要是讓人知道洞房花燭夜她自己睡了過去該多丟人啊。 瞧著她懊惱的樣子許秋白心情大好,想著兩人已經成了親,許秋白覺得可以干些夫妻間該干的事了。 于是隔著老遠將蠟燭吹滅,只剩了兩盞大紅喜燭燃燒著。 屋里暗了不少,賀婉瑜想到過一會兒要發生的事,有些擔心又有些害羞,拿眼瞥了許秋白一眼,發現對方也在看她,忙不迭將目光收回,卻不知往哪里放了。 許秋白嘴角微微勾起一個弧度,然后將她攬進懷里,然后蓋上被子一個翻身將她柔軟的身體壓在身下。 賀婉瑜覺得自己心跳的厲害,眼巴巴的瞅著許秋白,身體都有些抖了。 許秋白拿手摸了摸她姣好的臉,然后俯身親了親她的額頭,“不怕?!?/br> 賀婉瑜頓時在心里臥槽了一聲:不怕個毛,又不是你疼。 但洞房花燭夜不可避免,早在昨晚的時候惠氏就期期艾艾的拿了本畫的夸張的本子給她講過經驗,以她上輩子十多年的腐齡發誓,惠氏講的若她是原主絕對聽不懂,也就是她上輩子看過那啥老師的毛片兒還有現代的各種網絡大劇才勉強知道畫上畫的怎么回事。 在她愣神的功夫許秋白已經無師自通的將手伸進賀婉瑜的衣服里,賀婉瑜一凜,差點就跳起來,但緊接著一股莫名的沖動沖上腦海,隨著許秋白的手的動作而逐漸加強。 許秋白的眼睛都有些發紅了,伸手扯去自己身上的褻衣,又去摸賀婉瑜的。 賀婉瑜竟不覺得羞恥,反而覺得期待。 有男人什么的,似乎也沒那么可怕。 小嬌妻身體的配合讓許秋白甚是興奮,待提槍上陣的時候一往直前,一沖到底。 賀婉瑜只覺靈魂出竅,差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