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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瑜,我們.....” 賀婉瑜聽見他說話,微微低垂的頭抬起,周秉懷失笑,然后問道:“婉瑜,你心悅他嗎?” 賀婉瑜一愣,明白他指的是許秋白。 賀婉瑜點頭,直接了當(dāng)?shù)溃骸靶膼偅阍摿私馕业男宰樱羰俏也恍膼偹粫膺@門親事。” 周秉懷被她的直白驚了一瞬,接著苦笑點頭,“那我們.....真的沒可能了嗎?你該知道,若是你答應(yīng)與我一起,爹娘那邊自有我來處理。而且,我家日子過的也不錯,今后你也不必辛辛苦苦,這一年我在江南也學(xué)了些經(jīng)商的手段,待咱們成親分了家我們便能去江南過我們的小日子。”他說完這話緊緊的盯著賀婉瑜,就盼著她的嘴里能得到想要的答案。 可惜他自己也明白,這樣的可能微乎其微,果不其然,賀婉瑜笑了笑,“自你家退了親,咱倆就再也沒有關(guān)系。” 周秉懷心中一痛,覺得五臟六腑都攪在一處。 然而賀婉瑜雖然明白她的話很殘忍,但她不是原主,不能接收她的感情,而且周秉懷為人正派,若他是宵小之徒那也罷了可偏偏周秉懷是這樣的人,那日在周家明明自己都那樣了還是說了公道話。賀婉瑜想著今日勢必要說個清楚,“不管咱倆以前如何,今后咱們都不再有關(guān)系。我心慕許秋白,不論他是屠戶還是王公貴族。” “是嘛。”周秉懷輕輕反問了一句,不知是問賀婉瑜還是問自己。他瞧著賀婉瑜堅定的一張臉,眉頭皺了皺,這和以前他的婉瑜不大一樣啊。 賀婉瑜微微點頭,想到許秋白,最近慢慢勾起一個弧度,心情顯得很好。 “不,你不是賀婉瑜!”周秉懷皺著的眉擰的更厲害,突然站起來道。 鋪子里今日人少,見周秉懷激動,掌柜的都往他們這多瞧了幾眼,好似周秉懷但凡有意動,對方便能沖過來英雄救美一般。 周秉懷意識到自己的失態(tài),抿了抿唇坐下,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賀婉瑜,肯定的說:“你不是賀婉瑜,你究竟是誰?” 在周秉懷喊出她不是賀婉瑜的時候,賀婉瑜的心都漏了一拍,她眨眨眼問道:“我不是賀婉瑜我是誰?”她故作失望皺眉,“周大哥,咱們的以前已經(jīng)過去了,就算你不相信也已經(jīng)成了事實。” 周秉懷散去之前的悲傷盯著賀婉瑜企圖找出破綻,可惜那張臉還是他魂牽夢繞的那張臉,人也是那個人,可怎么就感覺不一樣了呢。 那日他悲痛沒注意,剛剛他也沒留意,可突然他就覺得不對,于是喊了出來。喊出來的時候他又緊盯著賀婉瑜,果然從她表情中看出一絲不同。 是了,他的婉瑜從不會這么爽快,他的婉瑜是再溫柔不過的姑娘,眼前的人雖然看起來沒什么不同,但此時的賀婉瑜眉宇間的開闊卻與他的婉瑜不同。 還有賀婉瑜與許秋白在一起的模樣,笑起來的樣子更不像他的婉瑜。 他的婉瑜因為容貌鮮少外出,就是當(dāng)初他們訂了親想要將人叫出來都不容易,更別說在端午節(jié)這日出門游玩了。 周秉懷被自己的這個念頭嚇了一跳,但想到他的婉瑜,他又不甘心,他直直的盯著賀婉瑜,一字一頓道:“你,究竟是誰?” 第25章 賀婉瑜被周秉懷篤定的答案嚇了一跳,心里雖然震驚周秉懷的話,面上卻也不敢承認,只裝作惱羞成怒道:“周大哥你何必說這樣的話,咱們的緣分盡了就是盡了,您再說這些又有什么用,我不是賀婉瑜,那還能是誰?” 她站起來就要往外走,誰知后面周秉懷卻道:“我的婉瑜,從不會叫我周大哥。即便是沒定親之前,也是叫我懷哥。”他早該注意到不同,可惜他沉浸在失望悲傷中卻沒有注意。 他的話讓賀婉瑜心里一驚,她背對著周秉懷,怒道:“以前我們是未婚夫妻,自然怎么叫都好,可現(xiàn)在咱們沒什么關(guān)系,就是為了避嫌也不能再叫你懷哥,自然要叫周大哥了”。 周秉懷在江南之時曾有幸認識一位得道高僧,就曾聽那位高僧說過有人互換靈魂之事,雖然他不懂什么是靈魂,當(dāng)時聽了他也只當(dāng)奇聞異事,不可能發(fā)生在他的身上,可誰知此次回來與賀婉瑜相見,竟讓他發(fā)覺到不同,難不成他的未婚妻被人換了所謂的靈魂? 問這樣的問題,他本是不確定想要確認一番,可對方的回答卻讓他心驚害怕的時候徹底絕望。 “我的婉瑜,其實從未叫過我懷哥。”周秉懷扯出一個難看的笑容,卻比哭都要難看,“我的婉瑜到底哪里去了。” 他的話音帶了顫抖,讓賀婉瑜都不忍心,但,這樣的事她又如何說出來,會不會被人當(dāng)作瘋子浸豬籠?她不是不怕,她怕這些世道的衛(wèi)道士,她怕現(xiàn)在的爹娘如果知道了現(xiàn)在的女兒早已不是原先的女兒又如何撐的過去。 周秉懷怔怔的盯著她,“你不是婉瑜,不是,你把婉瑜弄哪去了?你把我的婉瑜還給我。” 賀婉瑜沒有回頭,背對著周秉懷道:“前塵如何早已注定,你又何必執(zhí)著。我就是賀婉瑜,賀婉瑜就是我,不論你如何認為。公子好自為之。”說完她頭也不回的出了鋪子。 后面周秉懷痛苦的閉上眼睛久久不能回神。 鋪子的掌柜的聽著兩人的話覺得莫名其妙,再看這俊俏公子的模樣,莫不是得了失心瘋不成。 賀婉瑜到了外面才松了口氣,后背上剛才因為緊張起了細密的汗水,被風(fēng)一吹才好了些,許秋白正站在樹下靠在樹干上,聽見腳步聲站直身體笑著朝她走來,“咱們回去?” 瞧著他的模樣倒是篤定她不會放棄他,賀婉瑜笑道:“這才剛過來,還沒逛呢。” 他們剛過來許秋白就引著她到了此處用了膳,其他的景致還沒來得及瞧呢。 許秋白眸中帶笑,點點頭,上前牽住她的手,“走吧。” 賀婉瑜瞧了眼兩人交握的地方笑了笑沒有掙脫。一旁的許秋白卻瞧瞧的松了口氣。 飯莊內(nèi)的周秉懷瞧著兩人有說有笑的走遠,嘴里說不出的苦澀。 他的婉瑜呢? 芙蓉園占地面積頗廣,一直到了下午兩人才逛了一半,要不是賀婉瑜走不動了估計倆人還會走下去。 賀婉瑜只覺得腳上生疼,到了騾車上直接坐下一動也不想動。待她坐穩(wěn),許秋白突然蹲下身子拿起賀婉瑜的腳就揉了起來。 被男人握著腳踝,賀婉瑜有些不好意思,“讓人瞧見不好。” 許秋白抬頭朝她一笑,“不怕,咱們是未婚夫妻。對自己未婚妻好誰能說什么。” 聞言賀婉瑜咧嘴笑笑,安心享受他的服務(wù)。 過了會兒,賀婉瑜按住他的手道:“好了,咱們回去吧。” 許秋白這才站起身坐上車架,架著騾車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