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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多東西是我爹和我娘擔心你將家底兒敗光了,等她閨女我嫁過去就沒得花了。” 許秋白懸著的心徹底落地,失笑:“給岳父岳母買東西那是應該的,更何況給你買就更是應該的了。等咱們成了親,家都給你當,這點銀子算什么,都是你的,你說了算,你說怎么花咱就怎么花。” 聽他表心意,賀婉瑜也愉悅的笑了,沒有人不喜歡將要嫁的人對你掏心窩的了。 然后又聽許秋白道,“這不,我趁著還沒成親自己做主的時候趕緊做主花花嗎。而且你告訴岳母放心,我這兩年攢了不少銀子,等你嫁過去保證有的花。” 賀婉瑜心里甜滋滋的,但還是佯裝嬌羞,“討厭。” 兩人誤會解除,許秋白也不擔心了,走起路來都帶著風。惠氏從前面鋪子里回來瞧見他們大包小包的當即黑了臉,拉過賀婉瑜的耳朵便訓斥,“臨走的時候我囑咐什么來著?當了耳旁風?” 活了一大把年紀被揪耳朵賀婉瑜哭笑不得,哎呦呦直叫喚著她爹救命,賀平洲進來卻難得跟妻子一條心,“你這孩子,你娘千叮嚀萬囑咐別讓女婿花這么多銀子,你瞧瞧,又是首飾又是布料的,你這里還少嗎?” 賀婉瑜有些心虛,她家雖然賣棺材的,但是賀平洲對她這閨女的確不錯,而且就他們請親后許秋白也給買了不少,而她又是個懶得打扮的,首飾都堆在盒子里招灰呢。 瞧著心上人被訓斥許秋白適時上前解釋:“岳父岳母勿惱,婉瑜本是推拒不要的,而且也勸誡小婿要克制,然婉瑜長的好看,小婿瞧著布料首飾適合婉瑜便做主買了。今后小婿定會克制,還望岳父岳母不要怪婉瑜。” 惠氏和賀平洲其實也是擔心許秋白亂花錢,他一個屠戶還能有多少錢,這么花多少錢也不經花,難不成成親前將銀子都花沒了,到成親后又怎么辦? 見二老臉色緩和下來,許秋白才放下心,然后提出告辭,并與婉瑜定好端午節那日來接她一同去看賽龍舟。 等許秋白走了,惠氏才戳她腦殼兒,“你瞧瞧你瞧瞧,這還沒成親呢,就知道給你說好話。”嘴上雖然這么說,但心里對許秋白是越來越滿意,不如周家有錢又如何,上面沒有長輩過去就當家作主,小叔子年紀小等今后成了親還不把婉瑜當親娘孝敬?再者說了,屠戶也就是名頭不好聽,瞧瞧許秋白日子過的可不就挺好的。 什么少奶奶什么小姐的,在良人面前都是浮云,身外之物都可再掙,唯有男人對你好才是最重要的。 賀婉瑜逃脫她娘的魔爪,笑嘻嘻道:“說明你閨女厲害,今后御夫有方。” 一聽這話惠氏也不惱,還得意的揚眉,“那是,得了你娘我的真傳也差不到哪去。” 一旁的賀平洲滿臉黑線,他家娘子似乎說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因為這事兒一打岔,賀婉瑜也忘了說周秉懷的事兒,而惠氏和賀平洲則為自己成功瞞過賀婉瑜周秉懷來過的事暗暗高興,他們眼瞅著賀婉瑜與許秋白感情漸好,可不能讓周秉懷給破壞了。 晚上惠氏跟賀平洲道,“這周秉懷怎么回來的這么快。” 賀平洲卻不以為意,“人家家在這里不早晚得回來嗎。”說完準備睡了。 惠氏氣的差點跳起來撓他,“你還有心思睡覺。” “不睡覺干嘛?”賀平洲好脾氣的將人抱進懷里,“不想睡那就干點別的。”說著將腦袋埋進惠氏懷里。 惠氏紅了臉,拿拳頭錘他,“老不正經的。” “夫妻間要什么正經。”賀平洲伸手摸進妻子衣衫里,小聲道:“夫妻敦倫乃是常事,難道你不想?” 惠氏哪里還回答的了,身子早就軟成一團。 夜深人靜,周家卻不怎么平靜。周母今日瞧見賀婉瑜就將人罵了一通,卻不料兒子竟還未賀婉瑜說話,這讓周母心里為兒子難過。 “就算咱們有錯去退了親,難道她跟懷兒以前的感情就是假的?這么快就找了夫家。”周母睡不著跟周父嘮叨。 周父捂住耳朵煩道:“行了,當初要退親的是你,退了親了難道還讓人姑娘守著?不知所謂。” 周母頓時覺得委屈,“我這不為兒子嗎,我哪知道兒子對賀婉瑜情根深種,瞧著他這半年的模樣,我倒寧愿將賀婉瑜娶回來了。”她說著眼前一亮,“老爺,你說咱們若是重新提親,你說.....” 周父哼了一聲,“若你姑娘被人退了親男方又重新提親你樂意將閨女嫁過去?” 周母一腔熱血被澆一桶涼水,頓時透心涼。她當初不喜歡賀婉瑜,覺得她長相不好不像個安分守己的人,當時她當然也明白賀家二房的事跟她沒關系,但她就是看賀婉瑜不順眼,便找了借口匆忙退了親,然后寫信告訴兒子此事,誰承想兒子竟然由此得了病。這半年來他們夫妻日夜照顧兒子,兒子的變化他們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周母竟有些后悔了。 賀婉瑜雖然不好,但兒子喜歡,長相不像安份的她拘在家里調.教就是了,當初怎么就死心眼給退了呢。況且一個女人罷了,像他們這樣的人家,媳婦不合心意再納房小的就是了,何必因為一個女人讓自己兒子難受呢。 只是他們回來后對方竟然訂了親讓她心里不舒服。 “看看懷兒如何吧,實在不行我豁出去老臉上門親自求一求,總不能因為個女人讓懷兒與咱們離了心。”周父皺眉道。 周母點頭:“也只能如此,若不行我去給他們道歉。只要兒子好好的,我這做娘的做什么都愿意的。” 過了兩日周秉懷身子漸好,周母朝他提了兩句:“懷兒,若是你實在喜歡賀婉瑜,爹和娘豁出去臉面也去賀家再求一求,娘給他們道歉,再將聘禮厚上幾分,他們估計也就應了。”這事兒在她看來賀家出了氣了也就行了,她也不相信賀婉瑜與兒子好幾年的情誼說沒就沒了。而且他們周家富貴,她就不信一個買棺材的女兒能拿喬不愿意再嫁到他們周家來。 之前接到熟人來信道是賀婉瑜與城東許屠戶訂了親事,周秉懷其實心里是不信的。然而那日在街上親眼瞧見賀婉瑜與一長相不輸于他的男子走在一處,他的心才真的涼了半分。 當初他以為就算退了親,只要他求求爹娘,他再上門提親就是了,卻不信賀婉瑜能置他們的情誼于不見。 可那日瞧著賀婉瑜與那人的神態,他就是騙自己也不能信他們沒有情誼。 周秉懷聽著他娘這話,頗為無奈,“娘,當初是您去退的親,現在再重新去提親?呵呵。” 周母瞧著周秉懷悲傷的神情,落了淚,“是娘的錯,娘這就去給賀家道歉,咱們重新提親。”一個女人而已,哪能和兒子比。 不料周秉懷嘆了口氣搖搖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