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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上來又多喝了幾杯。 晚上酒樓打烊,許秋白將有些醉了的賀平洲送回去,滿是歉意的沖惠氏道了歉,卻沒有提婚事。 一夜宿醉,賀平洲也將惠氏和賀婉瑜折騰了一宿。 天亮后賀平洲終于捂著腦袋起來了,惠氏插腰訓斥,“自己幾斤幾兩掂量不清楚,喝一肚子酒回來,折騰的我們娘倆累一晚上,你瞧瞧婉瑜的小臉,都累白了。” 賀平洲不好意思的瞅一眼本就白皙的姑娘,雖然瞧不出來是不是累的更白了,但肯定的是他姑娘自小就白。 對于自己爹折騰一晚上,賀婉瑜倒不覺得辛苦,只是覺得她爹她娘這對夫妻有愛又好玩兒。 惠氏瞧著自家姑娘幸災樂禍的模樣,揪著賀平洲的耳朵叨叨不停。 賀婉瑜不肯離開,堅持呆在屋里看爹娘吵架,見賀平洲不時捂頭,連忙倒了濃茶給他漱口。 賀平洲緩了緩神突然臉色一白,一拍大腿叫道:“哎呦,壞了!”然后驚恐的看向惠氏母女。 惠氏眉頭皺著,那模樣似乎賀平洲不說出個四五六來是不肯罷休了。 就見賀平洲哭喪著臉道:“昨兒喝酒喝的太盡興了,竟然一不小心將婉瑜配人了?!?/br> 喝酒能壯英雄膽,但酒后卻能弱了男子氣,賀平洲覺得他是最不靠譜的爹了,千挑萬選沒能給閨女選個合適的夫家,喝頓酒竟把閨女許了人家。 惠氏不敢置信驚叫:“你說啥?” 但不用賀平洲多說,娘倆也明白賀平洲話里的意思。 賀婉瑜想到昨晚與她爹喝酒的人,有些不好意思,也有些期待,或許嫁給那人也不錯? 而惠氏顯然也想到了,她控制自己的手不去揪賀平洲的耳朵,咬牙道:”許給誰了?“ 賀平洲拼湊了昨晚之事,答道:“許秋白?!?/br> 第14章 果然。 賀婉瑜偷偷松了口氣,多虧是許給了許秋白,若是她爹不靠譜的將她隨便許了人家那才痛苦呢。不過她往好的方面想想,反正爹娘讓她早嫁人,與其嫁給不熟悉的男人,倒不如嫁給這個自己頗有好感的美男子,最起碼能賞心悅目不是。 可惠氏卻一愣,“許秋白是誰?” 賀平洲解釋,“就是你最近時??滟澯X得那個后生?!?/br> 一聽這話這還得了,惠氏抄起迎枕便往賀平洲身上砸,“你明知道人家是有心上人的,你將婉瑜嫁給她,能待婉瑜好嗎?你怎么能將我的心肝往火坑里推。” 賀平洲昨晚吐了一晚上這會兒渾身沒勁兒,被惠氏一砸就砸個正著,哎呦哎呦的叫喚,賀婉瑜忙勸架,“娘,你先別砸了,砸壞了您又心疼?!?/br> 惠氏呸了一聲,“砸死活該,竟然害我女兒?!弊焐喜粩_人,動作卻是停下了。 賀平洲頗為委屈,朝賀婉瑜告狀,“婉瑜你瞧你娘,話都不讓我說完?!?/br> 其實賀婉瑜也想知道讓她爹一頓酒就能將她許人的原因,便強行拉了惠氏在凳子上坐下,然后示意賀平洲繼續說。 惠氏無可奈何坐著,一雙美眸卻死死的盯著賀平洲,若是賀平洲的原因不能說服她,她能立馬起來和他拼了。 賀平洲穩穩心神,道:“你們還記得當初王婆子給提的城東后生的婚事?” 見惠氏和賀婉瑜一愣,補充道:“殺豬匠,將婉瑜嚇暈那個?!?/br> 賀婉瑜聽見她爹重提這事兒面上尷尬,不由想起她裝暈嚇壞二老之事。而惠氏則不明就里,“說原因就說原因扯這么多干甚。” 賀平洲哀怨的看了惠氏,急忙道,“那屠戶就是許秋白,當初王婆子是許秋白請來的,當時他說的心儀的姑娘就是咱們婉瑜,咱們當初可不就拒絕了人家嗎?人許秋白也沒說錯什么。” 這么一說,惠氏和賀婉瑜才恍然大悟,惠氏一思索當即拍腿大笑:“我就說這么好的后生合該我們婉瑜有福氣?!蓖耆怂€幫著許秋白罵過一句,‘那女方定是瞎了眼才拒了’這話了。 而賀婉瑜也為這事兒哭笑不得,感情自己當時是自己嚇唬自己,生生的靠著腦補給拒了啊。但另一方面她又偷偷松了口氣,覺得那日許秋白的說辭總算是沒有騙她,心里竟有些喜滋滋的。 她一個人愣神,難得是臉上掛著可疑的紅色,惠氏眉開眼笑捂嘴對賀平洲道:“你瞧咱閨女這模樣,可不就是對那后生滿意嗎?!?/br> 賀平洲瞧著愛妻愛女得意道:“也是老爺我明察秋毫昨日察覺到兩個小年輕之間的情愫,這不與許后生喝了頓酒不就什么都真相大白了?”他攬過惠氏得意道,“為夫也是想到娘子多次夸贊于他說他是上好的夫婿人選,這才搶了先趕緊定下,你想這許屠戶年輕力壯,雖然是殺豬的但長的好,人又老實可靠,肯定不愁娶不上媳婦,咱們得趕緊占下才是?!?/br> 惠氏嗔了幾句,總算瞧見自家閨女,可惜她家閨女太不善解人意,瞧見爹娘抱一塊兒還不趕緊撤了。 好在夫妻倆目光灼灼,總算將賀婉瑜的三魂七魄盯了回來,笑瞇瞇道:“爹娘繼續。” 到了院子沒人的地方,賀婉瑜終于感覺到自己的臉紅,沒想到自己上輩子單身到三十沒嫁人,這穿越沒半年就要定親了。 重要的是對方是個美男子! 還是個暖男級別的! 就是傳說中電視劇里設定被觀眾喜愛的男二那樣的! 賀婉瑜雖說與許秋白見的次數有限,但不能否認對許秋白的印象很好。 原本賀家人覺得當日許秋白就該提了聘禮找媒人來說媒了,可惜他們從早上等到傍晚也沒能將人等來,惠氏心慌,罵道:“我瞧著這許秋白就沒想娶我們婉瑜,若真有誠意怎么不趕緊著來提親?!?/br> 被牽連的賀平洲縮縮脖子,試圖為自己定下的女婿說好話,“興許是有事耽擱了。” 不是興許,是當真被事情耽擱了。 許秋白昨兒回去興奮的一宿沒睡,天一亮就打算重新找媒婆登賀家門,卻不想一開門就碰上來他家的崔大郎,說了幾句本以為崔大郎就該走了,誰知竟拉著他東拉西扯就是不肯放他走。 許秋白又急又無奈,他以前倒是沒見過崔大郎,可架不住崔大郎自來熟,兄弟長兄弟短的,讓他不好意思趕人了。 眼瞅著太陽西落,今日也去不成賀家了,許秋白有些氣悶,好性子也磨的差不多了,便問道:“不知崔兄今日來到底所為何事?” 崔大郎一愣,他一大早出門,拉著許秋白東拉西扯,覺得對方也是通透不是傻笨的,想著等meimei與他成親后想個法子讓他改個營生,卻突然聽到他的問話,“自然是說以后你改換營生之事。” 許秋白疑惑,“我倒是好奇,我做什么營生與崔大哥有什么干系?” 一聽這話,崔大郎驚訝,他娘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