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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非常熟悉。厲言修剛回國的時候,他就跟在他身邊,那時候厲言修經常讓他訂花送給池懷音,結果那個女人真是不識抬舉,每次都把花退回來。后來才知道,原來她是喜歡那個叫季時禹的男人。 這事對厲言修的打擊應該也挺大的,雖然他什么都沒說,但是作為秘書,他能感覺到厲言修情緒上的微妙變化。 自從池懷音和季時禹和好,厲言修的性格就沉悶了很多,沒人的時候,大多是一言不發,再不似以前那么親和待人。 厲言修一個人扛這么大一個公司,作為整個南省第一個吃螃蟹的人,他研發投產了整個南省第一輛國產汽車,迅速上位,甚至超越了他父母打拼多年的成就。 秘書想了想,安慰道:“其實那個廠收購以后也不見得能盈利,也不是說他想研究閥控式蓄電池就能研究出來的。” 厲言修手上握著玻璃茶杯,輕輕抿了一口涼水,依舊沒有說話。 “我們目前進口的蓄電池質量好穩定性高,搶占市場也沒有問題。” “就讓他們去研發,看看能不能研發的出來。” 秘書有些賭氣,剛說完這句話,就聽見“砰——”的一聲巨響。 厲言修將他手里的玻璃杯砸向了地面。 碎玻璃渣飛了滿地,把秘書都嚇了一跳。 “厲總……” “合作。” “什么?” 厲言修的眸子微微一瞇:“在商言商,我們需要價格更便宜的蓄電池,來降低我們的成本價,讓宏誠汽車在汽車市場里,有更強的競爭力。” “和長河電池合作?”秘書看了一眼地上的碎片:“您確定嗎?那個季時禹,他是池懷音的那個……” 厲言修的表情沒有什么變化,“去跟進一下,和長河電池的合作,必須成功”。 …… ******** 自從收購了溪山電池廠,長河的訂單就激增了很多。 能從宏誠汽車手上搶到東西,這已經足以讓長河在商場上出一把風頭。 原先看不上溪山電池廠的趙一洋也忍不住調侃:“看來這個西山,是別人的西山。” 金融風暴之后,整個市場都低迷了很多,長河電池卻在這逆境之中撿到了機會,整個長河的士氣都得到了大漲。 雖說金融風暴沒有刮到內地,但是因為匯率的波動,資本市場地震,很多產業也跟著震蕩。 比如森城的房地產,原本漲得很快的房價,在這一年竟然降了不少。池懷音的表哥蘇祥正是投資房地產發家的,他來開股東大會的時候,一直拍著季時禹的肩膀說:“今年真是老弟救了我一把,不然我手上這些房地產項目給我虧的,我真是想去跳樓了。” 蘇祥正的話,倒是給了季時禹一些提示。 他抽空去看了看房子。 池懷音爸媽看中的印象花園已經清盤,他去看了森城海港碼頭附近的新樓盤。 這里的房子,地段好,風景好,價格貴,屬于標準的富人住宅。 一套要花上上百萬元。 他做事情的風格還是那么殺伐果決,從看房到決定簽合同,全程沒有超過半小時。 房地產公司提供的購房合同是標準合同,也沒什么特別的,季時禹簽字的時候,那個機靈的售樓姑娘認真地看了看他填下的信息,身份證號下面,是一個三個字的名字。 ——池懷音。 那個售樓的姑娘立刻找準了機會夸獎道:“池總,您的名字真是秀氣啊。” 季時禹笑笑,也沒有怪罪,只是淡淡解釋道:“我姓季。” “欸?” “這是送給我妻子的新婚禮物。” 上百萬的禮物…… 眼前這個男人看上去也沒有多大年紀,長相出眾,談吐不凡,能有這樣的出手,那個售樓姑娘也忍不住跟著蕩漾了。 “季總的老婆真是幸福啊……” 從交資料到拿鑰匙,中間也耽誤了一周多。 拿到新房鑰匙的那一天,正好趕上了溪山電池廠辦交接。 雖然想象中鉛酸蓄電池的未來藍圖很美好,但是真的接手了,還是覺得責任很重大,畢竟也沒有誰能真的確定,一定能研發出適應市場、價格低廉的好電池。 趙一洋定了新的廠牌,溪山電池廠,正式更名為“長河電池廠溪山分部”。 季時禹作為總決策人,親自揭牌。 不得不說,原溪山電池的老員工真的是那個年代的人,一個個儀式感都特別重。當季時禹把紅色的布拉下來的時候,好多人都哭了。 季時禹站在臨時搭的舞臺上,用廠里破舊的擴音設備發言。 那畫面是真的有點詼諧,季時禹穿了一身很正式的西服,手里卻拿著一個大喇叭,一點都沒有大老板的樣子。 “……這次收購,也感謝何總的信任,今后長河會全力推動廠里的發展。以后大家就是長河的一份子,我只對大家說一點,我們是一個大家庭,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今后做任何事情,都永遠記住,你們都是長河的臉面……” …… 季時禹真的不是一個會發言的老總,辭藻匱乏,語言直接,但是很奇怪,每次他在臺上演講,總是能把底下的氣氛帶得熱血沸騰。 不過是一番講話,就收服了不少人心,獲得了更多擁躉。 交接結束,池懷音也跟著忙了一整天,累極了,偷了個懶,趴在長河的班車的椅背上就睡著了。 季時禹上車的時候,司機和長河的團隊都還沒有回來,大家都還在收拾。 池懷音睡得很淺,季時禹一坐下,她就睜開了朦朧的睡眼。 “忙完了?”她的聲音小小的,非常疲憊。 “還沒有。” “你也偷懶?”池懷音揉了揉眼睛。 “嗯。” 見池懷音那么累,季時禹心疼地摸了摸她有些微紅的臉蛋。 “今天累到了吧?” 池懷音睨了他一眼:“自從進了長河電池,哪一天不是這么累?周繼云說得對,長河電池,血汗工廠。” 季時禹見她在他面前越來越放得開,各種自然地表達自己的不滿,內心一陣溫熱。 他抿唇一笑,握住了池懷音的手,在她白皙的手心摩挲了許久,最后從口袋里拿出了一枚鑰匙,輕輕放在了她手上。 “這是什么?”池懷音看了季時禹一眼,然后突然想到了什么,問道:“你該不會是要把溪山分部交給我吧?” 季時禹笑:“溪山分部太貴了,交不起。” “那這把鑰匙?” “禮物。” 池懷音搞不懂季時禹又在賣什么關子,抬起頭看向他:“到底是什么啊?” 季時禹微微瞇著眼睛,溫柔地看著眼前的女人。 和學生時代那個羞澀內斂的少女相比,她成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