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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老實交代!” “手下的人做來揶揄我們的,PLP,怕老婆俱樂部。” “那你這個會長……” “閉嘴。” 第54章 最近池懷音實在焦頭爛額,連長河的工作都快顧不上了。 因為池母要離婚, 家里已經完全亂套了。 出院以后, 池母就收拾了東西,離開了池家, 一大把年紀,又出去找房子、搬家。 很神奇的是, 池懷音覺得以她一個年過五旬的老太太做不到的事, 她都做得游刃有余。 池懷音也曾很俗氣地勸過她:“少年夫妻老來伴,大家不都是這樣么?” 可是池母就是表現出了前所未有的堅決, 問什么也不回答, 說什么也聽不進去。總之, 那油鹽不進的態度, 池懷音也不得不放棄了。 和池母離開之后如同重生一般的生活相比, 池父則像是一夜從天堂掉到了地獄。在這個家里生活了那么久, 他從來沒有下過廚房,沒有做過衛生,不知道家里的衛生紙放在那里, 要喝水,找個杯子都要半個小時。 雖然不說,但是池懷音也看得出來, 離開了池母,池父看上去頹廢了很多。 “爸, 到底怎么回事啊?”池懷音也有些無奈了:“最近是出了什么事?我媽怎么突然就要離婚?” 不僅池懷音不懂, 其實池父也是不懂的。 想了很久, 池父皺著眉頭,幾乎自言自語地呢喃:“難道是因為那個德國專家團?” 自從女兒離家出走,和季時禹跑了以后,池母的生活就失去了全部重心。 池父因為女兒的出走,和她吵了好幾次,說她的寵愛沒有原則,所以才導致了這一切。 兩個人關系也有些緊張。 有一天池父沒有帶心臟病的藥,池母給他送到單位,然后就碰到了從德國過來訪問的學者團。好死不死,其中一個女專家,正是池父當年的女學生。 池父原本以為,回去以后她會和他鬧,這一輩子都是這么過來的,他也做好了心理準備,結果她什么都沒說,就這么平靜地度過了。 在他快要忘記這事的時候,她卻突然提出要離婚。回馬槍也不是這樣使的。 這么大把年紀,一輩子都要走到頭了,居然要離婚?池父想一想都覺得心臟疼。 池懷音聽到池父自言自語,本能問了一句:“什么專家團?” 池父脾氣也不好,看著池懷音,想到女兒也不聽話,不愿再多說什么。這一段時間的事,事事都不順心,最后他氣急敗壞地冷哼了一聲。 “她要離婚就離,真當我怕她了!你要離家出走你就走,你們母女倆都是一個樣,早點把我氣死,你們都解脫了!” …… 池父去上班,學校里的一些老同事也聽說了池母搬家要離婚的事。 平素里這些老家伙都是勸他早點離婚,如今卻說:“都是五十幾歲的人了,離什么婚?一輩子都要走完了,現在離婚有啥意義?” “雖然你這個老伴性格潑辣,你也忍了大半輩子了。她比你小好幾歲,以后你老了,還要靠她照顧。” 池父聽人這么說,心里極其不舒服。 這是他認識的知識分子嗎?為什么說出來的話,都讓人這么不舒服? 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他以前也和他們一樣。 池母退休工資不高,池懷音擔心池母生活費不夠,和季時禹一起去她租住的房子,想給她送錢。結果發現她過得風生水起,每天都在參加老年活動。 至于經濟情況,那就更不用擔心了,這么多年,池父就只負責拿錢回家,家里的錢都是她管理的,銀行的利率她比誰都清楚,什么股票什么基金,她跟著來一點,蘇祥正那邊的小投資她也跟一波…… 這十幾年,她也為自己存了個小金庫。 這讓池懷音不得不懷疑:“媽,你是不是早就計劃好了要走?” 池母還是和家里一樣,特別愛看電視,津津有味地看著那些香港的電視劇,頭也不抬:“怎么會,這事是沒有計劃的,突然就想到了。” 池懷音坐在池母身邊,季時禹在廚房里給他們倒開水和切水果,池懷音趁此機會和母親說著體己話。 “到底為什么啊?”池懷音始終不解:“一起生活了這么多年,難道你對爸爸真的沒有感情了嗎?” 池懷音話中的“感情”兩個字,讓池母握著遙控器的手頓了頓。 抬起頭看著自己的寶貝疙瘩,鼻頭微微有些酸。 腦子里突然就想到最后一次和那個老男人吵架,他氣急敗壞地怪她,怪她沒有原則地寵女兒,才讓女兒那么叛逆。 她的寵愛當然沒有原則,不論是對女兒,還是對這個丈夫。 那天,他治療心臟病的藥沒有帶,怕有問題,她決定把藥送到學校里去。 其實她已經很多年沒有到過森城大學,上一次,大約還是池懷音讀大學的時候。她的內心,對大學這個東西有點抵觸。 原因,第一,她沒有讀過大學,她對于自己文化程度不夠,一直感到自卑,和自己的丈夫沒有共同語言,是她一生之中的痛,所以她不愿面對這種高等學府,因為這仿佛時時在提醒著她,她和丈夫的距離;第二,她曾經為了去德國,大鬧過森大,里面那些老教授老教師,都知道當年那件事,她自己也覺得不光彩,總是下意識想要逃避。 本來就心事重重,一找到他的辦公室,里面站了好多人,據說是一個德國來的專家團,真是好巧,其中還有一個是老熟人。 ——丈夫的女學生,當年和丈夫鬧出緋聞的女人。 回到家,池母好一陣子夜里都睡不好,委屈、難受、絕望像潮水一般,將這段不如意的婚姻淹沒。她不愿被溺斃,所以她選擇了自救。 池母眼神慈祥地看著池懷音,最后摸了摸她的腦袋,為她整理著鬢發:“很多事情,積累了太久,已經沒有辦法去解決了。”她瞥了一眼還在廚房切水果的季時禹,心里倒是很感慨:“其實我對這個孩子沒什么意見,我能看出來他喜歡你,雖然渾,倒是一片真心。mama希望你因為愛和一個人組建家庭,而不是一廂情愿。” “mama……” “媽這輩子,算是沒有這個福氣了,但是我的女兒,我一定照看到我死的那一刻。”池母聲音有些哽咽:“別怪你爸爸,他和我一樣,都是最最希望你幸福的人。” 池懷音想到池父最近的狀態,小心翼翼地試探道:“你要不要和爸爸談談,他最近狀況不好,看得出來,他還是在乎的。” “……” 在乎嗎?也許吧。 他們這段婚姻已經走過了三十年,風風雨雨鬧出了許多,雖然跌跌撞撞,總歸是一起生活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