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則是十足的擁護。 也許是工科女孩實在太少了,有一個一直在領域里堅守,并且沒有爬墻,在內部就消化了,大家自然是愛護得緊。 再加上池懷音話少,平時吃苦耐勞,對于大家專業上的困惑從來都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儼然已經成了長河的“小公主”。 大家喊池懷音“池總”,卻喊真正的決策者季時禹“老季”“濟公”,可見這地位差異有多大。 都是一幫男人,哪里記得什么生日,整張桌上,只有池懷音一個人給季時禹準備了禮物。禮尚往來,她也給季時禹買了一臺手機。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從包里拿出了早就準備好的生日禮物,輕輕地將包裝好的盒子推到季時禹面前,也許是太多人看著她,她有些緊張,一時祝福的話也想不出,嘴一瓢,脫口而出。 “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話音一落,眾人都開始爆笑。 池懷音意識到自己鬧了笑話,面上有些微紅,起身說道:“我……我去上廁所。” 說著,就跑了出去。 趙一洋晉級奶爸以后,就忙得焦頭爛額了。好不容易不用回家陪妻女,像放了鴨子一樣胡來,他突然捧起了季時禹的臉:“我給你的禮物,是一個香吻。” 他作勢要親下去,被季時禹正面直擊,一把將他打開。 “滾。” 季時禹看了一眼池懷音出去的門,對眾人警告道:“你們給我老實點,再調侃嫂子,揍人了。” …… 池懷音臉皮薄,被大家調侃了,一定又是一番自我反省,怎么一到季時禹身上,老是說錯話。 季時禹知道她的毛病,跟著出了小店,走入后巷。 狹窄的小巷子,周圍都是門戶緊閉,時間已經不早了,路上已經沒有什么食客了。后巷堆著幾個垃圾桶,沒什么章法地胡亂擺放。地上有一灘水,風輕輕吹過,月光安然地灑下來,在那一灘水上,映得波光點點。 頭頂的電線都交纏在一起,好像隨時要掉下來一樣,幾步之遙的地方,有一盞不知誰家掛出來的燈泡,充當著小巷的路燈。 季時禹剛走出幾步,就看見面朝著大樹的池懷音,她一個人對著那棵樹,一會兒拍拍自己的腦袋,傻得冒泡的樣子,讓季時禹心中一陣柔軟。 不等池懷音發現季時禹,他已經一把上去,將她鎖入懷中。 季時禹身上帶著淡淡的酒氣,池懷音倏然被抱住,有些懵,整張臉埋在他胸前,掙了半天,才鉆出來,得以與他對視。 季時禹個子太高,抱著池懷音的時候,池懷音不自覺就墊了腳,這乍一抬頭,仿佛索吻一樣。她意識到這一點,立刻面上爆紅。兩人的臉貼的那么近,不偷香竊玉就不是季時禹了,就在池懷音抬起頭的瞬間,季時禹想也不想,低頭就在她柔軟的嘴唇上淺啄了一下。 池懷音雙手攀在季時禹的肩膀上,口鼻間都是男人特有的氣息,那種guntang得體溫,仿佛燒灼著她的身體。 冬日穿得多,衣料摩擦發出窸窣的聲音,季時禹略顯愉悅的聲音在她耳畔低低響起。 “我今天,真的很高興。” 他看似平穩的呼吸帶著幾分急促,心跳也比平時激烈些許。 “兩年,我終于做出了一點名堂。”季時禹笑:“對你,對你家里,也算有交代了。” “很抱歉,今年過年,讓你有家都不能回。” 想到家里的狀況,池懷音也忍不住有點眼熱:“我爸脾氣比較固執,他也不是一定要找你要什么物質保證,只是希望你在任何時候,都把我放在第一位。” “我覺得他老人家做得對。”季時禹抱緊了池懷音:“你值得這世上所有的好東西。” 季時禹低頭繾綣盯著池懷音,笑著問她:“你知道,我今年的生日愿望是什么嗎?” “嗯?” “趙一洋都有女兒了,不知道我什么時候,有這個福氣。” 池懷音面上微紅:“傻。” 池懷音嬌嗔的一聲“傻”,立刻勾得季時禹心猿意馬。 他收緊了雙臂,支撐著池懷音墊得更高,想都不想,低頭就吻住池懷音的嘴唇。 兩人都緊閉著眼睛,吸吮著柔軟而甜蜜的唇瓣,淡淡的酒氣,在兩人口腔之中傳遞。 季時禹吻得激動之處,將池懷音往墻上推,池懷音一后退,不小心撞到了一個空的垃圾桶,發出“嘭”地一聲響。 這一響立刻驚動了兩人,原本還吻得難舍難分的兩個人,不得不分開。 池懷音粉拳捶在季時禹身上:“你能不能不要總是這么野蠻。” 季時禹笑,放開池懷音,去放置那個空垃圾桶。 這不動還好,一動才發現,幾個錯落放置的垃圾桶遮擋之處,居然躲了一個人,那人整個人都快縮成一團了,就差要在這里練鎖骨功了。 “周繼云——” 季時禹的聲音簡直冒著火! 周繼云見季時禹的表情是真的發怒,趕緊高舉雙手從垃圾桶中間站了起來。右手上還夾著尚在燃燒著的香煙。 “上有天,下有地,我真的只是出來抽煙的。” 說著,他非常委屈地說:“我一個大活人蹲在這里,你們居然都看不見。本來我是想抽完煙嚇嚇嫂子,誰知道你也跑出來了。”周繼云忍不住控訴道:“正常人誰在垃圾桶旁邊親熱?” 季時禹一把將池懷音拉到身后,池懷音怎么也想不到這小巷里居然還有人,想到剛才發生的一切,整個人都不好了。 直接掀起了季時禹的衣服,將頭藏進了季時禹的外套里。一動不動,只希望此刻能長成一棵蘑菇,就不用面對這一切了。 周繼云一臉無奈,他本來想著抽完煙跳出來嚇嚇池懷音,結果季時禹一過來就…… 他也是怕被發現以后,會很尷尬,已經很努力把自己藏在幾個垃圾桶后面了,有幾個垃圾桶還有點潲水味,他們離得遠些,還沒那么大的味道,他整個人是靠著那些潲水的,簡直要熏暈過去。 有他這么善解人意的朋友和下屬嗎? 周繼云手上的煙快燒盡了,他往后退了一步,看著季時禹,半晌,弱弱地壯起了狗膽。 “明天要我上機油嗎?要是讓我上機油,我就不走了。” 季時禹的聲音終于忍無可忍,拔高了幾分:“快滾!!!” …… 那之后,有好幾個月的時間,池懷音都無法面對周繼云。 過了好久,池懷音終于覺得這事應該忘得差不多了,才恢復了和周繼云的正常溝通。 其余的人都被季時禹抽調去干別的了,整個實驗室里只剩下周繼云和池懷音兩個人。 見季時禹不在,周繼云趕緊把板凳拖到池懷音身邊,特別認真地說:“池總,你到底喜歡濟公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