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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搭話那個癟三不一樣。” 池懷音皺了皺眉:“物以類聚,怎么會不一樣?” “嗯?” “季時禹這個人,以前是我們學(xué)校,挺出名的……” “因?yàn)殚L得好?”江甜搶話道。 池懷音搖搖頭:“因?yàn)樗莻€出名的……臭流氓。” 池懷音話音剛落,就感覺到肩膀被人輕拍了兩下。 她下意識回頭,就見到剛私下議論的“臭流氓”,正言笑晏晏站在她身后。 距離那樣近,讓池懷音不寒而栗。 “什……什么事?” 來人不緊不慢地攤開手心,上面赫然是池懷音的那枚櫻花胸針。 池懷音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胸針不知道什么時候掉了。她慌忙伸手要去拿,他的手卻往回收了收,讓池懷音撲了個空。 池懷音心里咯噔一跳,心想來人這莫不是聽見她的話來算賬了,正想著怎么解釋,他的手又伸了過來。 池懷音翹著手指,十分忐忑地拿走了自己的胸針。 “那……我們先走了……” “嗯。” 池懷音見他沒有糾纏之意,趕緊拉了江甜就要跑。 “池懷音,你可要小心點(diǎn)了。”身后的聲音,不疾不徐,擲地有聲。 聽到他又叫自己的名字,池懷音后背一僵,艱難回頭。 “你……你想怎么樣?” 他眼睛微微瞇著,稍顯細(xì)長,看上去像只老狐貍,渾身上下透著一股子狡勁兒。池懷音越怕,他的表情越是愉悅。 他指了指池懷音腳下,一臉紳士模樣:“我是說,腳下臺階,小心點(diǎn)。” 作者有話要說: 圖導(dǎo):許久不開新文,我們家的讀者都爬墻了,哎。 懷音:想開點(diǎn)導(dǎo)演,你以往的戲也沒有很火。 圖導(dǎo):不會安慰人不用強(qiáng)行安慰的。 某人:我就是來拯救你這個過氣導(dǎo)演的。 圖導(dǎo):呸,你個憑什么? 某人:我沒有恥度,我可以脫。 圖導(dǎo):這才第一集 。 某人:第一集 就開始脫,才有誠意。 圖導(dǎo):…… 懷音:跟你說了,他是個臭流氓。 ** 新戲開播,這次上戲的都是戲霸,是圖導(dǎo)厭倦了小清新之后的爆發(fā)之作。 觀影需謹(jǐn)慎,想好再入坑。 第2章 池懷音循聲看了一眼腳下,離臺階還有四五米遠(yuǎn),哪摔得下去。深想一番,更覺得某人那是在威脅恐嚇。 雖然已經(jīng)回了宿舍,池懷音還是覺得有點(diǎn)心神不寧。 撩開蚊帳,江甜還沒睡覺,也不知道又買了什么東西往臉上抹,香氣撲鼻。 江甜聽見聲響,見池懷音也還醒著,立刻興奮地八卦起來:“話說起來,你那個同學(xué)好紳士,你還說人家是臭流氓,你見過流氓長那么好看的?” 池懷音沒想到江甜會這么說,微微皺起了眉頭,很不服氣:“你沒覺得,他最后那句話,是在威脅我嗎?” 江甜對此嗤之以鼻:“你心理多陰暗,人家關(guān)心你好嗎,人家長那么好,至于威脅你嗎?” 池懷音終于繃不住了:“長得好就代表一定是好人嗎?” “當(dāng)然啦。”江甜放下涂抹的東西,回過頭來,臉上油光光的,幾綹胎毛黏連在飽滿的額頭上,笑得有些蕩漾:“長得好的臉吧,做壞事都讓人覺得很美好。” 話已至此,池懷音放棄對話,氣呼呼地撩上了蚊帳:“江甜,你真的是一個很膚淺的女人。” 一夜噩夢,池懷音明明是個無神論者,卻是夢了一夜鬼怪神魔,鬧得她早上起來大大兩個黑眼圈掛臉上。 江甜中午要去圖書館還書,把飯菜票給了池懷音,池懷音帶著自己和江甜的飯缸,一下課就奔去了食堂。 森大是整個南方最好的大學(xué),畢業(yè)包分配,生活上有國家補(bǔ)貼,每個月給學(xué)生發(fā)糧票用來換購飯票和菜票,男生比較能吃,而吃得少的女生,每個月都會剩下五六斤飯票和一些菜票,所以但凡到了月底,食堂里總有些皮實(shí)rou厚的男生,見到瘦骨伶仃的女孩,就上去“乞討”,企圖蹭打些米飯。 江甜嘴刁鉆,點(diǎn)名今個食堂供應(yīng)的蛤蜊豆腐湯,讓池懷音打一些。 池懷音規(guī)劃了一下,最后決定一個飯缸用來打兩個人的飯菜,另一個則專門盛湯。食堂工作的那些阿姨嫂子,平時偶爾能得見池院長帶著池懷音吃飯,都認(rèn)得她,每次打飯菜都給她加量,這也導(dǎo)致她的飯缸盛滿后簡直重如鉛球。 一手舉著一個飯缸,腋下還夾著上午的課本,池懷音擠在人群里有些吃力。 剛走出幾步,就差點(diǎn)撞上了排隊的年輕小伙兒。 “池懷音!”興奮的男聲在耳邊響起。 池懷音抬頭一看,那個笑容樸實(shí)的男孩,是池懷音的同班同學(xué)。 “欸,我先走了。”池懷音手上實(shí)在太重了,趕著走,不想和他搭話,趕緊轉(zhuǎn)到另一個方向。 ……池懷音發(fā)誓,這是她這輩子,走過最后悔的方向。 季時禹和他的狐朋狗黨,各個人高馬大,如同人墻一樣,直挺挺擋在池懷音面前。她瞬間感覺到一股熱騰騰的壓迫感,自腳底涌上頭頂。 “……” “我們班的池懷音啊?” “哎呀,月底了還能打這么多飯菜,奢侈啊。” “池懷音,你飯票還有沒有剩啊……” 池懷音被嚇得往后退了半步,手上兩人份的湯滿得要溢出來了。 “別鬧。” 打斷嬉鬧的,是一道沉穩(wěn)磁性的男聲——季時禹。 只見他一只手很隨意地搭在身邊男生的肩膀上,仗著個高拿人當(dāng)拐杖,一副小流氓的姿態(tài)。 池懷音有些怕他,低下頭,想要換條路走。誰知道她往左,季時禹就往左,她往右,季時禹也往右。 池懷音這下終于明白了,人這是找茬來了。 池懷音狼狽地動了動手臂,腋下的書也往下滑了幾分。 想了幾秒,池懷音終于服軟,可憐巴巴地抬起頭,誠懇地看著季時禹說:“飯菜有點(diǎn)重,我拿不穩(wěn)了,能不能讓我過一下?” 聲音小小的,帶著點(diǎn)點(diǎn)祈求之意。 季時禹高了池懷音近一個頭,那身高與北方人比也不遜色,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一堵墻在池懷音面前。 聽完池懷音的話,他嘴角輕輕扯動。 “這樣啊?”他似乎若有所思。 隨后,池懷音聽見衣料窸窣的聲音,季時禹低下頭來。 在池懷音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他的嘴已經(jīng)碰到了池懷音的飯缸。池懷音幾乎全程瞪大著眼睛,看著季時禹一口氣把她的蛤蜊豆腐湯喝了個大半。 周圍那么多人圍觀,任誰也想不到季時禹會這么為難一個姑娘,一時都愣住了,四周瞬間鴉雀無聲。 季時禹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