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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退退退退下!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62

分卷閱讀62

    大人將您抱回東廠后,便連夜召集所有番子于議事堂密會……”

    原來,昨夜蕭長寧睡下后,沈玹便召集廠中未受傷的所有部眾議事。東廠的硝煙未散, 空氣中仍有螢火蟲似的火星飄散,時不時傳來木材被燒焦的嗶剝聲。

    燭火明亮, 沈玹坐在議事堂的虎皮太師椅上, 凝神掃視著階下血戰一天一夜、疲憊不堪的番子們,良久方道:“身為東廠提督, 于公于私, 本督都該與諸位同進共退。然, 昨日霍騭牽制我方主力,南鎮撫司虞云青突襲后方綁走吾妻, 本督亦不可坐視不管。”

    階下庭院中, 方無鏡滿手是血, 收斂起平日的陰柔與女態,將背脊挺得筆直;林歡吊著受傷的左臂,像個勤學的學生般垂首站立;蔣射默默地放下手中的大弓,抬起清冷的眼來……所有人都屏氣凝神,望著沈玹的眼睛里充滿了崇敬與信任。

    沈玹面色凝重,肅然道:“首尾有難,難以兩全,本督只能將所有精銳之眾留給蔣射與方無鏡,而孤身一人前往后方營救長公主。本督今日同大家說這些,不是為本督的擅離職守開脫,而只是想讓諸位知道,諸位有兄弟可以依靠,而她除了我以外一無所有。我既已娶了她,她便是我此生應盡的責任,無論生死,不離不棄。”

    方無鏡聽懂了沈玹的意思,忍不住向前一步道:“大人,屬下絕無責備您的意思。您去救長公主殿下,其實我們都理解的。”

    “是啊,大人!”人群中有人陸陸續續開口。

    “如果是我們的家人有難,我們也是會不顧一切地去營救的。”

    “您根本無須自責,大家都是一家人,能理解!”

    “本督身為提督太監、諸君領帥,中途私自離場,于情可忍,于理不可忍,當以廠中規矩處置。”說罷,沈玹拇指按在刀鞘上,接著,刀光在月下劃出一道銀弧。他將刀刃貼在自己小臂上,快速一劃,滲出的鮮血很快浸透了袖子,順著刀刃凝成一道血線,滴落在他腳下的地磚上。

    “廠督!”番子們無不動容,紛紛伏地跪拜,“萬望廠督三思,保重身體!”

    沈玹神色未變,甚至連眼睛都不曾眨一下,抬手將細刀刺入腳下地磚中,緩緩道:“本督有愧諸位,以此一刀自警。”

    蕭長寧聽林歡講完,筆尖已是抖得厲害。她的心燙得慌,還有些酸脹和心疼。

    沈玹身為東廠提督,最難平衡的是手下兄弟和家人之間的取舍。所以他選擇用這一刀來消除東廠與蕭長寧之間的嫌隙,團結上下,籠絡人心。

    蕭長寧終于明白為何廠中上下對沈玹如此信賴了,因為連她,亦被這個強大兇狠、又有情有義的男人所徹底俘虜。

    心中的思緒疊涌。良久,蕭長寧深吸一口氣,竭力讓自己的神情看起來輕松些,在林歡臂上的繃帶上落下最后一筆,將染了顏料的筆擱在石桌上,朝凍得微微發紅的指尖哈了口氣,說:“畫好了。”

    林歡歪著腦袋,端詳著繃帶上的玄武龜,愣愣道:“為什么是個長脖子長尾巴的王八?”

    “玄武本就是蛇與龜的結合呀。”真正的玄武龜是蛇龜纏繞組合的神獸,還有那么一點隱晦的生-殖崇拜意味,并不適合畫在手臂上招搖過市,故而蕭長寧將其改動了一點點,倒更像是一只威風凜凜的王八了。

    見到林歡呆呆的模樣,蕭長寧心中的壓抑消散了不少,忍不住撲哧一聲輕笑,寬慰道:“像王八也不錯啦,既刀槍不入又長生不老,有福氣呢。”

    林歡兩條眉毛幾乎擰成疙瘩,一副深受打擊的模樣,喃喃道:“不行,我要去求廠督大人給我的番役換個名字……”

    話還未說完,身后傳來一個沉穩的嗓音:“好端端的,換什么名字?”

    林歡雙肩一縮,忙從石凳上站起來,退到一旁,恭敬道:“廠督。”

    蕭長寧眼睛一亮,朝按著刀款步走來的沈玹一笑,道:“你可回來了。”

    沈玹輕輕頷首。他的視線從蕭長寧明艷的臉上轉過,隨即移到石桌上未干的筆墨上,眉毛一皺,看向林歡。

    林歡不自在地抬起右手,蓋住左臂繃帶上的玄武龜,半晌訥訥道:“大人,我能不能改個……”

    “不能。”沈玹面無表情,言辭冰冷中透出幾分不易察覺的酸味,說,“再啰嗦,你連王八都做不成。”

    林歡自然不敢違抗,失落地‘噢’了聲,垂著腦袋默默挪開了。他一邊走一邊嘴中還念叨道:“他們都是鳳凰青龍和大白蟲,怎么我就是個王八呢……”

    蕭長寧有點想笑,但看到沈玹緩緩走近的模樣,她又忍不住緊張起來。

    她與沈玹約定好了的,要在一切結束后將自己所有的心意都告訴他,將自己的一切都交給他……

    “起風了,回屋。”沈玹伸出一只手,自然而然地捻去她鬢角的一枚梅花花瓣。

    蕭長寧臉一熱,還未來得及細細感受那只大手的溫度,沈玹已轉身去了書房。

    蕭長寧跟著他進了房中,剛巧見沈玹正單手解披風。他的動作比平時要稍稍遲緩,蕭長寧看在眼里,忍不住擔憂道:“沈玹,你上過藥了么?”

    沈玹的動作一頓,隨即將帶著寒意的披風隨手搭在案幾旁,試圖隱瞞道:“臣并未受傷。”

    蕭長寧向前,嗅了嗅他的衣裳。

    “有藥味兒。”蕭長寧抬起眼來,篤定道,“你撒謊了。”

    見瞞不過她,沈玹索性大方地承認了,坐在書案后道:“皮rou傷,不礙事。”他永遠是威嚴而強大的,向來不會輕易展露自己的傷口。

    屋內燃著炭火,有些熱。蕭長寧手指捻著袖邊,遲疑片刻,干脆也解了斗篷,垂頭坐在沈玹對面,耳尖微微發紅,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書案上擺著幾張練字用的宣紙,約莫是沈玹臨摹她的字跡所寫,還有一幅裱好的水墨畫——正是上次在亭中飲酒賞雪之時,他讓蕭長寧為他畫的那幅畫像,不僅裱裝好了,還在畫上撒了精致的金箔碎屑作為裝飾,極為珍視的樣子。

    見蕭長寧怔怔地盯著桌上的書畫看,沈玹不動聲色地將書畫卷起,插在了一旁的瓷盆當中。

    “其實,你的字已經好看很多了。”蕭長寧清了清嗓子,尋了個話題夸贊道,“力透紙背,筆鋒已然練出,頗有幾分劍氣的凌厲灑脫之態。”

    沈玹低低地笑了聲,眼中的陰霾消散了些許,望著蕭長寧微微忐忑的模樣,直言道:“殿下,有話要對我說?”

    他從來不會拐彎抹角,蕭長寧先前準備好一肚子草稿都忘到了九霄云外。她原先計劃著要準備幾壺好酒,點上幾支紅燭,挑一個月光最美的夜晚,在酒香微醺的時候與他坦誠一切……

    而現在,她光是看著沈玹深邃的眉眼,光是聞著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