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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退退退退下!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3

分卷閱讀13

    零八落。沈玹按膝坐在她的身側,哪怕是在微簸的馬車內,他依舊背脊挺直,坐得穩如泰山。

    路過東華門時,馬車與一隊執勤巡邏的錦衣衛迎面而過。蕭長寧久居深宮,早聽聞錦衣衛威風凜凜,個中男兒皆為翹楚,不由地多看了他們兩眼,誰知視線不經意間掃到最前頭的年輕統領,卻認出是個熟人。

    南鎮撫司撫使,虞云青。

    “長公主在看什么?”沈玹出聲打破了沉靜,又順著她的視線朝車外望去,隨即了然地‘哦’了聲,道:“原來是南鎮撫司的虞撫使。”

    聲音算不上友善。

    蕭長寧很識時務地放下了車簾,隔絕視線,端端正正地坐好,努力裝扮成一個目不斜視的良家婦。

    可沈玹明顯不想放過這個話題,只將交疊起兩條長腿,手撐著太陽xue,似笑非笑地看她:“臣聽說,虞撫使曾與長公主殿下訂過親?”

    作者有話要說:  后面還有一更,么么噠~

    沈提督有個小賬本,隨時翻出來算算。

    第10章 撫使

    蕭長寧與虞云青雖年少相識見過兩面,卻也不過是點頭之交,所謂的定親,只是父母在世時的一句玩笑話罷了。

    虞云青乃世家子弟,十八歲入錦衣衛,文武雙全又相貌英俊,又因與余貴妃同鄉,很得貴妃青睞。蕭長寧十二歲那年,余貴妃的病已不大好了,恰逢虞云青御前獻武,貴妃有急于為女兒找個依托,便半開玩笑地向皇帝提議道,“臣妾看這少年不錯,是個清白可靠的世家子弟,又與臣妾同鄉,可以尚給長寧做駙馬呢。”

    當時皇帝舍不得寶貝女兒,只是笑了笑,溫聲說,“長寧還小,再等幾年,不急。”

    此事就此揭過,可也不知是誰走漏了風聲,長寧公主要招南鎮撫司的虞千戶做駙馬的事不脛而走,直到余貴妃病逝,洗碧宮的光景一日不如一日,這話題才漸漸散了。

    蕭長寧年少懵懂之時,也曾崇慕過虞云青英俊的外表和瀟灑的武藝,偶爾在宮中見面,會笑著同他閑聊幾句,但也僅僅是崇慕而已,并無半點旖旎心思。先帝駕崩后,蕭長寧嘗盡了人走茶涼的無奈,虞云青也如過眼云煙般徹底消失在了她的視野里。

    若不是沈玹突然提及此事,她都快忘了當年那樁陳芝麻爛谷子的‘定親’了。

    話說,太監的占有欲該是很強的罷?哪怕自己不能人道,也絕不會允許妻子與別的男子牽扯不清的罷?

    為了保住小命,蕭長寧嚴肅地為自己辯解:“沒有的事,不過是母妃當年隨口一說的玩笑而已。”

    “貴妃娘娘當年不愧冠居后宮,僅是‘隨口一說’也能在城中掀起軒然大波。”沈玹依舊目光沉沉地看著她,道,“那時長公主才多大?十一,還是十二?”

    蕭長寧誠然道,“十二歲……真的只是母妃的一句玩笑,勿要再提。”

    “十二。”沈玹微微頷首,“臣遇見殿下之時,殿下也是十二。時隔六年,臣依舊記得殿下當年年少時的風采。”

    沈玹今日有些話多,說出的話比過往幾天加起來還要多。蕭長寧越發忐忑,猜不透他打的什么主意,要翻六年前頤氣指使罵他‘娘娘腔’的舊賬?

    即便是蕭長寧,一而再再而三地被沈玹翻舊賬,也是有些生氣的,微惱道:“陳年舊事了,你總提它作甚?”

    沈玹哼了一聲。

    馬車與錦衣衛擦身而過之時,虞云青領著下屬佇立道旁,抱拳朝沈玹的馬車行禮。

    東廠勢力氣焰正盛,雖與錦衣衛并駕齊驅,但論地位,東廠提督比錦衣衛指揮使要更勝一籌,若是道中相遇,錦衣衛指揮使需主動向提督行禮,何況虞云青只是南鎮撫司撫使,更當要給沈玹行禮讓路。

    車內,沈玹突然沉聲命令:“停車。”

    馬車依言停下。蕭長寧還沒反應過來,沈玹便伸出一根修長白皙的指節,輕輕挑開車簾,露出他半張白皙而英挺的面容來,朝虞云青抬抬下頜,“虞撫使。”

    突然被點名的虞云青一臉莫名,抬首望來,剛巧透過簾子看到了車中同行的蕭長寧,不禁一怔。

    虞云青的五官端正,輪廓剛硬分明,與沈玹那種張揚鋒利的英俊截然不同。片刻,他回神,重新抱拳行禮,應道:“沈提督。”

    俗話說‘一山不容二虎’,錦衣衛與東廠明爭暗斗這么些年,錦衣衛罵東廠閹人是跗骨之蛆、陰溝老鼠,東廠罵錦衣衛是太后爪牙、鷹犬走狗,兩方誰也瞧不起誰。

    蕭長寧納悶:沈玹紆尊降貴地同虞云青打招呼,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不過,這個問題的答案很快揭曉了。

    只見沈玹神情漠然,嗓音冷沉,問道:“聽聞,梁太后要將自己的獨女萬安公主許配給虞撫使?”

    猝然被告知此消息的蕭長寧一怔:啊?本宮才嫁出宮兩天,到底發生了什么?

    虞云青猝不及防地被問及此事,尤其是當著蕭長寧的面,不禁有些尷尬,勉強笑道,“還未有定數。”

    這就算是委婉地承認了?

    唉,男人啊。從蕭長寧落魄,虞云青與洗碧宮斷了聯系開始,她便料到了此日。

    “本宮倒要恭喜虞撫使了,夙愿成真。”蕭長寧倒不覺得傷心,畢竟從未真正喜歡過虞云青,只是有些世事無常的感慨罷了。

    “是要恭喜。”虞云青還未開口,沈玹便輕笑一聲道,“早聞太后娘娘與指揮使霍大人交好不說,連唯一的女兒都要許配給虞撫使,可見太后與錦衣衛關系匪淺。”

    沈玹的話觸及了宮闈機密,虞云青的臉色有些難看起來,也沉下臉道:“沈提督有話,不妨直說。”

    沈玹看了一眼神情復雜的蕭長寧,放下車簾,冷然道:“有些話心知肚明即可,直說怕不太好聽。”

    虞云青咬著牙,蹙眉望著沈玹的馬車遠去。

    “你方才激他作甚?虞云青又沒有得罪你。”蕭長寧小心翼翼地問著。但回想起方才虞云青吃癟的模樣,她又生出幾分快意。

    沈玹面無表情地說,“本督只是看不慣這群偽君子,靠爬女人的裙裾攀升。”

    蕭長寧樂了,沒控制住自己脫口而出道,“他們是偽君子,你是真小人……”

    沈玹涼涼一瞥,蕭長寧干咳一聲,心虛地調開視線,不敢看他。

    車內又陷入了詭譎的沉默,直到一陣突兀的犬吠聲傳來。

    “汪!汪汪!”車外,一路小跑隨行的黑犬突然狂吠。

    蕭長寧納悶道,“不是說你這狗通人性,輕易不吠叫的么……唔!”

    話還未說完,卻見沈玹目光一凜,一把攥住蕭長寧的手腕,喝道:“趴下!”

    變故發生在電光火石的一瞬間!

    “什……”蕭長寧還未反應過來,忽聞利刃破空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