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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同處一地的另一家電子廠不敷出,瀕臨倒閉狀態,而經營電子廠是趙茗靜的父母,趙茗靜的父母一直心有嫉妒,對林家所得的一切懷恨在心,并借著暴戾恣睢的孫斌,想要去給林家一個下馬威,卻萬萬沒有想到,深夜里,孫斌嗜殺成性,殺掉了剛把客人送上車歸來的林進平,并放火燒了屋子,孫斌的父親孫建國晚到一步發現了這一切,他將兒子偷偷藏匿起來,不料兒子卻在這一場殺人事故后死性不改,跑到附近的小學找抓來幾個學生進行猥褻,以此來宣泄自己的心情,事情已經晚了一步,寒青到達現場之時被震驚,陰差陽錯之下,孫建國將這一切全部都讓寒青背負,并以會給寒露提供好的生活與治療寒青的妻子腎衰竭治療費用,從而打造了一個完美的局。 一段話念完,一刻鐘過去,一份掌聲響起。 林周言冷笑,戳著孫建國的胸口,“舅舅真令人刮目相看,幫人擦屁股的功力頂呱呱,牛逼。” 孫建國冷靜地講:“我只是做了一個父親該做的,他畢竟是我兒子。” “可他也是殺人犯。” “我已經親手將他送進監獄無數次了,他對我產生怨恨,我認;他自甘墮落,我認,可是哪一次我不是內疚,哪一次我不是在痛心為什么我兒子要這樣,但他畢竟是我兒子,是我心頭上的一塊rou啊。” 林周言看情緒波動的孫建國好笑又可悲,他保護隱藏的不過是一塊腐爛生蛆的rou,食之惡心棄之可憐。 第55章 五十五棵樹 時間一晃, 半個鐘頭過去了,屋子里靜得針落可聞。 屋外開始響起打雷的聲音,聲音每響一下, 驚得衛述丞頭往外一撇, 望那劃破天空的白色閃電,轉眼又瞧仰面朝天的孫建國,滿臉輕松釋然。 林周言把玩著手里的火柴盒, 抽出一根點燃扔掉,如此反復。 那微弱的火光在屋子里點亮一小方空間,照亮他的半張臉, 沉得如屋外的雷雨天。 程抒搗了搗林周言胳膊, “周哥, 還沒別的問了嗎。寒露怎么沒和你一起回來, 你不是說去接她的嗎?” 林周言如若未聽見, 起身走至窗邊, 聲音恢復穩淡:“舅, 孫斌人在哪兒。” 許是話已說開, 孫建國無所畏忌, 人生已經沒有多的東西再想去追求, 如今落到這種地步也是自取滅亡, 他反而到看開了。 孫建國輕松地講:“我不知道,要殺要剮隨你們,既然逃不開你們,你們想怎么懲罰我都行。” “用不著我們, 你的良心會折磨你。”林周言睨著他,陡然話鋒一轉,問程抒,“今天周幾?” 程抒摸不著頭腦,他怎么會問這樣一句話,但還是答話,“周五啊,怎么突然問起這個。” “衛述丞,你看著人,程抒跟我走。” 程抒更加糊涂了,“這一會兒一個想法。” 林周言拔腿就走,從車庫里推出自己的摩托車,拍拍后座,“去陽光新城大廈。” “去那破地兒做什么。” 回答他的是一陣尾氣的味道,刺鼻難聞,只叫人犯惡心。 雨天路難走,路上積水嚴重,走過一個坑洼就濺起三米高的水花,穿上雨衣根本防不住水,全身基本上濕了個透,褲子僅僅貼著大腿,涼氣嗖嗖直往腿里灌。 “周哥,為什么去陽光新城大廈啊,那就是一座廢棄的大樓,寸草不生的地兒個,很少有人去。” 程抒的聲音被混合著雷聲的大雨砸得模糊不清。 林周言強壓住的焦躁再度涌上來,下意識咬緊腮幫子,繃緊臉上的肌rou,沉著的一張臉黑成炭。 程抒感受到他繃緊的肌rou,“寒露出事了?” 林周言不想回話,沉默作答,只想迅速趕往陽光新城大廈。 程抒遲疑,“孫斌干的?” “不清楚,可能是也可能不是,我不知道。” 程抒一驚,我不知道這四個字,擱林周言以前是從來不會說這樣的話,這樣沒有把握的話。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你去東渡口做什么?” 林周言答得迅速,“沒接到她,接到了青叔病重去世的消息,在那邊忙活了耽擱了一些時間,我現在很煩,不要和我講話。” 他的情緒在得知寒露失蹤的那一刻就瀕臨暴走邊緣,在聽到那個模糊的真相后卻平靜無波,逐漸冷靜下來。 程抒擔憂起來。 后視鏡里映照出林周言的臉,僵白得如劈下來的閃電。 - 陽光新城大廈這地確實很破,在周圍的平房居民樓附近顯得格格不入,也滋生出新城大廈幽暗恐怖的氛圍。 林周言剛停好摩托,電話打進來,果然是那個未知電話。 “沒想到你來得這么快。” 林周言沉吟,“你在哪兒,孫斌。” 電話那頭哈哈大笑,“林周言,你抬頭就可以看到了。” 林周言順著他的話音抬頭,視線被一塊鋼筋擋住,他往前挪了兩步身體,抬眸望向天臺的那一剎那,瞳孔驟然猛縮。 磅礴的雨天,廢棄大廈天臺上懸掛著兩個人,在空中搖搖晃晃。一道閃電劃過,林周言看清他們的臉,被雨水打濕的凌亂的頭發貼在脖頸上,雙眼緊閉,好似是昏死了過去。 叮—— 手機響了一聲,收到一張彩信圖片,清晰明了地顯示出懸掛的兩人正是寒露和鄒團。 林周言捏緊了手機,往天臺上走,“你想要什么?” “這場殺人游戲的見證人,如果我輸了,你可以帶走你心愛的女人和孩子之中的一個,如果我贏了,那就對不起了。” 林周言頓了一下。 而此時祁旭收到差不多的消息,并在得到的消息后第一時間趕往新城大廈,車上還帶著本應該登機卻被祁旭扣留下來的趙茗靜。 趙茗靜喜悅溢于言表,“哥,你怎么想通了。” 祁旭抿唇不說話,冰冷的刮了她一眼,趙茗靜立刻噤聲,老老實實回到自己的位置上,不一會兒哼著小曲兒。 另一邊的林周言卻是犯了難,剛撞開天臺上的大門,就看到孫斌拿著針筒,準備給寒露進行靜脈注射,被綁住的的寒露毫無招架之力,仿佛木偶一般,被孫斌撥弄著腦袋。 寒露悠悠轉醒,正疑惑自己所處之地時,余光往上一瞟便看到泛著冷光的針尖慢慢朝自己靠近。 孫斌笑說:“你最好不要靠近,不然我就將尼古丁注射進她體內。” 林周言沒動了。 寒露的提心吊膽在一瞬間稍微放下來,松了口氣。 孫斌饒有興趣地看著她,將她的繩子往上拉了幾分,像是要將她拉上來的樣子,卻在下一秒嘴角裂開一個笑,猛力將針頭刺入寒露的手腕。 “我都說了,讓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