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8
了?!焙多止?,悄咪咪地將東西放在門口,回頭張望了好幾眼里面的人。 等回到林周言身邊的時候,林周言不知道從哪兒弄來了一輛二八自行車,前頭的前杠上還墊了塊兒軟墊子。 寒露不拿正眼瞅他,“你自己去看看多好,我一去就被人趕出來了。” 林周言叼著煙,將T恤袖子往上一擼,長腿一跨,騎上自行車,腳尖點地,朝她努努嘴,“來,懷里坐上?!?/br> 寒露撇撇嘴,“你都是從哪兒撈過來的東西,盡是一些比我們年紀還大的東西。你還沒回答我剛才的問題呢。” “你上來了,老子給你慢慢說唄,著急個什么,咱們現在多得是時間。” 寒露忸怩著,不想上那前杠坐著,就算墊著軟墊子,也屁股坐上去也是受罪,實實在在是看上去浪漫,卻是讓自己受罪的姿勢。 “過來。” “我坐后座!” “別呀,讓你在前杠上體會體會,什么叫浪漫。” 寒露聽著他這話想笑,抬腳提了提車輪子,憋著笑搖頭,“浪漫個鬼,你自己去浪漫吧?!?/br> 說著就繞過他往外走,不料他車子一歪,將她攔在車與墻之間,無處可逃,只能任由他將手伸過來,抓到自己到跟前坐著。 “坐好咯,現在咱們就準備啟程前往海底世界了,去見尼莫?!?/br> 待寒露坐好,林周言將她圈在自己懷里,腳下往地上猛地一蹬,自行車順勢沿著坡道下滑,周圍的景色疾速掠過,風掀起他額前的碎發,寒露扭頭看他,他的眸光清透得像個孩子。 “幼稚!可笑!”寒露笑得開懷。 “每一年生日,林進平都會給老大爺送禮,今年都八十歲大壽了,想著還是回來送個禮吧,雖然不知道自己兒子早就死了,好歹老人家心里總是念想著的?!?/br> 他的沉緩的嗓音里夾雜著風呼嘯的聲音,有些模糊不清,寒露需要湊得很近才能聽見。 “當然,也想帶你來桂城看看,你不覺得我們之間是不是少了點兒什么?” 寒露摸著下巴,附和:“好像是少了點兒什么?!?/br> 事情既然找不到突破口,不如讓自己恣意放縱,林周言不想她那么累,她也想緩緩,重整精神后再去面對一切。 林周言滿足的嗯了一聲,不再言語,一路騎著自行車,她身穿的碎花小裙子在風里翻飛,薄弱的陽光落在臉上,她帶了點兒愜意的表情,而他亦是松快的心情。 下過坡道就是海邊,廣袤無垠的藍色撲面而來,海面上泛起的微波漸行漸遠,有三兩船只在海上行駛,煙囪里時而冒出幾縷白色煙霧。 寒露情不自禁發出感嘆,“好漂亮,能上船玩兒嗎。” “你想上船?” “挺想試試,順便再抓幾條魚,我們烤來吃。” 林周言嘲笑,“你那三腳貓功夫,沒掉海里去讓我救,我就感謝佛祖了?!?/br> “佛祖聽你這話會被氣死的。” “那我管不著,氣死就氣死了,感謝其他菩薩也一樣。” 寒露挽著他的手臂搖晃,撒嬌:“行不,反正出都出來了,桂城一日游總歸要游得盡興,再回去處理那些紛紛擾擾?!?/br> 今天就權當她什么都不管了。 她真撒起嬌來,那小巧翹嘴唇真的是恨不得讓人抱住了啃,一雙大眼睛滴溜溜地轉動,勾得他哪里不敢答應。 “小東西,看你等會兒怎么補償我。”林周言撂下一句意味不明的話,掉頭朝碼頭走。 碼頭剛好停泊著幾輛打漁回來的船,幾個漁夫扛著幾十斤的漁在卸貨,見到林周言來了,恍若熟人般打了個招呼。 寒露氣笑了,自己被擺了一道,等會兒應該難逃一劫了。 聊得時間有些久,林周言不知道和他們聊了些什么,聊得每個人面露欣慰,最后一拍林周言的肩膀,敲定。 “船你隨便用,都是老熟人了,客氣啥,正好這幾天天氣好,看看海上日落,挺好看的,估計你媳婦兒也喜歡?!?/br> “行嘞,謝謝大哥了啊?!?/br> “嗨,談什么謝?!?/br> 那被稱作大哥的人將鑰匙往林周言手里一塞,隨即協同幾個同事談笑著往回走。林周言心里也舒服,招手讓寒露上船。 寒露美滋滋地跳上甲板,沒等林周言說話,她就躺在甲板上,曲臂當枕放在腦后,閉著眼享受著這一刻難得寧靜清幽。 林周言輕車熟路般地從船艙里拿出船槳,還找來一個草帽扣自己腦袋上,妥妥的漁夫形象就這么出現在她面前。 林周言剛彎腰去劃槳,寒露抬腳,用腳趾夾住他的帽子,掀起一個弧度,像是故意挑逗又像是單純捉弄。 這一切在林周言眼里看來卻變了味道,她穿的小碎花裙剛過膝蓋,這么一翹起腿來,里面包裹的春色一覽無余,粉色的波點內.褲更像是欲語還休,她的兩條白藕般的又直又長,在昏黃斜陽的點綴下泛著誘人的光澤,仿佛是剛海里剛出浴的美人魚,看得人兩人發直,挪不開眼。 林周言喉結動了動,掃了她一眼,打掉她高抬起的腿,背對著她看似專心劃船。 寒露吐舌,她是看林周言那漁夫的樣子著實有個七八分像樣,就按捺不住心情,過了幾秒后才后知后覺想起這樣子實在不好,說不好林周言就獸性大發。 見著林周言半刻都沒有反應,寒露有些無聊地轉了個身,面對著海岸線看落日漸漸躲進海平線,那金色的波濤越來越暗,而她也離著岸邊越來越遠。 她再次抬腳戳了戳林周言的后背,“天都快黑了,我們今晚是要在海上過嗎?” “過,怎么不過?!绷种苎匀恿舜瑯筒菝?,不緊不慢坐過來,將她腦袋一抬,放他大腿上擱著。 寒露睜眼從這個角度去看他的臉,再好看的臉都被這個角度給毀了,尤其是那倆鼻孔引人注目,她趕緊扭頭不去看,卻還是泄露出笑意。 “林周言,不然你還是躺下……” 話說到半截兒,她卡了殼兒,林周言的手摸到后背裙子的拉鏈上,她能明顯地聽到拉鏈的被拉下的聲音在耳邊刮著,像是螞蟻在身上爬,她扭了一下身體,哪知林周言的另一只手早就死死地摁住了她,她壓根就動不了。 “我待會兒就躺下,不著急這幾分鐘,先償還剛才的?!绷种苎院眯那榈?。 “什么什么,我剛才可沒做什么,誒,你別別別……” 林周言冰涼的嘴唇貼上她的鎖骨,狠狠咬了一口。 “你再想想,你剛才做了什么?” 寒露死鴨子嘴硬,“我怎么了,還不準人抬腿是吧?!?/br> 林周言笑,“你繼續?!?/br> 嘴唇沿著她的鎖骨滑向肩部,引得寒露陣陣顫抖。放低了的聲音像是暗夜里響起的風琴,緩磁又性感。 “這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