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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多你想想,】她還在努力的寫:【雖然我們不能出去,不過你想想那個樣子。下雪的樣子,懸崖的樣子,那個湖的樣子,你的房子很漂亮!你可以對著這個酒杯想想下雪的樣子,雪花很美!啊,還有不下雪了我們晚上去看星星吧?】她大約是想起他紙上那個十字星,她猜不出他在畫什么樣而努力地邀請。【你可以有靈感,畫出一顆最漂亮的星星的!】 溫泉的霧氣仍在氤氳,熱氣融化了酒杯里的冰雪,一片天地間的冰雪盛在了這片剔透的玻璃里,鮮紅的甜美的香氣在冰雪上蔓延,融化而占有它。他突然傾過身,連著畫板一起抱住了他的花兒。門沒有關(guān)牢,可惡的金毛幼犬歡快地從門口一路奔進來,它在池邊滑了一跤,整個狗摔進了水里。“汪汪汪!”狗在水里驚惶地叫起來,花兒也在他懷中開始驚惶地掙扎:“wet!Wet!” 她不是為了這個擁抱而是為了他的畫。“your paper!Water!I Wet!You wet!瑪多!”瑪利多諾多爾于是更緊地抱住她,為她第一時間不是想到小黃而是他的畫而獎勵她。 他笑起來,他難道會在乎嗎?他在乎的永遠都不是這張畫。他貼了貼她的臉,細嫩的臉頰上那種冰冷還沒褪去,只有這感覺才真切地說明著她確實去接了雪。他不由得有些擔憂,她到底去哪里拿的雪?但這種念頭立即被潮水般的喜悅淹沒,他無暇去想,他只是想抱緊她。 她掙扎著,但他不想放開她,永遠也不想放開她了。 “莉莉is a fool。”他笑著說:“it's not snow and stars。”畫板從他們中間落在地上,沾濕的十字星之外已經(jīng)添上了更多的星芒。星芒圍著寶石溫柔地轉(zhuǎn)了一圈,一朵怒放的寶石花剛剛描繪出可愛的雛形。 他笑著說:“it's a flower。” 她以為他戴著墨鏡不是在畫她。 他戴著墨鏡當然是因為在畫她,笨蛋。 作者有話要說: 6000! 我做到了承諾!這是雙更! == 雙更明明應(yīng)該是兩章6000的雙更 我竟然一章更完了 明天還有今天3000和明天3000雙更 ……我他媽是個蠢貨QAQ 第40章 12月27日· 下午 作者有話要說: 繼續(xù)修文,繼續(xù)送紅包,最近沒找到感覺! ====== 繼續(xù)寫繼續(xù)寫 12月27日。 下午, 3點25分。 短暫的夢幻相擁之后還是要回到現(xiàn)實中來,溫暖的在暴風雪之中獨自佇立的小小別墅,厚重的玻璃墻外寒冷的雪花,墻里的世界霧氣繚繞而朦朧。半月形的水池底是碧藍色的, 那不是瓷磚, 不知道是什么材質(zhì),從水中望去是一片深藍的色彩, 藍到如同夜色, 而一卷彎曲的花朵用優(yōu)雅的黑紋將花瓣向四周伸展。 瑪利多諾多爾跪在池邊挽起袖子,臂膀發(fā)力, 將小黃攔腰撈到岸上, 還特別小心不讓它身上的水沾到自己。貝莉兒在一邊張著手護著他們,像老母雞護小雞。小黃整個濕噠噠地, 聳頭聳腦坐在岸邊嗚咽,全身的毛往下滴水,一個大拖把貼著皮rou骨頭, 可憐得讓人覺得這兩天是不是沒給喂飽飯。可能毛茸茸的小動物們都是這樣,一沾水就判若兩狗。 小黃嗚咽著,它在水里撲騰了很久,不過在瑪利多諾多爾不得不要跳下去救它之前它還學會游泳了,用那種狗爬式向他們游過來。它被嚇怕了,那個爪子又是爬不上岸的,狗子往臨時主人那邊走了兩步,低下頭來想尋求慰藉。 貝莉兒正好沖去更衣室里拿了毛巾又沖回來, 瑪利多諾多爾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它的動作要阻止:“莉莉,N……!” 她尖叫著跑開,小黃一挺脖子,直接甩了瑪利多諾多爾一身水。 瑪利多諾多爾坐在地上生無可戀的抹把臉。他整個上半身在這之后終于全濕了,胸前深藍色的一大塊濕痕上還有壓著畫板的直角痕跡,那是抱著貝莉兒的,然后一身濕點和被撲騰的一臉濕痕,那是小黃的。他崩潰的將碎發(fā)往腦后撩,手腕之后是綠眼露出來深邃的瞳仁,低著頭的時候啪嗒一聲,水濺在小黃頭上。然后:“yellow!” 它甩著頭和耳朵給了瑪利多諾多爾第二發(fā)襲擊。 他那樣子看起來要炸了,貝莉兒惶恐之極,畢竟小黃會跑進來給大家添麻煩都是她的錯。明明剛剛感覺那么好,她希望沒有打斷他的靈感,不是說畫畫都要靈感嗎?趕緊搶過小黃,手忙腳亂把毛巾捂住它給上下擦。毛巾一堆放在旁邊,第二塊遞給瑪利多諾多爾,讓他自己也趕緊擦擦。 公舉狼狽的接過來,說聲“thank you。”他長長的睫毛上有水滴落下,揚起來狠狠的橫了小黃一眼,可它只是個4個月的狗子,難道還能把它重新扔回水里去?只有對小黃揮了拳,做出個兇它的姿勢。 小黃:“……汪嗚。” 她費力地給狗擦了一會兒毛,不過小黃不喜歡那一身水,一直扭來扭去想出來甩——它的耳朵里還有許多水,一會兒就猝不及防地要濺貝莉兒一臉。如此這般三次后她也一臉水了,瑪利多諾多爾看不過去地把它拖過來接手。 “莉莉,go。”他要她走開,別在這里被狗荼毒了。反正他力氣大,小黃在他手下不敢鬧事,只好嗚了一聲,乖乖的垂頭哈口氣。他另一只手推著貝莉兒,雖然她在水里已經(jīng)一身濕了,不妨再去拿塊毛巾擦擦。他說:“you go。” 貝莉兒無措地被推開,不知還能做些什么補償。雖然她知道他是關(guān)心她,但這當然不是借口,她過分地毀了人家的重要工作,還得讓人主動來說“你走開收拾善后我來干。”貝莉兒不能原諒自己,她到處看,希望自己還能做什么,對了,瑪多的畫—— 畫板落在旁邊的地上,是面朝下的,畫紙翻折了一頁,從背后翻過來地貼在地上,已經(jīng)被地磚的水氳濕出痕跡。她忙跑過去撿,一半紙都被浸濕了,星輪上直接按了個腳指頭印,旁邊就是池水,炭筆滾了兩圈落進水里,啪嗒,載浮載沉。 瑪利多諾多爾正擦著小黃,旁邊一只手就遞過來。他訝異地抬眼看,花兒在他身邊蹲下,滿懷愧疚地朝他遞來東西,那張努力被撫平的畫紙,還有沾濕的炭筆。她大約是想擦,石磨的痕跡在紙上涂抹開,她手腕上都是黑乎乎的炭跡,而筆的外包裝被泡壞了,她握在手心里,細嫩的皮膚上滾滿石墨的污痕。 “sorry。”她低著頭,滿懷愧疚地說。 瑪利多諾多爾就愣了那么一瞬間,小黃又掙脫了,再次甩他們一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