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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鮮卑爭光了啊。” 樂曄來自己拉近了和耶律明月的距離,對著他嬌笑道。 樂曄來這聲音這模樣,讓季淳狠狠的打了一個寒顫。 他忍不住有些同情那些耶律將軍了,反正他自己是無福消受的。 還不等耶律明月有什么反應,季矜放開了一直被她捂著耳朵的季朗,當先忍不住在他們兩人中間坐下了。 耶律明月&樂曄來:“.….” 季矜仿佛絲毫不知自己做了什么舉動,她的臉色依舊平靜恬淡,只是卻也舉杯對耶律明月相敬道:“將軍的確是出色,讓矜佩服,這杯敬將軍。” 耶律明月自然不會拒絕她,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作者有話要說: 同步連載:[綜]卷毛偵探花式攻略 古言:妖氣四溢 古言:炮灰 搞笑偵探:男主有病 專欄收藏賣萌打滾求收藏 下午更一章 第273章 三人 盡管耶律明月的臉色并無任何變化, 可是樂曄來就是敏銳的感覺到, 他待季矜和待自己是不一樣的。 不僅僅是因為樂曄來感覺到耶律明月并不討厭季矜, 更多的是,盡管在季矜靠近他的時候, 耶律明月的身體也緊繃了起來。 可是這并不是排斥和厭惡,反而是因為對她的悸動和渴望。 如此, 怎么能不讓樂曄來握緊了酒杯, 暗中差點咬碎了一口牙呢? 自從上次在獵場溫存之后, 耶律明月又開始躲著季矜了,讓季矜總是見不到他。 好不容易在端午節逮到他了,可是就算是自己坐在他的面前, 他也垂眸并不看向自己。 季矜不知道他又在心里鬧什么別扭了, 可是她卻是絕對不允許他這樣躲避自己下去的。 “將軍,來, 妾身再次敬您一杯。” 這一次,季矜得寸進尺的坐近了耶律明月,他看起來隨著季矜的靠近快要跳起來了, 可是身子卻依舊坐在座位上沒有絲毫動彈。 然而, 季矜可不是僅僅敬酒,她可是直接將酒杯遞到了耶律明月的唇邊。 樂曄來見到季矜的此種舉動,她在心里暗自嗤笑一聲。 什么濮陽貴女, 根本就是個□□,看看對敵國的男人都能獻媚,如此迫不及待的投懷送抱! 然而樂曄來了解耶律明月, 他一向對女色不假辭色。待會兒她就看看這位大陵的所謂第一美人碰壁,讓她好好感受一下那番羞辱。 耶律明月并沒有勇氣去抬頭看向季矜,可是她坐在自己的身邊,她身體的幽香不斷的飄進他的鼻子里。 前幾天他還在她的身上感受過,她的香味還殘留在自己的身上。 一想到這件事情,就讓耶律明月的身子熱了起來,他更是不明顯的躲避起季矜了。 只是,耶律明月避無可避,他看著自己面前的那只白玉般的小手,可疑的沉默了。 季矜仿佛是舉累了一般,眉頭輕蹙,面色都有些失落了起來。 盡管耶律明月沒有看向她,可是卻也察覺到了她的情緒。 到底他還是不忍心,舍不得,快速的就著她的手喝完了這杯酒。 這讓季矜一下子就喜笑顏開了,然而卻讓樂曄來的眼珠子都快要瞪出來了。 說好的不近女色,立身持正呢?碰到季矜你就通通喂狗了嗎? 還是說,樂曄來的眸光沉沉的從季矜那張姝色無雙的面容上劃過,果然這就是男人的本性。 只要是男人,不管是怎樣的清心寡欲,都抗拒不了絕色美人的誘惑。 這讓樂曄來的心底對耶律明月也不屑了起來,可是卻也對季矜更加痛恨了幾分,夾雜著她自己都不愿意承認的嫉妒和不甘。 但是顯然,今日的季矜不知道什么叫做知足,她繼續掏出自己的絲帕,輕輕的撫上了耶律明月的額頭。 “將軍,看你,剛剛累著了吧,都還有汗水在,妾身幫您擦一擦吧。” 季矜溫柔的話語,輕柔的舉動,實在是讓耶律明月無法抗拒,很想在這溫柔鄉里面沉淪。 季矜對他熱情的態度,耶律明月歸結于畢竟是一夜夫妻百日恩。 他們畢竟有過一夕歡愉,不可能當做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可是正因為如此,他們有了夫妻之實,耶律明月才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季矜。 然而樂曄來卻是:“!!!” 耶律明月你的敏捷身手呢?你會躲不開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柔弱貴女的舉動?當初躲避本公主的勁頭呢? 歸根結底,樂曄來也算是看明白了,耶律明月根本就是不想躲而已。 他搞不好還很享受,樂在其中。 意識到這一點,實在是讓樂曄來的身上不可自已的釋放出了殺氣。 然而季淳卻是早就帶著季朗背過了身去,不去看那三人的可怕畫面。 僅僅是兩個女人就夠難消受到了,季淳也真是在心底佩服那些后院美人成群的郎君。 想想那畫面,就讓季淳忍不住從心底打了個寒顫,真不知道他們是怎么熬過來的。 他輕撫著季朗的頭安撫道:“乖,那不適合你看。” 季朗:“.….”別以為他人小就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 阿母喜歡什么男人季朗是不管的,她自己高興就好。 只是讓他糾結心虛的是,自己這做兒子的親眼看著阿母給阿父戴綠帽子卻不阻止,以后他好像不太好面對阿父了啊。 不過好消息是,季朗覺得自己找到了那個野男人是誰了。 不管這舅甥兩心里的復雜活動,那邊樂曄來卻是早就忍不下去了。 在她看來,季矜簡直就是在對她耀武揚威。 她費了那么多的時間,可是卻連他的一片衣角都摸不著的男人,就如此輕輕松松的被季矜給搞定了,實在是可恨。 “這大陵的貴女真是比鮮卑的女郎還要開放,本公主也算是見識到了,恐怕說自重對季娘子也沒有什么用吧。” 樂曄來深深的被那郎才女貌的兩人眉目傳情的畫面給刺激到,對著季矜冷聲諷刺道。 “矜這只是愛慕耶律將軍而已,公主為何要將話說得如此難聽呢?” “而且公主如此做派,難不成也是因為心慕將軍嫉妒矜,因而口出惡言?” “可是公主先前不是還說愛慕矜的阿弟的嗎?矜比不得公主的博愛,可只鐘情于將軍一人啊。” 耶律明月在季矜的步步進攻下潰不成軍,若不是他的大將軍威儀不允許他失態的話,他恐怕早就面紅耳赤汗流浹背了。 以往他苦苦渴求的不過是不敢奢想的季矜的這句話,如今他真的聽到了,心里卻著實是復雜難言。 季矜感覺到了耶律明月的慌亂和無措,她暫時放過了她,對著樂曄來回擊道。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