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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季淳他畢竟是個文臣,就算是手上有兩下功夫,可是怎么可能和樂曄來的身手相比呢? 因而在樂曄來的再三逼近下,季淳也只得苦逼的步步后退了。 他暗想著自己下次出來一定要帶一個身手絕佳的護衛在身邊保護自己,這年頭男人出門也不安全啊。 都說了這位公主不拘小節,直率不做作,所以季淳才不要像個被調戲的良家婦男一樣叫著“別過來!”或者是“公主請自重呢!” “公主,你想干什么?”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季淳快要被樂曄來給逼得退無可退的時候,殷徽沖過來擋在了她和自己的外甥的中間,不讓樂曄來靠近季淳。 這聲音讓季淳心中大大的松了一口氣,他總算是等到小舅舅來了。 然而樂曄來卻是看著殷徽興致缺缺,有些遺憾的從季淳那張無暇的美臉上劃過。 殷徽雖然也是個美男子,可是到底比不上季淳,而且樂曄來也不好他這一口的,因而她對他沒有興趣。 “不過是見著小郎可愛,想和他親近親近一下罷了。” 樂曄來笑看著季淳,毫不在意的說出這話來。 然而這話,說的人沒有感覺怎么樣,可是聽的人最為端正不過的殷徽被他氣得臉都漲紅了起來。 這位鮮卑公主可以忘記當年她強逼小道士未遂的事情,或者根本就不將這件事情放在心上,可是殷徽可不能。 如今也不看看自己多大年紀了,竟然還敢恬不知恥的惦記自己的小外甥? “的確,淳兒還年幼,尤其是年紀與公主相差懸殊,絕不是良配。” 耿直的小舅舅就這么直白的對著樂曄來挑明,你這個老牛就別想啃我家的小嫩草了!這讓樂曄來氣得臉色青一陣紅一陣的。 可是這在大陵的地盤上,她還真的不能拿這甥舅兩如何。 看著躲在了殷徽身后的季淳,樂曄來眼眸一深。 哼,別以為她就會這么放過他的,他們走著瞧。 看著那女煞神給走遠了,季淳這才輕輕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大舒了一口氣出來。 “小舅舅,多虧你了,不然我的清白可要不保了。” 季淳這會兒可是聲音的甜膩度高了不止一個,然而殷徽卻并沒有被他灌**湯。 “你以后出門小心點,你忘了清和的前車之鑒了嗎?” 殷徽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他的眉頭皺的都能夠夾死蒼蠅了。 沒辦法,實在是想起樂曄來萬一要是對季淳霸王硬上弓給怎么辦?實在是太糟心了! 提起清和那事兒,季淳忍不住打了一個冷戰,沒想到風水輪流轉,居然落到了自己的身上了。 季矜在安頓下來之后,就將季朗給打發到了季淳那里去了。 季淳雖然之前被樂曄來給攔著,耽擱了一點時間,可是他到底是還記得和自己的小外甥的約定的。 為了自己在小外甥心目中的高大形象,他自然得言而有信。 雖然這是季淳自我感覺太良好了,比起舅姥爺,在季朗的心里,小舅舅可不怎么靠譜啊,幸好季淳還不知道這個殘酷的真相。 探聽好了耶律明月的行蹤之后,季矜就讓自己的侍女去將他給引過來。 至于他會不會乖乖的過來,這個季矜自然有辦法讓他聽從。 “郎君既然來了,為何不出來一見呢?” 季矜坐在溫泉邊上,她光滑瑩潤的小腳一邊在溫暖的水池里戲著水,一邊頭也不抬的笑著揚聲道。 然而耶律明月一走近就見到了如此具有沖擊性的畫面,讓他渾身一震,腳步自發的停了下來,沒有再往前一步了。 季矜的話語沒有得到耶律明月的回應,這不禁讓她微微蹙起了眉頭來。 不喜歡嗎?可是他上次明明看得很興奮很起勁啊,那眸光熱的都快要燙傷她了。 季矜正在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可是耶律明月此時真是痛并快樂著。 那水聲濺起的聲音聲聲都拍打在他的心弦上,讓他的心緒隨著她的拍打而波動,無法自已。 然而與之相對的,可是耶律明月心里的怒火都快要沖出天際了。 她怎么能面對男人如此不矜持呢?難道是她已經喜歡這個男人到如此地步了嗎?為了他不惜如此放下自己的身段? 耶律明月從未懷疑過季矜看破了自己的身份,因為若是她知曉自己的真實身份的話,在他的心里,季矜是絕對不會為他了如此的。 而且盡管耶律明月也是他自己所扮,就算是季矜真喜歡這個男人,也是他自己,可是他卻沒有一絲一毫的開心之處。 因為耶律明月不過是他營造出來的一個假象而已,他所有真實的一切曾經都袒露在了季矜的面前。 可是她對真實的他不屑一顧,卻喜歡上了這么一個假象嗎?這讓他覺得何其諷刺啊! 季矜并不知道耶律明月心里此時的復雜思緒,她也從未想過直截了當的戳穿他的身份。 一來,是季矜不知道他想要做什么,她要是直接戳破了,會不會妨礙他的大事。 耶律明月化身為鮮卑人,是鮮卑貴主倚重的大將軍,這自然是國家大事,她不能亂干涉。 這么多年了,即使是他還活著,可是季府也還好好的,季矜不擔心他此時會對她的家人做出什么來。 二來就是,若是不將他的身份戳破的話,她自己還可以肆無忌憚的接近他,親近他。 可是一旦戳破之后,想起她自己曾經對他做下的事情,她又有何顏面再如此呢? “將軍!”見著耶律明月遲遲不過來,季矜不由得再次提高聲音喚他。 只是她的聲音又柔又媚,以往只有在床榻之間情濃之時,他才能夠聽到季矜這樣的聲音。 一想到往日和她的恩愛,她在自己身下的逼得他幾近瘋狂的迷人風情,讓耶律明月的鼻子忍不住一熱,險些流出鼻血來了。 幸好他及時打住,不然的話,他可不想在季矜面前出一個這樣的大丑。 “娘子,你喚在下來,有何要事?” 他再拖延下去,還不知道季矜會想出什么樣的招來,可是他實在是對她招架無力,耶律明月只好站出來出聲問道。 因為季矜給他的口信是樂曄來欲對她不利,她向自己求救。 耶律明月關心則亂,又有以往樂曄來的斑斑前科在,因而他急匆匆的就趕過來了。 只是此時看著季矜這悠閑悠哉的模樣,耶律明月哪里不知道這只是她的托詞呢? 他倒是不生氣,只要知道她安好便可。 “將軍你站得那么遠做什么,妾身又不會吃了你。” 季矜轉過自己的身子,一張被熏得有些微紅的芙蓉面容色更勝,她笑睨著耶律明月道。 只是那個“吃”字,仿佛是被她從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