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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前世真是做了什么孽??! 見慕容華的臉色不好了,季淳就心底愉快了。讓他拐走自己的長姐,還在自己的面前一臉嘚瑟樣。 收拾了這一個,等自己回去之后,還要再收拾掉另一個去。 “湘兒,你怎么可以這么對我?” 華歆一臉傷心欲絕的控訴地看著樂曄來,對她質問道。 樂曄來眉眼間滿是不耐的瞟了他一眼,極度不耐煩道:“你就只會說這句話嗎?煩不煩啊?” 樂曄來對前任東陵王的容忍度也是一日日下降,誰讓對方整天一副怨婦樣。 讓她看了就心里不舒服,好像自己多對不起他似地。 本來大家都是成年人了,這種事情你情我愿的,有什么好糾纏的。 自己可是和他說過的,只上床不談愛的。 他要是動了真感情愛上自己,那她也沒辦法。 華歆在聽見樂曄來這話之后,他眸底的痛色更深了。 無數次的夜深人靜之中,他不敢讓自己想到大陵的任何事物,他允許后悔,選了這條路就要走到底。 因而華歆也從來都不去想,自己背棄大陵放棄一切跟隨著樂曄來來到鮮卑如今卑躬屈膝,到底值不值得。 “湘兒,你已經有了我和慶王了,為什么還要去招惹那個小道士?”華歆聲音艱澀地對樂曄來出口問道。 從一開始,他就知道他喜歡的女郎有別于其他的貴女,她是那么獨特讓自己對她著迷。 她敢愛敢恨,直爽無畏,大膽熱情,坦坦蕩蕩的說出自己的**,毫不羞愧。 樂曄來身上的這份與眾不同讓他著迷,可是與此同時也讓華歆痛苦。 “你有什么資格管我?就算是和我有過幾次又怎么樣?你又不是我的什么人,請記住你自己的身份!” 華歆的話讓樂曄來忍不住皺起了眉頭來對著他冷喝道,她可是最厭惡有的男人想要以此來控制她的。 “我的身份?呵,我的身份!” 樂曄來這毫不留情面的話讓華歆悲憤的死死握住了自己的拳頭,然而盡管他的聲音異常,可是樂曄來卻也絲毫不在意他的情緒。 只是正當樂曄來沒心思應付她,準備轉身離開的時候,她卻又被慕容拓給堵了個正著。 他也已經聽說了樂曄來背著她去勾搭那個小道士的事情了,這讓慕容拓怒不可遏的一路沖了過來。 他直接將華歆給忽視了,慕容拓就從沒有將他放在自己眼底過。 “湘兒,你竟敢給本王戴綠帽子?”慕容拓紅著一雙眼睛沖著樂曄來怒吼道。 “本王自從有了你之后就沒有再碰過其他女人了,你竟然還敢如此不安分?” 對于慕容拓指著自己的責罵,樂曄來卻絲毫都不放在心上,她冷聲道:“這位王爺,你是不是誤會了什么?你我只是情人關系而已,我又還沒有夫君,怎么就不能再多有幾個情人了?” 樂曄來這理直氣壯的話語讓慕容拓像是一團棉花打在了上面,他什么氣都發不出來了。 慕容拓和華歆,還有樂曄來之間,就是他們太過在意樂曄來,而樂曄來卻不將他們放在心上。 所以她肆無忌憚,毫不顧忌他們,也讓他們拿她沒有辦法。 “呵呵,好,本王讓你下不來床,看你還怎么去勾搭野男人!” 慕容拓最后氣急的沒有絲毫辦法了,他只能冷笑著沖過去抱起樂曄來將她往床上一扔。 他們兩個人就這么毫不顧忌的當著華歆的面激戰了起來,并且還動靜越鬧愈大,絲毫都沒有將他放在眼底。 華歆聽著那身旁傳來的聲音,他死死的咬住了自己的唇瓣,閉上了眼睛一臉的隱忍和痛苦掙扎。 荀玨和季矜在農舍待了不久,荀玨已經找好了潛進鮮卑的方法和路線了,他就帶著季矜離開了那里。 盡管農舍簡樸,而且什么都得由他們親自動手,可是離開的時候,季矜和荀玨卻都有些舍不得這里。 因為這里充斥著屬于他們兩個人的很多美好回憶,而且雖然短暫,可是卻真的是一段平靜而幸福的日子,讓他們兩個人這輩子都無法忘懷。 “姝姝,走吧,以后我們會有機會回來的?!?/br> 荀玨輕擁著季矜的肩膀,安慰她道。 然而季矜對于他這話卻懷疑了起來,她低頭有些落寞的想著,會有機會嗎?以后那樣的日子還會有嗎? 荀玨又扮起了香料商人,帶著季矜在鮮卑邊境做生意,和那些邊境的鮮卑人混居在一起。 入鄉隨俗,季矜也將自己身上大陵的衣衫換成了一身鮮卑的服飾。 當季矜換好衣服走出來之后,盡管不是用的她自己的臉,可是荀玨卻是透過她的臉看到了獨屬于季矜的風骨,讓他看得癡迷入神,無法自拔。 荀玨的視線讓季矜的臉頰有些燙了起來,她不由得走過去輕輕推了他一把,沒好氣笑道:“回神了?!?/br> 荀玨這才醒神了過來,對著季矜贊道:“姝姝這樣可真好看!” 季矜低頭笑了笑,不接他的話茬。她轉而對荀玨問道:“你對香料很了解嗎?” 季矜對此早有疑問了,就算是偽裝成香料商人,可是這種事情沒有兩把刷子還真干不了的。 “略知一二?!避鳙k對著季矜謙遜一笑。 可是季矜卻明白荀玨這是精通此道的意思,那么既如此的話,前幾次自己不都是在他面前班門弄斧了嗎? 而且,季矜的手不由得一緊,她想到了自己身上至今還帶著的避孕的香料。 她不由得抬眸打量了荀玨一眼,他應該察覺到了什么吧? 可是他卻一直沒有說,在縱容她,為什么呢? 而且,說起香料,不知為什么,季矜總覺得自己的腦子里有什么東西在一閃而過,可是卻又抓不住它的影子。 荀玨白天去和那些鮮卑人拿香料交換東西,季矜則混在那些婦人之中,和她們熟絡了起來。 季矜并不傲氣,她只是性子淡,可是事實上她卻很能夠放下自己的身段。 她能穿布衣羅釵,也能吃粗茶淡飯,從不擺出身份的架子。 只是這鮮卑的風俗和大陵太不相同了,而且這營帳剛開始季矜也是住不慣的。 可是,她只要一想到自己的阿姐季寧這么長的時間以來都是和這些不熟悉不適應的東西相伴的,季矜心里就止不住的為她心疼了起來。 夜晚,季矜和荀玨躺在床上,他們的衣服安安穩穩的掛在賬內。 荀玨在和季矜小聲的說著今日他在外面的瑣事,季矜也和他說了一些自己和鮮卑婦人的交談。 “只可惜我們時間緊迫,不然的話,我真想帶你出去好好走一走?!避鳙k說著有點可惜的對季矜嘆道。 荀玨無論干什么總是想到她這一點,無法不令季矜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