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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來做代碼,什么鳥人弄的,回頭非得找出來臭罵一頓才解氣。 黃笑花現在只記得她的代碼是一首詩詞,具體是誰的詩,是哪首,她居然混亂了。 她記得好像是柳宗元,又好像是杜甫。 努力想。 拼命想 努力回憶。 拼命回憶。 柳宗元?杜甫? 杜甫?柳宗元? 黃笑花腦海又想起了賀先生搖頭晃腦的罵她們的時候:書到用時方恨少。 此刻!黃笑花當然很恨。 她很生氣。 她很恨! 她正在恨那個給她安排身份代碼的人:什么菜鳥蟲,起得身份代碼那么復雜,害她記不住,像007,豬八戒,這些多好記。 “黃笑花,怎么了,你忘記了你的身份代碼了?還是正在想著怎么樣混蒙過關,而遲遲不發布信息,是擔心你的上線人會立馬會對你的身份代碼有回應嗎? 紫玫瑰嘲笑,逼問。 紫玫瑰嘲笑的眼神讓黃笑花很生氣。 很生氣。 一生氣就更想不起來了。 管它七九八十三。 黃笑花一生氣就把杜甫的 國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 感時花濺淚,恨別鳥驚心。 烽火連三月,家書抵萬金。 白頭搔更短,渾欲不勝簪。 滴滴滴地發送出去了。 發送完畢,黃笑花還不忘恨恨加上一句:爛桃花!。 “笑花,你發送錯了,你剛才發的是陳公子的身份代碼。”柳月朗一臉笑意地小聲地在旁邊提示。 呂一傾捂著嘴偷笑。 萬湖京笑而不語。 劉英喆瞪大了眼睛。 人人都知道黃笑花最后的三個字:爛桃花!是在罵紫玫瑰。 紫玫瑰當然也聽的出來黃笑花是再罵她,氣得臉色發白,正欲發作。 可是,柳月朗的話音剛剛落下。 “滴滴滴!滴滴!滴滴!一直消失了的上線人竟然回音了。 “快快快!”戴好像被驚醒了似的,手忙腳亂地呼喊紫玫瑰。 紫玫瑰也快步走到黃笑花的跟前去。 原來對方是發回了四個數字:春望桃花。 紫玫瑰把四個數字遞給了戴。 戴只看了一眼,就喊道”來人,把陳公子給我抓起來! 他的話語一落,曾元均和曹格侖就沖上前去把陳思弦牢牢地捆了個五花大綁。 “戴處長,你怎么把我給綁起來了?”陳思弦平靜地望著戴和紫玫瑰。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戴首先如釋重負地感嘆了一翻,然后才走到陳思弦的跟前說“陳公子,果然是你!好個狡猾的紅色1號,害我好找!” “戴處長,紫玫瑰,你們可不能冤枉我!”陳思弦一點也不顯得慌張,沉著地質問戴和紫玫瑰。 “我們冤枉你?陳公子? 戴看了一眼陳思弦得意地說”我關注你已經非常久了,從所有的細節上推斷,你就是紅色1號,別以為你憑借你的小聰明就可以逃脫我的法眼,我早就對你們說過,我戴某不是浪得虛名,再狡猾的狐貍在我的眼前也會露出尾巴來。 “真是天助我也!嘿嘿!陳大公子,你快點給我坦白從寬,不然一會你會后悔莫及的。“ ☆、142抓人 “戴處長,你是冤枉我的。”陳思弦依然面不改色地為自己反駁。 “我冤枉你?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紫玫瑰,你把:春望桃花四個數字,發給南京破譯局,讓他們在十分鐘之內給我破譯出來這四個數字的加密內容是什么?”戴譏笑地說。 好象紅色1號的秘密全部在“春望桃花“這四個數字里面。 戴吩咐完畢紫玫瑰又回頭望著大家說道:大家不要以為我是憑這個四個數字就可以冤枉陳公子,我戴某是個個講究證據的人,大家想,這些日子以來,就憑你們這一副細皮嫩rou,我大可以對你們動刑逼供,你們這些人能招架得住軍統的各種刑逼嗎?我估計不用5分鐘的刑逼,你們就招供了。我為什么不對你們動刑?因為我對你們在場的每一個人及你們的家族都非常的尊重,我不想被你們認為我戴某只是懂得動粗刑逼的殺人魔頭,我要讓你們看得見我的智慧,我要讓你們對我心悅誠服。” 戴借著紫玫瑰拿那四個數字去破譯之間的短短幾分鐘,對大家語重心長地坦白了他這些天以來對大家的苦心。 戴說完又看了一眼陳思弦說“陳公子,你以為自己隱藏很好么?我早就對大家說過,我戴某如果是浪得虛名,那么我早就回老家喝西北風去了,你以為戴處長的這個稱謂是委員長隨隨便便就給我的嗎?你天天跟我玩捉迷藏的游戲,我就是想看你能藏多久?現在終于露出了尾巴了吧?” 嘿嘿!戴說得又是一陣譏笑。 戴看見大家一臉驚愕,冷笑幾聲繼續說道“你們很驚訝吧!怎么也想不到陳思弦就是紅色1號吧!我告訴你們,剛剛開始的時候,我也和你們一樣被他混蒙過去了,我甚至懷疑萬湖京和劉英喆兩個人,我曾經懷疑他們兩個人當中必定有一個是紅色1號。說實在的,這個錯誤的方向讓我浪費了許多時間,花費了許多人力去調查他們兩個,結果怎么也查不出個所以然來。后來我重新梳理了一下我的思路,發現這個方向是錯誤的。于是我就回頭查找你們幾個呆在院落的人,剛剛開始我也查不到什么蛛絲馬跡來,我覺得可能根本就沒有紅色1號這個人,甚至一度認為紅色1號根本就不在你們之中。 戴說這話的時候,看了一眼懷表,看見紫玫瑰還沒拿那破譯的四字密電回來,又走到窗子去看,還是沒有人,嘴巴里嘀咕了一句:南京破譯局的速度越來越慢了,就又走了回來。 臉上的表情依然是亢奮和開心的。 “戴處長后來是怎么發現蛛絲馬跡的?”曾元均看著心情舒暢的戴不由得追問。 “嘿嘿!這就要靠細心和細致了,紅色1號隱藏得太深了,如果不是我的感知細膩,一般人是感覺不出來的。”戴又嘿嘿地笑了幾聲,那笑聲里盡是掩蓋不住的洋洋得意。 “戴處長,當時被困在這個院落的不止陳思弦一個人,還有呂一傾和黃笑花,柳月朗三人,你為什么就單單懷疑陳大公子呢,請給下屬一一分析,讓我長長見識。”劉英喆討好地拍馬屁。 “問的好!四個人統一被困住在這里,我為什么就單單懷疑陳大公子呢?”戴看見劉英喆一副勤學好問的模樣,也贊揚起劉英喆來。 其實他是覺得有這么一個人的提問真的讓他很開心,因為他可以把他的勝利成果和大家一一分享。 最開心的不是在結果,而是在過程。 他想把他的思維過程和大家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