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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堂的舊規格,我們早就厭了,大家說是不是?”柳月朗高聲問。 “是!” “好,下一步我們應該怎么做,就由韓于莉小姐和黃笑花小姐告訴大家,好不好?” “好!” ”歡迎韓于莉小姐和黃笑花小姐。“一陣陣熱烈的掌聲。 ”謝謝大家,“韓于莉和黃笑花意氣風發地站了起來。 “既然大家都愿意支持一傾小姐,那我們現在要做的事情就是----------”韓于莉說到一半就微笑著停頓了。 “馬上收拾詩書回家去。”黃笑花跳起來,高興地接著說,然后又朝大家喊道 ”你們都聽到了嗎?“ ”聽到了。“ ”你們聽清楚了嗎?“ ”聽清楚了。“ “那你們統一說一次給我們聽。” “馬上收拾詩書回家去。” “對!馬上收拾詩書回家去,直到學堂同意男女共館為止!”韓于莉興奮的喊起來。 “好,收拾詩書回家去,直到學堂同意男女共館為止!”在一片歡笑聲中,整個教館不到半刻鐘就空蕩蕩的,一人不剩。 %%%%%%%%%%%%% 綠洲城教育主事館 “什么?公立國學的學生也不來上學了?”綠洲城教育主事韓長富瞪大了眼睛。 “看來,我這600元的月薪,也拿不長久了。”韓長富喃喃自語。 “報告韓主事,男子學堂,城東學院,林先私塾,孔子堂和路易斯學堂的主事求見,據說他們的學生拒絕上學,是為了要求男女共館。”秘書在門口匯報。 “又是男女共館,又是男女共館!知道了。”韓長富嘆了口氣,揮揮手,意示秘書下去。 韓長富知道這股風一定會刮到綠洲城的,只是沒料到來的那么快,來得那么完整,盡管他已有思想準備,但是這股風真的來了,他還是有點措手不及。 “報告市長,我這邊出了點事情,請求支持。”韓長富打了個電話后才長長地吐了口氣。 ................................. 市長會議室 “大家都說說吧,這件事情應該怎么處理。”市長梅盛生張口就問。 “一群娃娃,市長不必擔心,過幾天他們就會上學的。”柳圣高滿不在乎地說。 “柳老爺說的有道理,但是不殺雞儆猴不行,得先開除幾個帶頭鬧事的學生,恐嚇恐嚇他們,他們就會來學堂了。”城西的莫老爺慢悠悠地說。 “柳老爺和莫老爺說的都是道理,但是我擔心這樣做會激起眾怒。”城北曹老爺提醒。 “他奶奶的,你們商量來,商量去,也商量不出個什么結果來,你們把學生的名單給我,我看那個兔崽子敢不來學堂,我一槍斃了他。”大軍閥黃成林從腰間掏出手槍,往會議桌上一擱。 “嘿嘿!據我所知,黃司令---貴家令媛黃笑花就在名單之上。”曹老爺干笑兩聲。 “這....這...黃成林支支吾吾的說不上話了。 “這個...這個狗娘養的,敢帶頭鬧事,看我不回家斃了她。”黃成林火冒三丈。 “我說,黃司令呀,你要是槍斃了你家夫人的心肝,她不跟你一哭二鬧三上吊才怪;請問,你下半輩子還有安生之日嗎?”曹老爺戳黃成林的軟肋。因為整個綠洲城的人都知道,大軍閥黃成林天不怕地不怕,只怕他的夫人。 “這個...這個.... 我... “唉! 黃成林垂頭喪氣地坐了下去。 “喔!呂老爺不是在嗎?你這個智多星快快給大家出個好主意。”黃成林剛剛坐下,就看見坐在角落的呂志辛,又連忙站起來,大踏步走到呂志辛的面前,連連求助。 “他要是有辦法,今天我們還用坐在這里嗎?”聽說呂家二小姐已經三天粒米未進,,餓的是有氣進,沒氣出了,正在逼呂老爺就范呢。”莫老爺說的直搖頭。 “我家夫人,現在是天天哭,哭得我心煩意亂的。”呂志辛站起來補充說明情況,又黯然地坐了下去。 “黃司令,呂老爺,你們倆的日子比我好過多了,我家三位夫人天天找我哭,說是我如果再不出面解決她們孩子的學堂問題,就跟我拼了,我現在是有家不敢回呀!”錢莊萬老爺皺著眉頭大倒苦水。 “我家梅內也呆在家里,沒去學堂,我娘都罵我了。今天一早她就指著我的額頭大罵,你的孩子都沒學堂上了,還做什么市長,外面那么多孩子都不去上學,你還有臉做市長嗎?”梅盛生說的比任何人都郁悶。 “是啊,現在只是初高中部分學生,要是任由事態發展下去,就會向小學蔓延,到時候事態會更嚴重,全城的民眾就會罵娘,甚至會引發其他事端。”教育主事韓長富詳細給大家分析。 “那就同意男女共館唄!你們還堅持個毛.卵啊,我可是不想背后被民眾吐口水的。”黃成林大大咧咧地罵開了。 頓時,整個會議室所有的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沒有人表態。最后大家一齊望向呂志辛,希望他能帶頭表態,可惜他正靠在椅子上打著呼嚕,不知道什么時候就已經睡著了。 “呂老爺真會睡覺。”莫老爺搖頭嘆息。 “好,既然黃司令開了金口,大家又都沒有反對,我們就順應時代的發展,實行男女共館。“梅盛生站起來宣布。 ”現在就拜托在場的各位老爺迅速回家去,做好各家令朗,令媛的思想工作,讓他們明天一早就到學堂報道,然后各學堂按照男女比例重新編排學生編號。” ☆、7 陳家公子二尺八 秋天的早晨,連空氣都有一股清晰誘人的味道,路易斯女子學堂的大門口早已車水馬龍,眾歡喧嘩。 “一傾,我們終于勝利了。”柳月朗眉飛眼笑。 “一傾,你知道嗎?我們學堂連名字都改了,不叫路易斯女子學堂了,聽說名字改為綠洲書院,明天一早就掛牌。”韓于莉笑容可掬地挽著呂一傾的手,不停地匯報消息。 “你怎么知道的?”呂一傾秀眉展舒,眸中揚起一抹明媚的光彩。 “一傾,你傻了,韓長富家的大小姐會不知道嗎?”柳月朗戳了呂一傾一把,大笑。 “哦,也是。”呂一傾回過神來,想想,才笑。 “一傾,你又走神了,用的著分秒必爭在想他嗎?”柳月朗努努嘴,不滿地說。 “到底相思有多苦啊?”黃笑花用詢問的眼神從上到下游覽著呂一傾。 “長相思,長相思。 若問相思甚了期, 除非相見時。 我們一傾好苦啊!只是不知道那個他,會不會為了我們的一傾: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