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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千帆不如你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72

分卷閱讀72

    眉毛笑了,抬手關掉了電視,屋子里很快就恢復了安靜。

    “看出差別了嗎?”

    作者有話要說:  文中的色卡用的是德國勞爾(RAL)色卡里的名字,專業相關的寶寶們看看就好,可千萬不要較真喲~

    第48章

    這世上有一種人, 當他們看到不同的顏色時,口中會嘗到不同的味道;當他們摸到不同質感的東西時,耳畔會回響起不同的聲音;當他們聽到不同的聲音時,眼前會浮現出不同的顏色。

    他們的五種感官系統似乎不愿意分工的那么明確, 外界對于他們某一種感官的刺激, 都會自動地引發另一種或者是多種的感覺。這種由對一種感官的刺激作用觸發另一種感覺的現象,在心理學上被稱作聯覺。

    而這些擁有聯覺能力的一小撮人,被稱作聯覺癥患者。

    五年前林樊從車禍的噩夢里悠悠醒來,首先發現的異常就是,她開始能夠看見聲音的顏色。

    每天來查床的護士長的聲音是紫羅蘭, 就好像她周身的氣質,寧靜、優雅、溫柔;她當時的主治醫師的聲音是黛螺, 冷硬、無情、公事公辦;她母親的聲音是緗色,淺淺淡淡,就像她平時最喜歡穿得那件連衣裙的顏色;而蘇老爺子的聲音是蒼青, 不聽勸的執拗里帶著些不可辯駁的威嚴和莫測。

    一開始林樊以為是自己的腦子出了問題, 因為昏迷前聽林正初說了一些話, 之后又重重地撞到了副駕前面的擋風玻璃上, 剛醒來頭腦不太清醒, 這才出現了錯覺。那時候林樊還在重癥監護, 病房里走動的人本來就少,她的感覺也不算強烈,可等到后來她身體有了些好轉,被轉到了普通的VIP病房, 來探望她的人漸漸多了起來,閑來無事的時候她也能看看電視,這才察覺出,原來不是她的腦子出了問題,是她的眼睛和耳朵出了毛病。

    這若是安靜的環境還好,可一旦人聲嘈雜,各種聲音都闖進腦袋里,林樊的眼前就好像打翻了一個調色盤,各種各樣的顏色全都涌了上來。偏偏林樊是一個對色彩極其敏感的人,本來感受到的顏色就比別人多,身處鬧市的時候到底有多難受,也只有林樊一個人能夠體會。

    那個時候林樊很慌,這種慌亂不僅僅是因為她發現自己的眼睛和耳朵出了毛病,還因為幾天以后,她還是終于從在公司和醫院之間來回跑的蘇叢卉口中聽到了林正初的死訊。

    雖然林正初出軌在前,蘇叢卉一知道真相就義無反顧地離了婚,可畢竟是這么多年的夫妻了,就算真的沒有了愛情,也還有幾分親情在。蘇叢卉和林正初冤家似的爭爭吵吵了這么多年始終沒有離婚,一大半原因是林樊的存在,還有另外一小半的原因是時日漸長,她也對枕邊人產生了一些期許。

    更何況當年兩個人的愛情,也曾經情真意切,轟轟烈烈。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當知道林正初出軌的時候,蘇叢卉的反應很強烈,她是恨林正初的,恨得牙癢癢,恨得她提出離婚后,林正初低三下四地跪下來求她,她也絕對不原諒。

    因為林正初是過錯方,蘇家的律師也將一紙離婚協議訂的極其苛刻,林正初是完完全全的凈身出戶,多年的積累在一瞬間化為烏有,積攢的人脈也因為蘇家的緣故灰飛湮滅,就連他出軌的對象發現他身無長物之后也連招呼都沒打一聲便人間蒸發,他是真真正正的一無所有了。

    可蘇叢卉覺得還不夠。

    她接過了蘇家手里一個原本已經被放棄的公司,絞盡腦汁地將它救活做好,努力地將自己之前錯過的歲月一點一點地補回來,努力地活得豐盈漂亮,除卻原本要強的個性作祟以外,誰能說同時不是做給林正初看得呢?

    她還以為來日方長,堵著氣要讓林正初的余生都在為自己一時走錯而懊悔,卻沒想到,林正初會以這樣一個方式,突然之間結束了自己并不漫長的一生。

    這個人,原本她拗著一口氣想要狠狠報復的人,忽然之間永遠地成為了一個未完成的儀式。這感覺就好像你非常渴非常渴,終于得到了一杯水,一定要全部喝掉才能滿足,可偏偏只喝到一半,水杯就被拿走了。

    而林正初死亡的始作俑者,就是林樊。

    從小到大,蘇叢卉就沒怎么抱過林樊,平日里雖然十分關心,也事無巨細地幫她安排生活,可林樊卻一直覺得她是不喜歡自己的,就好像每一次夫妻之間爭吵的時候蘇叢卉常常會掛在嘴邊上的那句話一樣,“要不是為了小樊,我早和你離婚了”。

    她一直是蘇叢卉選擇一個更美好人生的巨大阻礙。

    所以當林樊敏感地意識到蘇叢卉說出這話時語氣里難以掩飾的失落和遺憾地時候,林樊很愧疚。

    這樣的愧疚混雜著車禍時林正初對她說過的話所產生的巨大影響一起將林樊推向沉默,她不大愿意給自己的母親再填什么麻煩,所以當蘇叢卉問她有沒有任何感到不舒服的地方的時候,林樊選擇了保持緘默。

    她不會和蘇家人說起自己眼睛的事情,更不會和6020那三個聽風就是雨的女人提起來——她不愿讓她們一同擔心,唯一想到要傾訴的人,要求助的人就是葉以謙。

    所以那時候林樊從一可以使用手機開始就一遍一遍地給葉以謙打電話,鍥而不舍的結果卻是Susan的那一番話。

    那是壓死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在Susan將照片發送給她以后,林樊的世界陷入了亂七八糟的彩色世界。

    她已經喪失了能和葉以謙并肩站在山頂的能力,終于也喪失了和他一起觀望風景的資格。

    林樊一向嗜睡,卻在那一天失眠了很久,躺在床上想了整整一夜,最終做出了出國的決定。

    不管說是逃避也好,消極也罷,林樊只是覺得自己不能再在D市留下去了,她想要去一個完全陌生的笛梵個,一個沒有人認識她的地方,不是重新開始,而是想要靜一靜。

    葉以謙聽林樊面無表情地說出這些話,看著她臉色蒼白,漂亮的眼睛里也失去了往日的神采,放在膝蓋上的纖長手指不受控制地微微顫抖,終于按捺不住翻涌的心疼,將手中的色卡丟在茶幾上,起身走到林樊的身邊,俯下身去抱住了她的頭。

    怪不得林樊在宋簡生日那天一直閉著眼睛無精打采,怪不得她在他第一次問她為什么不繼續畫畫的時候顧左右而言他地說他的聲音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