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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生無可戀提起褲子,算了不掙扎了。有氣無力刷牙洗臉中,突然接到她的“緋聞女友”大希的求救電話。 大希:“喂!你在哪兒?!” “嗨……緋聞女友,難道我沒在你深深的腦海里?”她漫不經(jīng)心抬頭瞟了眼自己的狗窩——跟親媽鬧掰,只能滾回自己買的小房子獨居。房子積灰中,她都沒好意思說自己現(xiàn)在正在垃圾堆里。 大希:“完了完了……我婚怕是要結(jié)不成了!” 她刷著牙,口齒不清:“藍后呢?” 大希:“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戶籍卡落下了,我怎么結(jié)婚啊!” 萬尹琳:“……” 總結(jié)下來就是大希的戶籍卡不見了,而她昨天給邵桉送過一份文件,通過電話確認她那張薄薄的淺藍色證件確實被夾進去誤送到邵桉家里了。現(xiàn)在大希的意思是,她準老公三個小時以后的飛機,如果她返回來找邵桉拿再回民政局就來不及了。她家蠻王去國外一出差就是大半年,所以今天這婚她必須要結(jié)。 綜上所述,她以老鐵的身份請求萬尹琳去邵桉家一趟,拿到她的戶籍卡后,開最野的車給她送去。 萬尹琳:“我不。” 大希:“包你三個月的晚餐!” 萬尹琳:“半年!” 大希:“四個月!” 萬尹琳:“五個月!” 大希:“成交!” 十分鐘后,為晚飯而豁出去的萬尹琳站在邵桉家大門口,嘴里叼著根兒檸檬味棒棒糖,吹著寒風(fēng)按響門鈴。叮咚——一只大金毛聽到聲音,從狗窩里興奮沖出來,搖著尾巴趴在門柵欄上求摸摸,吐著舌頭的瓜皮樣子和二哈并沒有區(qū)別。 “阿困,今天沒有排骨哦。” 雖然跟邵桉不熟,但是和他家狗子可以說已經(jīng)是老戰(zhàn)友了,一起抓過賊打過架的。金毛流著口水低下頭,和她隔著柵欄四目相對,一人一狗在風(fēng)中凍成傻子。 咔嚓——大門鎖直接開了,主人甚至沒有問過按門鈴的是誰。 阿困護送她一路進屋,尾巴搖得跟雨刷器似的。門是開著的,她象征性地敲了敲……沒有回應(yīng)。沒來由地心里很抗拒,正想退一步,手機叮咚收到大希的催促短信,少女只好硬著頭皮推開門。 空蕩蕩的客廳拉著窗簾沒有開燈,唯有一束光從窗戶照進來,投射在角落里的黑色鋼琴上,因此房間看起來不算很陰暗。鋼琴后坐著一個男人,頂著亂糟糟的頭發(fā),穿著格子睡衣,胡子拉碴看起來三天沒有打理。他正埋頭填寫著五線譜,從窗外照進來的光恰恰好打在他的臉上,把原本棱角分明的臉照得有些模糊,仿佛沐浴著圣光。 很年輕的,呃……老年人,邋遢但是不油膩,配一副老花鏡的話效果更佳。 男人抬頭,深褐色的眸子看了她一眼,飛快的一眼,就像她的身體是透明的一樣,立馬埋頭飛速填寫,中間沒在她身上有一秒鐘停頓。 這是……看到家里多了一個人的吧。哈嘍?我來拿戶籍卡,我不是入室搶劫的哦。 一秒,兩秒,三秒……邵桉沒有抬頭的意思。萬尹琳咬著棒棒糖,持續(xù)罰站中……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更兩章哈~來來來,搶第一~ 第 3 章 第一次有被制服的感覺,唯恐多走一步,清脆的高跟鞋聲音就打擾到這位的創(chuàng)作。所以說,老干部的氣場是很強的。 哪怕他胡子沒刮,可能臉都沒洗。 “撕拉”——一聲輕響,少女條件反射一哆嗦,卻發(fā)現(xiàn)鋼琴背后的男人只是將五線譜翻了一頁,筆下飛快譜曲,依然沒有理她。 音樂狂人,惹不起惹不起……萬尹琳不敢造次,拿起桌上的戶籍卡,生怕打擾大師的創(chuàng)作,夾著尾巴踮著腳跑掉了。 邵桉也沒在背后叫住她,可能就算她當(dāng)著這位的面把他家狗子偷回家,他都沒任何反應(yīng)。過程很有些一言難盡,感覺自己進了個異世界。就在她關(guān)門的同一秒,屋里響起了悅耳的鋼琴聲,她愣了愣,卻沒工夫聽,還急著江湖救急呢。 出了大門,和阿困揮手拜拜,萬尹琳捧著這張價值五個月晚餐的戶籍卡,開著她的越野直奔民政局。 由于她的順利助攻,大希的婚成功結(jié)了,這意味著她未來五個月的晚餐有了著落。送老公去機場前,大希如是問她:“見到邵桉了?” 她:“見了啊。” 大希:“感覺怎樣?” 她:“如差生求見班主任,結(jié)果被批改卷子的班主任視為空氣。” 大希送她一個“我就知道你在他面前熊不起來”的眼神,歡歡喜喜送老公去了。 搞定一樁小事,少女一身輕松坐在車里虛度光陰,在微博上一條一條懟傻逼。這個說女孩子不該抽煙喝酒,她回懟“智障沒資格上微博”,那個說“不靠你媽你什么都不是”,她嘲諷“你來給我當(dāng)兒子我捧你當(dāng)明日之星”。 不過評論還是“哈哈哈哈哈我就喜歡你來誰懟誰的個性”這類評論居多,關(guān)注她的人顯然更喜歡看她快人快語,誰都不放眼里,一個字,爽! 正罵得舒爽,蔡爺?shù)膴Z命電話晴空炸響。 她掏掏耳朵,感覺煩躁,摸出香煙……嗯?煙沒了。電話響個不停,停了又打,她這微博是別想刷了。忍不可忍,關(guān)上噼里啪啦的音樂,只好按下接聽鍵。 電話那頭是蔡雯玉劈頭蓋臉的責(zé)問:“你昨天沒回家?現(xiàn)在在哪兒,馬上給我回來。” 少女手拍在方向盤上,翻個白眼:“回家?哦,只叫我嗎,干嘛不一視同仁把你大女兒一起呼喚回家?” 蔡雯玉停頓了兩秒,似乎壓下了火氣:“你回來,我有話問你。” 萬尹琳“哇”了一聲,大驚小怪:“你在家?我的天,你不在公司萬一你公司倒閉了怎么辦,它可一刻離不開你。” 對方的語氣冷得好似來自南極,并不理會她的挑釁:“我不跟你開玩笑,趕緊給我回來。” 回來就回來,正好搬點東西走。 萬尹琳一腳油門兒直接轟到家,哐當(dāng)關(guān)上車門,從頭發(fā)絲到腳底板每一個細胞上都鐫刻著“老子就是灑脫不服管”。 蔡女士坐在客廳沙發(fā)等她,沈阿姨站在門口使勁兒給她使眼色——說點好聽話先把你媽的火降下去吧。 這個家里,阿姨都比她親媽像個媽。她沖阿姨微笑點點頭,把僅有的一點禮貌都用在這兒了。她是尊敬長輩的,對阿姨,對親姐,但是不包括親媽。 “叫我回來干嘛?”萬尹琳一屁股坐在對面沙發(fā),動作嫻熟地從茶幾抽屜里摸出一盒煙,抽出一根點上,把二郎腿翹起來像個二流子。 蔡雯玉那張臉黑得,毛筆蘸下就能寫字。“啪——”她砸了一沓照片在茶幾上,一開口已氣到渾身發(fā)抖:“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