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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x子,搶我的男人!” 鄧飛看唐佳佳情緒激動,又連忙替她指責路然,“路然,我表妹這么喜歡你,天天跟你噓寒問暖,給你做這做那,你現在這算什么意思?玩弄我表妹的天真無知嗎?” 這話說的路然皺起了眉,不得不糾正鄧飛的用詞,“我從不曾玩弄過任何人。更何況是你的表妹。” “那她算什么,她算什么意思?”唐佳佳指著連音,眼淚說來便來,這時候的她仿佛就是路然的正室,眼下正好將自己的丈夫和小三抓了個現行,這種既心痛又恨毒的心情,全埋在胸腔間,令她沒說一句話都是聲嘶力竭般。 這時候已經有聞聲而來的旁觀者偷偷在外探頭探腦,好奇的看著辦公室里的這一幕。 連音看著哭的梨花帶雨的唐佳佳,心下淡然一片,嘴上選擇了實話實說,“你可以看做是我勾引了路然,因為我喜歡他啊。” 這話一出,最震撼的莫過于路然。 連音繼續說,“要是不喜歡路然,我會千方百計的找上他,讓他知道我是誰?我會在這里一窩窩了兩個月?我知道你喜歡路然,不過不好意思,我也喜歡。而且,你只能算是單戀,而我,至少現在看來,應該不算單戀吧?” 唐佳佳不想承認,但她不得不承認連音此時說的話,當即“哇”的一聲哭的更兇了。她本還想好好教訓一頓連音,還想用言語來打敗連音,可是此時,她什么都來不及做,她就因為連音的一句話而傷心欲絕了。 用一句話來形容唐佳佳,那就是戰五渣啊。 不過,戰五渣這會兒也要爆發,她終于想起來最重要的一條,“你都結婚了,你、你吃著碗里的,你還要看著鍋里的。” 連音笑,“那是我和路然之間的事情。不勞你譴責。”(。) 黑客(二十三) 哭的、笑的,在即將下班的前幾分鐘里,天啟者公司實力上演了一出別致的八卦大戲,員工們悄默默的聚集在路然辦公室外頭,探頭探腦的將這場三角戀感情戲看了個透徹,在暗自咋舌的同時,眾人不禁想起了他們之前的賭約,這下連外邊也是一半人哭一半人笑的場面。 連音在唐佳佳哭的凄凄慘慘戚戚的時候,帶著一副可惡的勝利者姿態退場,身后還跟著被勾走了魂的路然。 路然一路跟著連音回了咖啡店,傻呆呆的坐在店內的老位置上等著連音給他張羅晚餐,一直到將一盤海鮮飯全數吃完,他這才如夢初醒,只是對于怎么來到咖啡店的,他是全沒記憶了,而且眼下也不見連音。 他四下張望尋找了番,店內服務員看他的舉動,知道他可能是在找連音,好心的走上前去告訴他,“我們老板回樓上了。她上去前交代過,路先生走前記得買單。您的三次免費用餐已經用完了。”服務員說完這些后自己都臉紅了,老板交代的話也太讓人尷尬了。 不過比起尷尬,路然在聽了這話后卻只覺得茫然。這是連音趕自己走的意思?不是下午才在人前說喜歡他嗎?怎么一眨眼便要趕自己走了?他無意識的攥了下手,心里頓時溢出一片難受來。或許是因為少年時候的經歷的關系,他特別害怕重要的人離開、拋棄他。 但此刻從第三人口中吐出的話語,明明白白的告知了他,他還未曾擁有便被拋棄了。 又一次的拋棄…… 路然臉上的情緒看起來是那么明顯,以至于服務員都不好意思了,忙詢問他,“路先生,你的飲料需要續杯嗎?會員飲料是可以續杯的。”服務員想她可不是在趕他啊,她只是將老板的話告訴他而已,至于他和老板之間一會兒好一會兒不好的情況,身為小員工并不想知道那么多啊。 “買單。”路然拒絕了她的好意,他覺得他需要回家去,需要回到一個人的世界中。 “好的。”或許是因為他的面色實在不對勁,服務員連忙拿起了他的賬單,去給他結賬。 付完賬,路然垂著頭,腳步匆匆的離開了咖啡館。 只是他才走出門,還沒離開咖啡館的地界就被一道身形擋住了去路。 路然沒抬頭,視線所及的便是連音家的那只小色狗。 小色狗的記性不好,昨晚還沖著人家叫喚的要死要活的,這會兒看見他又是一副見到了新歡的歡喜勁,心情亢奮的甚至還要掙脫連音的牽制,想撲到路然腿上去賣乖討好。 只不過比起小色狗見到他的興奮,路然卻并不怎么待見它。 連音的聲音在這時候傳來,他聽見她問,“要回去了?” 路然沒說話。心中陰郁難忍,就連抬頭再看她一眼也做不到。 連音看他一副萎靡不振,拒絕全世界的模樣,還疑惑了下,但很快就了然過來應該是自己之前托店員轉述的那番話的緣故。 想了下,她好言囑咐他說,“你昨晚應該也沒睡好,回家洗個澡,好好睡一覺。” 路然仍然是那樣,不回話,也不抬頭,仿佛沒聽到的模樣。 連音毫不懷疑,只要她這會兒讓開,他一定會直接往前走,連聲再見也不會對她說。 于是她便真的往旁邊讓了一步,路然果然抬步就走,不過與連音所想有出入的便是,他走時也沒忘記悶著聲同她道了聲再見。 連音都快氣笑了,幾步追去又將他攔下來,“路然。”知道他不會抬頭看自己,連音干脆自己動手,手指頭勾著他的下巴迫使他抬起了頭。“地上又沒錢,你一直低著頭脖子不累嗎?” 被強迫抬頭的路然偏了下頭,躲開了她調戲的動作,錯開著視線就是不愿意看她,也著實不知道該用什么表情面對她。 連音沒好氣的問他,“你這是什么意思?是在跟我生氣?” 路然已經完全化身為啞巴,一問三不答。 連音頓了下,看了看路上不時往來的路人,知道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大大的嘆道氣,她伸手牽住他的手,直接將他往咖啡館方向帶。而路然竟沒反抗,還非常配合她的步伐,根本就沒讓她使力。 甚至在她牽住自己的手時,他竟然像是感覺攀到了救命稻草一樣,全身心都放松了。 直到將他安置在沙發上,連音站在他跟前,再次問他,“有話說話,別裝啞巴,你這不言不語的是什么意思啊?” 有話說話,可是他該怎么說?對于他年少時候的事情,他能告訴她嗎?他根本就不曾對旁人說過,就連最與他說的上話的鄧飛,他都不曾告訴過他,他又怎么能與連音說出口?更何況,她之前還趕他走。 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