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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駱桓氣急敗壞。臥槽, 這丫頭太不要臉了, 就她那干煸四季豆的身材, 誰稀罕看啊。 只要目的達成就行, 路寧才不管他怎么說, 揚了揚手頭的本子:“寫不寫?” “寫,老子寫還不成嗎?”駱桓憋屈死了,他明明是來養傷的,結果天天被這小魔女壓榨。 裴淵哥怎么教的, 這小丫頭越來越刁鉆了,這以后還得了啊! 駱桓不情不愿地把本子壓平,提筆寫了“心得體會”四個大字,然后在路寧迫人的視線下,絞盡腦汁,好歹擠出了兩行。 “太慢了!”路寧不大滿意。 駱桓把筆一擱:“嫌慢你自己來!” 她會寫還要他做什么?路寧翻了個白眼送他,到底是沒再催了。 過了大半個小時,駱桓編來編去,好歹把一頁紙給填滿了。他得意的把本子丟給路寧:“怎么樣?小爺寫得不錯吧!” 路寧收起本子,點點頭:“還行,下次再找你!” 有沒有搞錯?真把他當免費的小弟了?駱桓一口老血差點噴出來。 “裴先生,裴先生……” 一道隱隱綽綽的低泣聲從門口的方向傳來。 路寧蹭地站了起來,抓著本子像陣風一樣,飛快地跑了出去。 “誒,怎么回事……”駱桓瞠目結舌地看著路寧消失的背影,愣了一下,他也趕緊追了出去。 大門外,符詩詩穿著一件素白的連衣裙,頭戴同色的遮陽帽,站在別墅門口,不停地低泣。秋風拂過,吹動她的裙擺,讓她看起來更是羸弱,令人忍不住心生憐惜。 瞧見路寧跑出來的身影,她頓了一下,捂住紅紅的鼻頭,抽泣著說:“小姑娘,能讓我進去見見裴先生嗎?” 她身后的經紀人蘭姐瞧出她對路寧客氣的態度,跟著微微一笑,語氣和善地說:“小姑娘,裴先生在家嗎?我們詩詩是特地來向他道歉的!” 路寧瞇瞇眼,搖了搖手指:“他沒空!” 符詩詩似乎沒想到路寧如此直白,愣了愣,直到蘭姐在身后推了她一把,她才反應過來,捂住嘴,泫然欲泣地哀求道:“小姑娘,求求你,讓我進去見裴先生一面吧!” 真當路寧好說話是吧!緊追出來駱桓聽到這話,伸手一拽路寧的胳膊:“走啦,蘇伯已經打電話給保安了……” 一聽這話,符詩詩急了,她又是托關系又是找人又跟那保安塞了五千塊才溜進來,什么都沒干成就被趕出了,那以后想再見到裴淵就更難了。 她顧不得其他,隔著鐵柵欄,一把抓住路寧:“小姑娘,求求你,幫幫我,我錯了,讓裴先生把照片還給我吧!” “照片?什么照片?我怎么沒看到?”路寧好奇地揚了揚眉,裴淵今天早晨沒給她看什么照片啊。 瞧符詩詩緊張的樣子,這照片肯定很特別,怎么辦,她好想看。 被路寧這么個小姑娘直勾勾地盯著,符詩詩臉上閃過一抹難堪,她垂下頭,不大自然的說:“就幾張照片而已!” 路寧不懂,不代表駱桓不懂。他冷笑一聲,用力掰開符詩詩的手:“你跟這種下賤玩意多說什么?” 他這話就像一記耳光,生生拍在符詩詩的臉上。 符詩詩的臉刷地紅了,火燒火燎的,說不出的難堪……還有后悔。 “什么意思?這照片不能看嗎?”路寧更好奇了。 這話問得駱桓臉也漲紅了,他瞪了始作俑者的符詩詩一眼,敷衍道:“你個小孩子,看什么看?” “我比你大一歲!”路寧瞪他,這房子里誰都有資格說她小孩子,就駱桓沒有。 駱桓解釋不清楚,赤紅著臉,拉著路寧就走。 剛扭頭就看見裴淵黑著臉出來:“怎么回事?” 駱桓還有些尷尬,不知道該怎么說。 旁邊的路寧立刻甩開他的手,跑過去抓住裴淵,控訴道:“你還有她的照片為什么不給我看?” 裴淵扭頭看了符詩詩一眼,再看駱桓尷尬又無措的模樣,瞬間猜到是什么事了。 “你想多了,她的照片網上到處都是,我干嘛要特意給你看?” 這么好像有理,但又好像不對,路寧抓抓頭:“是這樣的嗎?” 裴淵肯定地點了點頭。 門外的符詩詩明白了他的意思,大氣都不敢喘一口,只是用祈求的眼神看著他。 裴淵安撫住了路寧,扭頭看向門外,語氣淡然:“若你是為了那些照片來,大可放心,我已經銷毀了,若是想求我把網上的事壓下去,那我也只有一個答案,不可能!” 裴淵的做法大大出乎符詩詩的預料,她怔怔的站在那兒,訝異地問道:“為什么?” 裴淵不是要報復她嗎?但他卻銷毀了那幾張最致命的照片,從這一點上來說,是幫了她也不為過。 那時候她年少無知,在前男友的躥唆下拍下了這幾張照片,當時也沒當一回事,直到那場震驚了大半個娛樂圈的“不雅照事件”爆出,被牽連的女星無不紅果果地爆曬在陽光,被無數的人指點圍觀,評頭論足。 星途盡毀不說,后半輩子也一直籠罩在這層陰影中,哪怕這事過去好幾年了,只要她們一出現在網上,下方必然一大堆侮辱性的評論。 這時候,符詩詩才意識到這件事的嚴重性,但她與前男友早已鬧翻,再不來往,根本沒法要回這些照片。 午夜夢回,偶爾想起這事,她只能安慰自己,既然分手的時候他都沒爆出這些照片,肯定是他早忘記了。 但在心里深處,她總是不安,這幾張照片就像不定時炸、彈,搞不好哪天就暴露了,讓她萬劫不復。 現在裴淵說這些照片全毀了,她就像是個一直負重前行的旅人突然卸下了身上的重擔,整個人都輕松了許多。 “謝謝!”她朝著裴淵的方向深深地鞠了一躬。 裴淵淡淡的瞟了她一眼:“不用!” *** 從裴宅離開后,一直到坐上汽車,符詩詩都沒說一句話。 直到汽車駛入她家樓下,她突然看向蘭姐說:“我想在微博上澄清我和裴先生的緋聞!” 蘭姐嚇了一大跳:“我的姑奶奶,你可千萬別做傻事。我知道你是好意,想通過這種方式感謝裴先生,但那些激憤的網友不會,他們只會認為你這是拉著裴先生炒作呢!” “那我就什么都不做嗎?”符詩詩雙目浸淚。她也不是生來就這么急功近利和不擇手段的,處在這個圈子中,如水行舟,不進則退,一旦踏進來,就只有不停地往上爬。正是因為見多了黑暗,裴淵這樣的善意才更顯得難能可貴。 蘭姐伸手輕輕拍了拍她的肩:“以裴先生的身份,拿到那天晚上的監控很難嗎?他既然沒把這拿出來,就說明,他并不希望自己的私事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