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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沒人比她更撩漢[快穿]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19

分卷閱讀119

    一番meimei的手藝。語罷,話語間似有若無地也提到,要讓她最近小心點的事。

    宋渺被他這么一說,心臟提了提,她說:“你怎么和袁崧似的,也和我說最近要小心?”

    和韞并不意外她的消息是從袁崧那里得知的,他將碗筷收拾好,然后坐在她面前,伸手給她整了整外套的領口,漫不經心說:“前幾天在食堂吃飯的時候,聽到有人說……”

    “說什么?”宋渺有點緊張起來,不知怎么的,這回和登島時一樣,背脊疼酸得厲害。她壓著心臟的砰砰直跳,緩聲問。

    “據說,有人想要越獄?”

    和韞實在無所謂的樣子,他說完后,看到宋渺唰地一下子繃緊腰,有點失笑:“你做什么這么緊張?哥哥在呢。”

    他又是笑又是覺得她可愛,“你不知道他們一群群人天天攛掇著要越獄嗎?”

    “這牢里,哪有一個不想逃出去的?就說那個前獄警,袁崧,心里指不定也想著逃出練島監獄。”

    他看到宋渺呆呆的眼神,莞爾,玳瑁眼鏡后的灰藍色眼瞳溫柔愜意,“只是稍微提一句,你不要太緊張。”

    “嗯。”

    宋渺忍住背脊的酸疼,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點了點頭,她笑了聲,親昵地將腦袋靠在他的肩頭上,蹭了兩下,“知道啦,哥哥在,櫻櫻一點也不怕。”

    和韞很是受用,他揉了揉她的長發,摸了兩把又覺得不對勁:“頭發這么長了?”

    宋渺馬上縮回腦袋,搖著頭戒備看他:“不許想著給我剪頭發!”

    和韞好言勸說:“沒,哥哥沒這么想。”但他手搭在膝蓋上,很是難耐地摩挲兩下,眼神又有點巴巴地,宋渺看了想笑,她想起在這個世界線的背景資料里寫的,這個大和櫻六歲的哥哥,從小就為了省錢,親手給和櫻剪頭發,直到她上了高中,他開始工作有了積蓄,才不用自己動手。

    但這看上去,他很是惋惜自己沒能再給meimei剪頭發呢?

    宋渺連忙跑路,跑之前帶走碗筷,然后說:“明天就不送東西給你吃了,空投繼續,所以自己去餐廳吃飯,好吧?”

    和韞點頭說好,他眼神淡淡,帶點溫柔色澤,看她關了門后,保持著面上的神色,往行李箱放置的位置走去。

    他從行李箱里拿出了一部手機。

    這個本是禁止囚犯帶上島的設備,卻能夠在他手里,也正是說明了,和韞是有正當理由登島的。

    他望了一眼窗外的天氣,夏意開始遠走,秋意慢慢來臨,天晴云散。

    手機撥了一個電話。

    一串非華國的長串電話號碼。

    和韞開口,聲線平穩,淡淡的,“你心臟動手術了嗎?”

    悅耳的男聲,在法國街頭混雜的聲音中,具有穿透力,他嗯了一聲,“已經動了好幾天,醫生說可以出門好好修養。”

    “再過半月,就能回去工作了。”

    和韞垂下眼簾,帶了點無奈的笑意,很是奇怪,向來冷淡漠然甚至是古板嚴苛的他,很少會露出這樣溫和的神態。

    “袁岳……歡迎回來。”

    那頭男聲輕笑了聲,他說:“謝了,你呢,還在所里工作嗎?”

    “聽說你最近不在,去哪了?”

    和韞望了眼窗外,說:“在練島上。”

    袁岳呆愣了一下,他的聲音從輕到重,滿是驚愕:“練島,你也去那里做什么?”

    “你——”他才想到什么一樣,聲音顫抖起來,“去監督袁崧?”

    和韞說:“是。”沒說是特意來見meimei的,只將這個上頭批他下來的緣由來搪塞。

    這個所謂的科研項目,就是袁岳一下子挑明的——監督袁崧。

    他扯下白大褂,露出亞麻襯衫,眼神緊緊望向臥室門,那里緊鎖著。那個蹦蹦跳跳的小白兔meimei已經走了,他神態變得輕松起來。

    和韞又說:“你哥在這里倒是蠻稱職,據說當獄警很稱職,當囚犯也是如此。”

    袁岳苦笑一聲,“你打什么趣兒呢,他什么人我會不知道嗎?恐怕還是有點心不甘情不愿的吧。”

    和韞:“真的還好,你之前替了他幾年,他大概覺得對不起你了吧。”

    他灰藍色的瞳孔里掠過幾分冷淡色彩,并不喜歡兩人口中所討論的對象那般。

    他將白大褂掛在衣架上,平靜說:“他當時要是乖乖來這里做個守塔人,繼任董野,也就不會出那么多事。”

    “弄得你當了備胎來這,又沒個正式繼任的身份,只能當個莫須有的罪犯,”和韞對這些了如指掌,若是宋渺在,恐怕會是滿臉驚異,而同時明白——他當時所說,自己并非好人,所以才知道這個島嶼的絕大部分事宜,這句話怕是有三分虛假。

    他扯動兩下唇角,展露了對袁崧的不喜從哪兒來:“前輩,你走了這幾年,科研所里的科研項目和絕大多數工作都攤在我身上,我都沒法好好照顧我meimei了。”

    “還好你借著要動個手術出獄,不然我都想撂攤子不干了,回家養我的姑娘去。”

    袁岳沉默不語。有悵悵然的法國民謠在電話里傳來,像是穿透遙遠距離,微有電流聲。

    良久,他才說:“我倒不是很在意這些,我哥從小就不喜歡被拘束,所以不想來這里當個一輩子的守塔人也情有可原。”

    “上頭的意思是,在董野力不從心時繼任守塔人,我哥不太愿意來,我來也一樣,不過……”

    袁岳的聲音沉了沉,他停頓一會,含了點笑意,真切的兄弟情義:“畢竟是我哥,還是心疼我,在練島監獄當獄警罩著我。”

    和韞沒回應他這一句話,只是冷笑了一下,很是無語他所說的話,但他也不想想,自己也是個純粹的妹控,又有什么好譏笑別人的。

    和韞住的樓層正在三樓,他遠遠看去,能夠瞧見周圍的乳白色建筑物。

    他隨口問道:“這個練島上,有董野一個守塔人不夠嗎?他又還沒死,怎么還要袁崧來?”

    袁岳說:“董野的性格……在島上顯然不是很適用,他見面就能和人爭打起來,又因為從小生活在島上,那群囚犯里,總有些欺負過他的。”

    “守塔人需要威懾力,未來可能不再需要獄警,只需要一個具有威懾力的守塔人即可……總而言之,我哥比他更能勝任。”

    這也是上頭的意思。

    燈塔世世代代繼承,但時至今日,這一套繼承的原則早該拋之腦后,更別說,守塔人的局限性也早該改了。

    所謂的,守塔人殺人就會被殺,這一原則也是自董野父親。九年前,這個練島監獄的第一位守塔人在愛妻病死后,與某位囚犯發生糾紛,怒極殺人。他的后果如同這句話所言,最后自然是死亡。

    而那時候,董野繼任守塔人,也不過才二十出頭的年齡,他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