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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動步子,王大怒火沖天的說道,“不過是幾頓飯沒吃而已,別都如喪考妣似的。” 待到殷暖和王傾尹時,王大更是惱火,因為兩人幾乎已經快要連站立的力氣都沒有,一上了船癱軟在甲板上不動了。 “別人吃的和你倆一樣多。怎的你倆就嬌氣跟個娘們似的。”王傾尹剛上了船。殷暖跟在后面,王大邊說邊一腳把他踢到船上。 殷暖猝不及防,猛的往船上撲去,王傾尹慌忙伸手把他接住。只是他也沒有力氣。兩人撲通一下在船上滾成一團。 “殷阿弟。”王傾尹焦急的問道。“你怎么樣,身體還好嗎?可還能堅持住?” 心里卻也有些奇怪,他自己之所以餓成這樣是因為把自己本來就少得可憐的博餅分了一些給殷暖。可怎么殷暖也和他一般,甚至看起來還虛弱一些? “沒事的。”殷暖爬起來坐好,“多謝王阿兄。” 船夫技術極好,雖然水面寬且湍急,卻也有驚無險的到達對岸。 “殷阿弟,來!”王傾尹先下了船,而后又扶殷暖上了岸。 兩人才剛站定,忽然看見上游晃晃悠悠的蕩下來一艘小船,上面坐著一個人,渾身血跡,看起來極為狼狽,看見此處多人,便爬在船舷邊喊道: “水賊來啦!水賊來啦!快逃命去吧!” 那船是順流而下,去勢極急,不待眾人反應過來,就已經蕩到遠處,很快就不見蹤跡。 “剛……剛才你們聽見什么了嗎?”半響,有人結結巴巴的問道。 仿佛一語驚醒夢中人,眾人忽然反應過來。 “水賊來啦,快跑啊!” 所有人或跑或是尖叫,場面一時一片混亂,看守的再是威脅也穩(wěn)定不下來,想來都是些顛沛流離慣了的,大多知道水賊的恐怖之處。 “殷、殷阿弟。”王傾尹也有些慌亂,想要跟著眾人一起跑,卻又因為體力不足,便下意識的想去看看殷暖目前的情況如何。 “王阿兄!”殷暖喚了一聲,而后走到王傾尹身邊,把懷里的東西悄悄遞到他手里。 “這、這是?”王傾尹滿臉震驚的看著手里的東西,而后忽然反應過來一般,慌忙又放到懷里藏起來。 卻說水奴也跟著到了對岸。過去幾日因為人數(shù)眾多,她又一直被捆著幾乎不能移動,故而一直沒看見殷暖的身影。 先前也有懷疑過或許真是自己多心,然后這些時日探聽來的蛛絲馬跡已經讓她幾乎確定,那個和他一樣都是被半路撿來的奴仆,就是殷暖無疑。 直到方才她過河之后,在對岸等這邊的人過去時,才終于看見殷暖的身影。蒼白消瘦、形容慘淡,不過幾日不見,竟幾乎變了個模樣。盡管心疼,卻也在那一刻,一直懸著的不安的心,終于落了地。 只是她還沒想法去到殷暖身邊,之后就是一片混亂。不過也正好,如此更容易趁機過去,不必再去想其他法子。 然而人群驚慌之時,哪是那么容易控制住的?便是那餓得走不動路的,生死面前也少不得提起幾分力氣逃命。不過片刻之間,水奴面前的人群鬧哄哄的走亂,很快便不見好不容易看見的人影。 只是此時也不是慌亂的時候,打量周圍片刻,水奴心里已經有了幾分計較。 果然,過了大概一炷香的時間,上游的水匪還是不見動靜,人群里漸漸安定下來,雖然是大好的逃脫機會,眾人卻早已經力竭,再挪不動一點腳步。看守很快追了上來,一點點把人重新收攏。 水奴藏在一塊大石后面,從懷里拿出一些零碎的干糧,這些都是她平日一點點收集起來的。因為看守給的干糧便是每頓吃完,也最多保證人死不了而已,根本不能讓人又絲毫逃跑的力氣。 故而她便每頓留下一點偷偷藏起來,以備萬一的時候一起吃完,多些力氣以便跑路。 而此時便是這難得的機會,水奴沒想過回去,因為就算是殷暖,這樣難得機會,他也一定不會放過。大不了,若果他沒離開,自己再回來就是。 卻說殷暖這邊,他和王傾尹也趁亂逃了出來,雖然越來越提不起力氣,然而兩人竟一路堅持了下來,懷里藏著那些干糧就好像藏著一個希望,只要找到一個安全的地方吃下去,就會獲得體力,就能繼續(xù)逃跑。(。。) ps: ps:生在塵世無塵心,日照何須月隨行。快然嘆聲歸來處,樂土安家自怡情。又是一年過去,回首這一年實在過得有些心虛,不管怎么說,在起點遇見你們,是我最有成就的事了。祝愿親愛的讀者朋友們家人長健,事事如愿! ... 第一二八章 逃離 殷暖和王傾尹一直跑到河邊一叢蘆葦里才終于停了下來,三兩下把手里的東西吃完,好在因為長途跋涉,準備的干糧都是些極易儲存之物,藏了這么多時日也并未發(fā)霉。又歇息片刻,感覺身體恢復一些力氣,才起身打量一下周圍環(huán)境,打算尋找其他路徑離開。 兩人雖然身處一叢蘆葦里,但是左邊是來時路,一目了然的河灘,并無什么遮擋之物;右邊是卻是一個斷崖,好在斷崖延伸到河岸的地方只有差不多兩人相疊的高度,而翻過這個斷崖,就是一片茂密的樹林,再要躲藏可就容易多了。 事不宜遲,兩人積蓄了幾分力氣就開始著手攀爬。 “殷阿弟。”王傾尹道,“此事多謝你,若非你有如此先見之明,只怕仆現(xiàn)在已經精疲力竭,只有坐以待斃的份。” “王阿兄不必客氣。”殷暖道,“此時還是盡快趕路……” 他的話語忽然停住,而后整個人都停了下來。 “殷阿弟。”王傾尹驚訝的看著他,“怎么了?” “阿姊!”殷暖卻只是怔怔的回頭看著遠處,之后確認了什么一般,手腳并用的跳下已經爬到一半的斷崖。 “阿姊?”王傾尹見他如此動作,雖然知道此時時間緊急,猶豫片刻還是跟著跳了下來,站在殷暖旁邊順著她的方向看過去,“殷阿弟你可是看見了誰?” 之前水奴雖然暫時逃脫,可是四周的環(huán)境太過一目了然。若是殷暖也逃跑的話應該和她是差不多的速度,然而她趁著看守處理其他奴仆之時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