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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最難消受容郎恩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69

分卷閱讀169

    她當(dāng)初又如何尚在懵懂之時答應(yīng)與段輕容的婚事?!

    “容錦!”她喜歡連名帶姓的叫他,但語氣或是嬌嗔,或是惱羞,卻從未有現(xiàn)在的涼意:“我當(dāng)初與段輕容商量婚事是你一早就知道的,如今你且拿這件事來說,到底是嫌棄段輕容呢,還是嫌棄我呢?!”

    容錦說出方才那句話的時候就已經(jīng)開始后悔,當(dāng)下看著端和瞬間灰敗的臉色和淡然的語氣已后悔萬分,卻又一時不知該如何作答,竟是只愣在當(dāng)?shù)亍?/br>
    “你若是真的嫌棄,當(dāng)初,又何必呢?!”端和只覺得胸口一陣陣的疼,疼的她站立不住,只能艱難的摸索著炕桌給自己尋找支撐,卻不料手碰到了桌子上的茶杯,掉在地上,發(fā)出清脆的碎裂聲。

    青梅原本是守在外頭的,原本只聽見里面窸窸窣窣的說話聲,卻不料聽到了碎裂聲,連忙揚起了聲音喊:“夫人,你沒事吧。”

    “沒事。”端和梗著嗓子應(yīng)了一聲,而后看也不看容錦:“現(xiàn)在我不想看到你,是你出去還是我出去?”

    半晌,容錦艱難的吐出幾個字:“我出去。”

    可是出去了,又能怎么樣呢?!端和懶懶的坐著,環(huán)顧著這偌大的房間,每一處都有她與容錦的回憶。她何時變得如此玻璃心了,不過是被刺撓兩句,忍一忍也就過去了,天底下的夫妻不都是這么過的嗎?!

    可是,端和將臉埋進(jìn)手掌里,半晌,有眼淚慢慢的從指縫滲出,不一樣的,她與容錦,和天底下那些相敬如賓的夫妻是不一樣的啊!至少,她以為是不一樣的。

    容錦坐在外書房的書桌后面,覺得一陣陣涼意鉆進(jìn)皮膚里,連骨頭都有了涼意。他不曾想到會有這樣的結(jié)果,原本只是想借機(jī)表達(dá)一下自己的不滿,卻不料竟傷了端和的心。他沒有嫌棄端和,又怎么會嫌棄?她是他前世的溫暖,亦是今生的救贖,是他的命。

    而對于段輕容,究竟自己把他看成什么呢?真的像之前想的,區(qū)區(qū)一個段輕容,不足掛齒嗎?

    夜色漸深,容錦披著夜色回到若水堂,卻看到正房已經(jīng)熄燈,正猶豫要不要進(jìn)去,卻看見花mama挑著一盞燈從明堂里退出來。

    “世子?”下午發(fā)生的事情花mama已經(jīng)有所耳聞,但是內(nèi)里究竟發(fā)生了她不知道,只看到她家姑娘滿臉的淚痕。她家姑娘那個性子,若不是遇到了確確傷心的事情,否則是絕對不會掉眼淚的。

    “夫人呢?”當(dāng)下,容錦對著花mama有些不自在。

    “夫人已經(jīng)睡了。”花mama側(cè)身看了一眼,又道:“恕老奴多嘴問一句,世子到底和夫人說了什么,夫人哭了一下午。”

    “她哭了?”容錦懊惱的厲害!他的端和,往日里歡笑可愛,何曾會哭過。偏生,自己還是那個害她落淚的元兇。

    花mama嘆了一聲:“夫人那個性子,輕易是不會掉淚的。老奴不知道世子和夫人之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不過卻知道夫妻之間相處沒有不拌嘴的道理,只是兩人拌嘴,總要有一個先低頭,否則冷的時間長了,會傷了情分。”

    “mama放心,我明白。”容錦又往里看了一眼,才道:“mama好生照料著夫人,今日,我就不進(jìn)去了。”

    端和與容錦吵架了,容錦成婚之后頭一次沒有回若水堂的正房睡覺的消息跟長了腿似的很快就飛進(jìn)了素芳館。胡氏聽了藍(lán)mama的回報,當(dāng)即瞪大了眼睛,哎呦,這可是件頂好頂好的消息啊,樂的她早飯多吃了兩碗。

    胡清依是個打不死的小強(qiáng),前幾日因著宋嬤嬤拒絕她一事窩在床上哭了兩天,可也就哭了兩天,回頭就擦干了眼淚開始了在胡氏身邊伺候,這會兒聽到消息,費了好大的勁兒,也不曾把翹上去的嘴角壓下來。

    好容易等到服侍完胡氏吃完飯,今日又是大夫給蔡氏診脈的時間,胡氏去了蔡氏的院子,胡清依整了整衣襟,帶著一個小丫頭往若水堂里去了。

    胡清依進(jìn)若水堂的時候花mama正哄著端和吃東西,她昨晚就沒怎么吃,哄著勸著喝了一碗粥,今早上還說沒胃口。哪是沒胃口啊,是心思郁結(jié)這才不想吃的,且聽外頭香草回報說表姑娘來了,花mama當(dāng)即蹙了眉,問道:“可有說什么事?”

    “沒有。”香草搖頭。

    花mama無奈,雖說不想見她,但也不能越過端和做主,于是問道:“夫人要不要見她?”

    “算了,叫她進(jìn)來吧。”人家巴巴的來了若水堂,若是連見都沒見就被打發(fā)出去了,還不知道會出什么事呢?

    胡清依叫香草引著進(jìn)了門,也不客氣,往端和對面一坐,面上帶了幾分恰到好處的輕愁:“表嫂還在用早膳,可是我來的不是時候?”

    不是時候你倒是出去啊,端和腹誹,面上還要假惺惺:“沒關(guān)系,表姑娘一大早過來,可是有什么事?”趕緊說,說完趕緊走!

    “倒也沒什么大事,只是我聽說,表嫂和世子表哥吵架了?”胡清依捏著帕子掩了掩嘴角,道:“要我說啊,表哥平日里最是好脾氣,昨日生了好大的氣,莫不是表嫂哪里不對,惹了表哥生氣?!”

    花mama還沒有退出去,這會兒聽了胡清依的話,當(dāng)真是氣的一佛升天二佛出竅,哪里來的沒規(guī)矩的丫頭,一大早的跑這里來指責(zé)她家夫人?!

    端和重重的甩下了手中的勺子,與纏枝蓮紋碗碰撞在一起,發(fā)出了清脆的一聲‘當(dāng)’,端和冷了臉,挑了眉看胡清依:“表姑娘說什么?!”

    端和板起臉來看人的時候,眼睛深幽的厲害,一眼望不到盡頭,甚是有迫人之感。胡清依被壓得氣焰沒了三分,可她今日來就是給端和添堵的,當(dāng)即硬著頭皮繼續(xù)道:“我是說,表嫂到底做了什么惹了世子表哥生氣。這女人啊,還是應(yīng)當(dāng)端莊賢淑,表嫂······”

    “表姑娘一大早來找我原來是想來教我規(guī)矩的?!倒是不知道表姑娘哪里來的自信,敢往我面前做老師,難不成你的規(guī)矩要好過名動京城的閔先生?!”端和冷哼一聲,老娘今日心情很不好,活該你往我的槍口上撞。

    胡清依被噎了一下,她能有什么規(guī)矩,便是前幾日想跟著宮里出來的宋嬤嬤學(xué)規(guī)矩,還被拒絕了個徹底!不自在的動了動身子,胡清依道:“表嫂言重了,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關(guān)心表嫂和世子表哥而已。”

    “關(guān)系世子表哥?!”端和呵呵的笑起來,眉眼之間俱是諷刺:“一個未出閣的姑娘關(guān)心已經(jīng)成親的一表三千里的表哥,還打聽他房里的事情,表姑娘,你也是識字的人,且給我說說瓜田李下到底是個什么意思可好?!”

    “我不過是來關(guān)心表嫂,表嫂何苦苦苦相逼,如今還要拿我的名聲說事,可是表嫂見我孤身一人好欺負(fù)嗎?!”胡清依霍的站起來,一副傷心欲絕的模樣!

    “表姑娘到底是